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走在街上,路人都紛紛側(cè)目。
還有一些竊竊私語,只是二人均未注意。
“那是安平侯的公子吧,馬背上哪位呢?!?p> “還能是誰,一定是那位郡主。”
“當(dāng)年走丟的那個嗎”
“可不是嗎”
“這兩個人怎么在一起。”
“這你都不知道,我同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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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婦人漸漸走遠(yuǎn)了
酒樓里熱熱鬧鬧的,這個新來的說書先生的確很火,樓下的擠滿了來捧場的客人。
安知憶二人一路上了包廂,沈穆果然早早等在了這里。
“你們可算來了,我叫小二上菜了。”
沈穆挑了個視野極好的位置,三人落座,沈穆幾乎沒什么變化,安知憶總覺得他是紋了個半永久的表情在臉上,每次看他都是這個樣子。
“這次去東海,給你帶回了件禮物,”沈穆神神秘秘的連著路十安都有些好奇,見他取出一個錦盒,讓安知憶打開.
一顆夜明珠,有巴掌那么大,雖然平日里見的也多,但是這個大小的的確少見,連見慣了奇珍異寶的小侯爺都嘖嘖稱奇。
“沈公子這次這么大手筆。”路十安故意揶揄他:“我及冠禮的時候也沒見你表示什么?!?p> “以為你去了趟邊關(guān)回來,正經(jīng)了些,不想還是這么幼稚,和小孩子吃醋?!?p> “我哪里幼稚?!?p> “我不是小孩子?!?p> 二人幾乎異口同聲,沈穆失笑:“好好好,我說錯了,該打,該打?!?p> 樓下先生說的是熱鬧,一陣陣掌聲,叫好,安知憶本來是看的,路十安拿打馬球掉她的胃口。
兩個人就開始埋頭研究開春要一起打馬球的事。
沈穆?lián)u著折扇看著這兩個人,真是一輩子長不大,特別是剛才那位義正言辭的小侯爺,尤其是,思及此處,忍不住搖了搖頭。
“爹爹從不讓我打馬球,馬都不讓我騎,我能去得了嗎.“
“你及笄禮后也會認(rèn)識些別的世家小姐,應(yīng)該不會再攔著,再說了,永平王府的門什么時候攔住過你?!甭肥灿樞?,這小姑娘的兩手功夫幾乎全用在翻墻上了。
幾個人聊著聊著,天色就不早了,安知憶只好告辭回府,路十安與她一同回去了。
“那夜明珠明明是你送的,非讓我當(dāng)這個好人?!?p> 墨晟澤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聽了沈穆的話并未言語。
“你這個舅舅當(dāng)?shù)模€不如十安那個小子,”
提到這個,墨晟澤罕見的皺了皺眉:“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p> “哪一件?!鄙蚰卤贿@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的沒頭沒腦的。
墨晟澤指了指樓下,說書先生正講到:“公子佳人,那是佳話啊,佳話,但偏就是這王爺?shù)亩喾钃?,使得一對兒有情?.......后來公子去了軍營...........
沈穆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不對勁,感情這先生就是靠這火的。
他折扇一合,不停的拍頭:“是了,是了?!币粫痔ь^看看墨晟澤:“不對,不對?!?p> 看著他這副樣子,墨晟澤不覺失笑。
“你還笑,這可如何是好........”
墨晟澤奪過他的折扇:“車到山前必有路?!?p> 沈穆思考了一會兒:“要真的是十安,你肯嗎?”
“他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p> 這就是愿意的,人家舅舅都沒說什么,自己還在這里幾個什么勁呢?
“那若是我呢,你肯嗎?!?p> 墨晟澤白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
沈穆舔舔嘴唇,朝他笑,藏住了眼底的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