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什么武功秘籍當廁紙了?”季風詢問道:“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哪有那么多武功秘籍啊,是一本叫《武林》的雜志,上面是教我們如何提高持久力和戰(zhàn)斗力的,這些東西都是爛大街的東西,不值得刨根問底?!痹骑w揚解釋道。
“哈哈哈”楊雨沁聽著二人的對話后笑得花枝亂顫。
……
晚上,宿舍里,云飛揚跟隔壁床上的季風對話。
“明天我要搬楊雨沁那邊去了。”云飛揚對季風說道。
“不是說寧借屋停喪,不借屋成雙嗎?”季風想起來以前自己跟楊雨沁、云飛揚三人之間的對話。
“這不是民宅、私宅,沒有明確的主人,再說了,助教兩口子也住一起?!痹骑w揚解釋道。
“是不是你們都受了內傷,需要相互照顧?楊雨沁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不容易,你作為她的男朋友,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奔撅L非常理解的對云飛揚說。
“是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愛她就應該為她竭盡所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痹骑w揚連用了三個成語。
“看到你們都成雙結對的,我真是羨慕嫉妒恨啊,我明天也要上街找一個女朋友。”季風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不是不想結婚嗎?先入少林后入武當,練成絕世武功?!痹骑w揚將季風曾經說過的話說了一遍。
“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現(xiàn)在看到很多人出雙入對的,挺羨慕的?!奔撅L說道。
“主要還是你那顆躁動的心吧?”云飛揚調侃道。
兩個人聊了一會,開始練《易筋經》和氣功。
練了一會,累了,開始睡覺。
……
一大早,總教、季風、云飛揚出現(xiàn)在火車站的候客廳。
因為總教說要接孩子,因為曾經跟很多武館結仇,單獨讓孩子到武當別院不放心。
就在大家在車站等人的時候,季風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人。揮手高喊道:“王警官,出差呢?好久不見了。”
“不好了,要出事。”總教大吼一聲。
“狗日的,原來你是警察,我一槍斃了你?!币粋€穿著風衣的人從懷里掏出手槍,就要向王警官開槍。
就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感覺右手一陣疼痛歪了一下,“嘭”槍打歪了。
原來是總教把手表丟了出去,砸到了開槍風衣男的手上。
那個風衣男,握緊了槍,朝著總教就是一槍。“嘭”的一聲,子彈從總教的頭頂劃過。
“啊,快跑啊,有人開槍!”火車站的候客廳亂成一團。
“季風,你犯錯了,知道嗎?不要主動跟穿便衣的警察打招呼?!笨偨膛吭诤蚩蛷d的座椅下對季風說道。
季風帶著哭腔說:“我不知道啊。”
“嘭嘭嘭”又是幾聲槍響,那個持槍風衣男朝著人群中連開了三槍。“哇?。∥抑袕椓恕比巳褐杏腥似鄳K的喊道。
云飛揚也嚇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頭都不敢抬。
“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币粋€熟悉的聲音,在云飛揚的耳邊想起。
云飛揚抬頭看了一下,果然就是季風這個冒失鬼。他正與風衣男面對面。
那個穿風衣男用槍指著季風,開槍不是,不開槍也不是。
估計那風衣男在想,剛剛我一共打了五槍,就算槍里有六顆子彈,打死了那個胖子,我的槍就會暫時變成廢鐵??赡軙黄渌舜蛩?,如果我槍里沒有子彈,這個胖子都打不死。我被打死了豈不是挺冤?
就在這個風衣男猶豫的時候,嘭的一聲,槍響了,一顆子彈穿過了風衣男的腦袋向季風飛了過來。
啊,季風直挺挺的倒下了。云飛揚趕緊沖過去,嚎啕大哭。
“季風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我們不能沒有你啊?!痹骑w揚邊哭邊喊。
“請照顧好我的父母,要像對待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對待他們,”季風氣若游絲。
“我答應你?!痹骑w揚哭著道。
“這是我的團費,我剛入團,不能停交了,請你幫我續(xù)上?!奔撅L將口袋里的錢包掏出來遞給云飛揚說道。
“我一定幫你帶到,話說,你成績這么差,是如何入上團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入團了?”云飛揚問道。
季風頭扭了一下不動了。
……
“季風,你醒醒,我想知道,你成績那么差,是如何入上團的?!痹骑w揚接著哭喊。
“我爸找人給我入的。其實我還想入黨,死了能蓋上黨旗,那是一件非常榮譽的事?!奔撅L閉著眼睛回答了云飛揚的話。
“我想問一下,能不能追授季風為黨員?”云飛揚向走過來圍觀的王警官看去,問道。
“這個恐怕不行,他在公眾場合大聲說話,暴露了便衣警察的身份,嚴格意義上講,他是違紀的,所以……”王警官回答云飛揚。
“在此之前,他不知道有這條紀律啊,如果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痹骑w揚為季風說話。
“這不僅僅是紀律問題,而且還是常識問題。一名警察,如果他穿著警服,你去跟他打招呼,顯得警民情深,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這名警察他穿著便衣,他不跟你主動打招呼,就算你看到他,也要假裝不認識,千萬不能跟他打招呼。因為他有可能就在執(zhí)行任務,你的招呼,可能破壞案子的偵破?!蓖蹙俳忉尩?。
“季風這么冒失,沒有影響你們破案吧?!痹骑w揚問王警官。
“影響很大,因為季風的莽撞,導致我提前暴露,為了保護群眾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將這個犯罪嫌疑人擊斃,他很多話都沒有說,線索就從他這斷了,要知道,這案子我們追蹤了大半年啊,現(xiàn)在功虧一簣了。想破案,還要重新尋找線索”王警官說道。
“再問一下,你不是派出所的刑警隊的嗎?怎么到這邊來執(zhí)行任務了?”云飛揚問道。
“借調,有時候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需要生面孔。結果還是被這個季風給攪了?!蓖蹙儆悬c生氣。
“能不能說一下,這是一樁什么案子?”云飛揚繼續(xù)問王警官。
“保密。有時候,你們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你們跟這案子沒有任何關系,也提供不了任何線索,知道多了,反而會影響此案的偵破。想想季風剛剛的所作所為和后果就知道了”王警官拒絕告訴云飛揚他們參與的是什么案子。
“季風他真的不能入黨嗎?”云飛揚還不死心,繼續(xù)問道。
“這要他自己寫入黨申請書,不過他現(xiàn)在還未滿十八周歲。估計一時半會入不了黨?!蓖蹙俳忉尩?。
“走了,走了。我們應該回家了。”總教已經把兒子接過來了。
“你們還不能走,需要跟我到市局,錄一個筆錄,將事情的經過和原委說一遍?!蓖蹙僬f道。
滴嘟滴嘟,火車站外傳來了救護車鳴笛的聲音,不一會就走過來幾個穿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他們抬著擔架過來搶救中槍的傷員和因為開槍導致混亂被踩踏至傷的老百姓。
“好在這次運氣好,并沒有造成大規(guī)模的踩踏事件和人員傷亡,否則后果就更嚴重了?!蓖蹙儆挠牡恼f,好像在自我安慰。
“為什么不要其他人去,非要我們去呢?”云飛揚問王警官。
王警官說道:“因為你們跟我熟悉,說法方便,還有這個季風,如果不是他的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