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姬云雁的贅婿
袁星河起身收回星芒長槍,烏云散去。
“你們沒事吧?!?p> 和李清寒一起來到了姬云雁和這個跳樓男子的身前。
“沒事,謝謝董事長!”
姬云雁說著趕緊鉆出了男人的懷里,和袁星河道過謝然后拉著男人就要走。
男人卻是一把拉回來,把姬云雁拉進了懷里。
二人能看出來姬云雁有些不愿意但是也沒有過多反抗。
“你好董事長,我也是這倆天才來的,我是姬云雁家的贅婿。我叫邵潤南”
邵潤南主動伸出手和袁星河握手。
袁星河伸出手象征性的握一握。
“今天下午方便么,我能請董事長你喝個酒么?”
邵潤南極力的表現(xiàn)著要和袁星河喝酒,袁星河也并不知道原因,這邵潤南為什么要找自己喝酒呢?
不過自己也對邵潤南充滿了好奇于是答應了下來。
“那下午你來星海酒吧吧,我自己開的,我比較喜歡在自己的地盤上喝酒。”
然后二人便飛起離開了。
邵潤南本來是沒想和袁星河二人有交集的,直到剛剛呢到天雷落下讓他想到了什么。
“喂喂喂,你為什么要說你是我家的贅婿呢?”
顯然邵潤南并不是姬云雁家的贅婿。
“我可不就是你家的贅婿么,星光集團總裁姬云雁,而我呢,連個工作都沒有。”
邵潤南說著。
這邵潤南其實是姬云雁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一個發(fā)小,后來姬云雁學習好,一路跳級帶還搞出了很好的成績。
而因為班級的遠離,倆個人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最后邵潤南便不知去處了。
可就在前倆天,邵潤南忽然回來了,找到了姬云雁,倆個人就喝了點小酒。
姬云雁在商界里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不能和自己好好交談,要么求著自己談生意,要么呢就是對自己百依百順,或者和自己在利益上勾心斗角。
而和邵潤南喝的這一頓酒,她發(fā)現(xiàn)自己和這個多年未見的發(fā)小,居然可以不考慮任何問題在一起肆無忌憚的聊著天。
而且邵潤南說起自己小的時候喜歡姬云雁,而姬云雁也想被人寵著,而不是男人對自己百依百順。
于是邵潤南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姬云雁在商界叱咤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個決策果斷的人。于是當天晚上倆個人就干柴烈火的做了該做之事。
姬云雁并不后悔,她現(xiàn)在這樣被邵潤南霸道的拉回懷里都有些幸福。
而邵潤南也表明了會對姬云雁負責。
而剛剛,星光集團遭到了轟炸和混混異能者們的入侵時,這邵潤南表現(xiàn)出的實力也讓姬云雁知道,自己選對人了。
來人是一個火系c級異能者還有一堆小混混,來到辦公室就要拐走姬云雁,這王家都知道星光集團不能動,可是小混混們不知道啊,還有西方的人也不知道啊,他們就只負責燒殺擄罵。
能干多壞的事就干多壞的事。
邵潤南也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直接就扛著火系異能者的火球,就是一腳飛踹。
這一腳飛踹直接把一個相當于真元境的火系異能者給踹死了。
反正袁星河是做不到一腳踹死,雖然袁星河也能秒殺這些c級異能者,但是還得借助星芒長槍這樣的先天靈寶。
而邵潤南可以一腳踹死。
說明了邵潤南的實力恐怖。而且這絕非邵潤南的真正的實力。
而邵潤南為什么要找袁星河喝酒呢?因為袁星河的天雷!
剛剛看到袁星河的天雷的時候,邵潤南便在想著什么,想來想去之后決定了和袁星河交個朋友好好喝一頓酒。
……
“喂喂喂,把這女的給我放開,你可以滾了?!贝藭r又有不少異能者趕來。
看見邵潤南摟著的姬云雁美色不錯,便叫邵潤南滾,然后他們就可以享受了。
這些異能者干這事一天之內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了。
異能者的到來并沒受的了黑幫的控制,黑幫其實本來也沒想這么搞,而是就想給搶奪西海市地下世界的對手們一點點壓力。
可是也不是只有一個幫派是這么想的。很多幫派都請了異能者。這些異能者來到西海市以后發(fā)現(xiàn)這就是個群龍無首的地方。
請自己來的這些人算什么,自己先好好享受了再說。
而請異能者來的黑幫們也沒有辦法,打也打不過這些異能者,只能乖乖聽話。
……
“聽見沒我叫你趕緊滾!”
這個異能者是個超人系的異能者,直接把拳頭變大數(shù)十倍就要連姬云雁一起砸死。
“能被我看上是這女人的福氣,不然她一輩子可能都享受不到快樂哈哈哈?!?p> 大拳馬上就要砸到二人身上,只見這拳頭再沒往下,偌大拳頭的一部分被邵潤南用掌擋住,直接一捏!
拳頭先如噴泉一般涌出了一股股鮮血然后整個人連拳頭都爆成血霧!!
“這個人打不過,快跑!”
其他異能者都準備跑了,而邵潤南也沒有追,只是說了一句:“你們互相傳達一下,這星光集團你們別來了,誰來誰就死在這!聽見沒有!”
“好的好的,我們一定傳達。”
……
此時的袁星河和李清寒已經回到了酒吧里,回來的路上還遇見了很多異能者,都是c級都順手殺了。
“唉,看來和異能者的這一仗還是得打響啊?!痹呛訜o力的躺在沙發(fā)上。
他很不想做這些事情,可是一切從最開始就像蝴蝶效應一樣從自己的想要幫老周的一個念頭,慢慢的發(fā)展至今了。
如果當時任老周去的話,現(xiàn)在的西海應該也是平平安安吧。
應該還是過著平平淡淡經營著酒吧的日子。
自從老周的一件事之后,這一輪的事雖然和四大家族,正道魔道沒有了關系,但卻是那些和那些事一樣的頭疼。
“我覺得這個邵潤南是來幫咱的。”李清寒說著。
“我有一種感覺,這個邵潤南的戰(zhàn)力恐怕不在咱夫妻二人之下?!痹呛诱f著。
“不管是敵還是友,他既然要找咱喝酒,肯定是有事想和咱說,反正不可能平白無故找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