清晨,海港府外的太陽很大,不過氣溫還是比較涼嗖嗖的。
楠夏起床鍛煉了一下,看了一眼手表。
沒錯,就是手表。
按理說這種東西應(yīng)該早就被淘汰了才對,不過為了裝逼,楠夏還是從黑市納特洛夫那里買到了這玩意。
手表的樣式很帥,一點也不古板,里面鑲著一顆很小的藍色鉆石,閃閃發(fā)亮。
“應(yīng)該快來了?!?p> 楠夏自語。
或許是為了應(yīng)證他的話,一輛黑色私家車開了進來。
“停哪兒?”
納特洛夫探出腦袋問道。
“那邊吧?!?p> 楠夏指了指不遠處的軍工廠,納特洛夫打著方向盤一個急轉(zhuǎn)彎甩了過去。
“話說你是不是秋名山出身的?”
楠夏忍不住問道。
“哈哈,秋名山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能去秋名山的,應(yīng)該都是很厲害的賽車手吧?”
納特洛夫笑到。
“對,都是老司機?!?p> “這話我愛聽。”
兩人見面就一唱一和的,從副駕駛出來的新月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里。
說實話,她第一次出遠門。
“這里……”
“很美是吧?”
“嗯?!?p> 新月點了點頭,和城市的高大建筑完全不一樣。
這里看上去就像黑市的貧民窟,看上去破破舊舊的。
只不過那些長在房子上的綠色植物在陽光的照射下意外的好看?
新月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這里頹廢的模樣很美。
如果能再破舊一點,或許更好看?
楠夏不清楚這個貧乳少女腦海中在想什么,要是知道,楠夏恐怕就要提槍趕人了。
不過新月有這種想法也沒什么,畢竟是艦?zāi)?,她們的使命就是為了?zhàn)爭而存在的。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飛機大炮才是男人的浪漫。
艦?zāi)镆膊焕狻?p> “吃早餐了沒有?”
楠夏問道。
“額……還沒?!?p> “那一起來吧?!?p> ……
回到住宅,三人來到了客廳坐下了。
拉菲剛剛從廚房出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說道:“拉菲正在給指揮官做早餐,有多余的早餐可以給客人?!?p> “嗯?!?p> 楠夏點了點頭。
一旁的納特洛夫湊到楠夏耳邊小聲說道:“我很好奇,這是你女朋友嗎?”
“……”
楠夏看了他一眼,隨后搖了搖頭。
“呼~”
納特洛夫緩緩松了一口氣。
“她是我老婆?!?p> “?。?!”
就像坐過山車一樣納特洛夫一瞬間就提到嗓子眼了。
“她才多大……”
納特洛夫一副你會玩的樣子說道。
“你還不是一樣?!?p> 楠夏無語。
“咳咳,艦?zāi)锒疾粫L身體的,新月從一開始就這么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五年了,或者說十五歲了。”
納特洛夫科普道。
“我知道,不過你明不明白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個道理?”
楠夏反問。
“好一個船到橋頭自然直?!?p> 納特洛夫知道自己是絕對說不過黑人和東煌人的。
一個說話能把你聽暈,一個說話能把你說的啞口無言。
吃完了油條,楠夏擦了擦嘴領(lǐng)著納特洛夫和新月到了船塢這里。
雖然看上去很破舊,但里面的設(shè)備還有些能用。
但大部分都已經(jīng)損壞了。
楠夏不是來造船的,新月是個萌新艦?zāi)?,現(xiàn)在他準備給對方升一下級。
也就是把裝備給新月裝上,順便強化一下。
楠夏在某個大型機器旁邊摸索著,找到了某個已經(jīng)快要和黑色機器融為一體的按鈕按了下去。
“轟隆隆~”
這個像大型浴缸的設(shè)備開始充水沸騰。
楠夏轉(zhuǎn)過身對納特洛夫說道:“可以先回避一下么?”
“沒問題?!?p> 納特洛夫毫不猶豫的就走出了船塢。
和新月雙目對視,楠夏指了指大型浴缸說道:“進去洗個澡差不多就能升級完成了?!?p> “需要脫衣服嗎?”
“額……隨意……”
楠夏說著也轉(zhuǎn)了身,從空間背包里拿出石油往機器的燃料箱里加著,同時還在一旁加了幾塊驅(qū)逐艦魚雷芯片。
這玩意是專門給驅(qū)逐艦升級用的。
楠夏也沒有吝嗇,反正納特洛夫要給錢。
……
同一時間
北海區(qū)域
在9-2區(qū)域附近,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海面上沉默著。
她的附近全是沉沒的船只,仿佛擱淺一般在海平面上冒著濃濃黑煙。
“華盛頓姐姐,那個混在塞壬艦隊的鐵血航母趁亂逃走了?!?p> 一位粉發(fā)少女站在一旁說道,她的周圍懸浮著幾架微型飛機,看上去就像玩具一樣。
不過小瞧她的人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薩拉托加,你先回去給企業(yè)說一下,讓她小心偷襲?!?p> 華盛頓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嗯,那你呢?”
薩拉托加問道。
“我把9-4打通后就回來?!?p> 說著,華盛頓留下這么霸氣的一句話便消失在了海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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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漢堡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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