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揚,你是不是把什么事情忘了?”陳總教問道。
“什么事?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記性不好。你跟我說說。”云飛揚說道。
“記得你曾經說過的話吧?你讓我把陳真交給你,你親自教他,幫他戒掉老虎機。”陳總教說道。
“這事我不是解決了嗎?已經幫助他戒掉老虎機了,你沒有發(fā)現,他已經不玩老虎機了嗎?”云飛揚說道。
“你教他的事呢?”陳總教繼續(xù)追問。
“我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你是這里的總教。而且我已經幫他找了媳婦,讓他的媳婦管教他。而且我答應了,他們結婚的時候,我送一張一米八的大床”云飛揚說道。
“你說什么,他才十七歲,你就給他找媳婦?還有這媳婦是誰?”陳總教焦急的問道。
“十七歲,不小了??滴趸实?2歲就大婚了?!痹骑w揚把季風經常說的話搬了出來。
“而且,現在男多女少,找老婆要抓緊,年紀大了,就不好找了?!痹骑w揚又補充了一句。
“你給我兒子找的媳婦是誰?”陳總教不想再糾結這個年紀小不小的問題,直接問道。
“其實也不是我特別為他找的,我是為他們創(chuàng)造了機會,在他們比武糾纏的時候,我把演武廳的大門關上了?!痹骑w揚說道。
“然后呢?”陳總教問道。
“孤男寡女,四周無人,干柴熱火,又是青春期,擦出一點火花,應該算是情理之中的吧?”云飛揚說道。
“你告訴我,那個女的是誰?”陳總教問道。
“你猜猜?”云飛揚故弄玄虛。
“我猜你個大頭鬼。”陳總教非常的生氣。
“我們別院也就幾個女孩子,你就不能猜一猜?”云飛揚說道。
“李蕓蕓?”陳總教說了一個名字。
“不對?!痹骑w揚說道。
“王秀芝?”陳總教又說了一個名字。
“不對,再猜?!痹骑w揚讓陳總教繼續(xù)猜。
“不會是徐可欣吧?”陳總教說道。
“堅定一點,把不會是三個字去了?!痹骑w揚故作幽默的說道。
“徐可欣?我一掌拍死你。”陳總教說著一掌朝云飛揚的腦門拍過去。
云飛揚急退兩步,閃了過去。問道:“徐可欣和陳真不會是近親吧?”
“近親你個錘子?”陳總教看著云飛揚躲了過去,掄起了拳頭向云飛揚砸了過去。
云飛揚一個右滑步,躲了過去說道:“你好歹也是一館之長,總教之稱,打人的時候掄王八拳,沒感覺自己丟習武之人的臉嗎?”
“你犯了彌天大錯,難道還要我對你抱拳、鞠躬不成?”陳總教說著又是一招掩手肱捶向云飛揚攻了過去。
云飛揚以側身搬攔捶還擊,陳總教被打的后退了兩步。
“這事怎么能怪我?我又沒有對你兒子下藥,是你自己的兒子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不,是他們兩個人兩情相悅?!痹骑w揚說道。
“你說啥?兩情相悅?”陳總教問道。
“就憑你兒子的武功和懶散樣,難道會霸王硬上弓不成?徐可欣如果要反抗,會打不過你那個虎腹犬子嗎?”云飛揚說道。
“你知道徐可欣是誰嗎?他們家我們根本招惹不起?!标惪偨陶f道。
“難道她是皇帝的女兒不成,那我是不是恭喜你兒子要做駙馬了?”云飛揚說道。
“我現在告訴你,她是徐州徐將軍的后裔?!标惪偨陶f道。
“將軍的后裔怎么了?你們姓陳的也是出過皇帝的,知道陳朝的陳霸先嗎?雖然只是割據一方,也抵上一個將軍了吧?還有后漢陳友諒,也稱帝了,紅花會大當家陳家洛,反清英雄陳近南,開國元帥都有姓陳的?!痹骑w揚一下舉了好幾個姓陳的“大佬”。
“但是這些人,跟我家一點關系也沒有?!标惪偨陶f道。
“難道徐可欣她祖上是徐將軍跟她有什么關系嗎?皇帝的女兒就不嫁人了嗎?”云飛揚說道:“就算這件事有錯,歸根結底還是你兒子陳真的錯,你跟我糾結個錘子,要打,也應該打你的兒子?!痹骑w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