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楊雨沁問云飛揚。
“是的,昨天后半夜就開始下了,一直下到早上都沒有停?!痹骑w揚回答道。
“星期天下雨,老天爺真會選日子。”楊雨沁說道。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其實老天爺對誰都一視同仁,關(guān)鍵還是要看自己的努力。”云飛揚說道。
“你這樣很容易把天聊死的?!睏钣昵哒f道。
“天,其實是沒有思維和生命的,所以談不上死不死的,沒有生,何來死?”云飛揚說道。
“能不能不要假裝深沉?年輕人應(yīng)該有點活力?!睏钣昵哒f道。
“你說的有道理,其實我就是想感慨一下,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下雨了,田里的莊稼應(yīng)該滋潤一下了,否則就會干涸,到秋天就會沒有收成了。”云飛揚說道。
“我這邊的莊稼也需要滋潤一下了,昨晚上睡得太遲了,躺下沒多長時間就睡著了?!睏钣昵邔χ骑w揚臉上哈氣。
“恭敬不如從命?!痹骑w揚說著開始尋找目標,找了半天,居然沒有找到。
“能不能幫幫忙?”云飛揚有點尷尬。
“還是我來吧,你這水平真次?!睏钣昵吒骑w揚換了一個位置說:“這次我來做男人。”
“我都沒臉見人了。”云飛揚感覺自己臉都紅了。
“你不要動,我來?!睏钣昵哒f道。
……
“雖然感覺沒尊嚴,但是感覺幸福感爆棚?!痹葡晷笤骑w揚說道。
“這個談什么尊嚴,兩情相悅的事情,問一下,你幸福嗎?”楊雨沁問云飛揚。
“我姓云,你呢?”云飛揚反問楊雨沁。
“我姓楊。”楊雨沁回答了云飛揚。
“再睡會吧?”云飛揚說道。
“好。”楊雨沁說了一個字。
兩人相擁而眠,不知道多久。
“砰砰砰”云飛揚聽到有人敲門,披好衣服去開門,發(fā)現(xiàn)外面一個人沒有。低頭一看,原來門口多了一張報紙。上面有幾個顯眼的紅字:謝謝你,陳真。
難道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云飛揚抓了抓頭皮
“誰呀?”楊雨沁問道。
“應(yīng)該是陳真,他送來了一張報紙,上面有謝謝你,署名是陳真?!痹骑w揚關(guān)好門,將報紙遞到楊雨沁手上。
“其實我聽到陳真這個名字挺別扭的,總讓人想到精武門里的陳真?!睏钣昵哌叿瓐蠹堖呎f。
“其實我也別扭。他爹怎么給他起了這么一個名字呢?有時候真想跟他比一場,看看我云飛揚跟陳真比武,到底誰厲害?!痹骑w揚說道。
“這報紙是不是拿錯了,這么沒有相關(guān)東城游戲廳的新聞呢?”楊雨沁邊翻報紙邊說。
“這邊呢。這游戲廳居然還查出有人吸毒了。太恐怖了吧?”云飛揚指了一下報紙上豆腐塊大的地方說:“這么大的新聞,再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頭版頭條吧?就豆腐塊那么大的地方?還說是上級指示,兩地聯(lián)合辦案。”
“估計還有什么東西需要深挖,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睏钣昵哒f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慶祝一下?”云飛揚問道。
“好啊,昨天我們不是贏了不少錢嗎?還有很多硬幣沒有存,都帶回來了。我們拿這些錢,多買點肉。所有教員、學員、師傅、師兄弟們一起慶祝一下?!睏钣昵哒J同了云飛揚的說法。
兩個人達成共識好之后穿好衣服,準備再去找季風和陳真商量一下。
事實上根本沒有必要商量,大家把錢湊一起就行了。商量只是表示尊重一下他們的想法,關(guān)鍵是讓把他們的硬幣也拿過來,讓午餐更豐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