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沙羅把冬瓜弄走了之后就不見人影了。
喻風(fēng)云把晚餐準(zhǔn)備好之后,就到處找冬瓜。傅絕仁這么晚了也還沒有回來,沙羅該不會是又去公司了吧?
正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一顆小石子噼里啪啦地滾到她的腳邊。
回頭,一片暗,沒人沒聲兒。
“誰???”她喊了聲,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嘁,躲起來?
那就躲著吧,本仙女可沒有找你的興趣。
喻風(fēng)云折回,該回來的自己會回來的??茨嵌希F(xiàn)在跟傅家的某些人混得比她還要熟。
她步子輕盈,月光下,她潔凈的腳踝好像泛著潤白的光,只是……一只手突然從水面伸出,抓住她精致的腳踝,將喻風(fēng)云整個人拖入水中。
傅絕仁的車很快跑過筆直的長橋,周圍水域平靜,水面上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絕爺?!鄙沉_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傅絕仁一下車,他就抱著冬瓜在一旁恭候。
“喻風(fēng)云在哪里?”傅絕仁臉色冰冷,他忙完之后回來,第一時間要準(zhǔn)備找喻風(fēng)云算賬。
沙羅為難地低著頭,冒著退層皮的危險回答:“絕爺,我不知道。她剛才給傅家人準(zhǔn)備好晚飯,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p> 傅絕仁沉眸的動作,讓硬漢沙羅也感覺有些發(fā)冷。
“沒有回房間是嗎?”
還好,絕爺并沒有怪罪。
沙羅搖頭。
“過來?!?p> 冬瓜一怔,時隔這么久又要投入絕爺?shù)膽驯Я?!他扭動身子,從沙羅手里掙脫,短肢高頻卻笨拙地跑去傅絕仁身邊。
沙羅開走了絕爺?shù)能?,冬瓜滿臉期待地望著臉色如夜的絕爺。
跟著仙女也有千年了,冬瓜什么人沒見過,可就偏偏膚淺地被傅絕仁整個人的氣質(zhì)迷得七葷八素,崇拜得五體投地。
“把喻風(fēng)云給我找出來,五分鐘之內(nèi)?!?p> 冬瓜被突然的命令冷得發(fā)怔,它圓溜溜的眼睛中映出了傅絕仁沉步走開的畫面。等它反應(yīng)過來,時間已經(jīng)過半。只顧著執(zhí)行命令的冬瓜,完全沒有在意到傅絕仁那句話對一只狗說,好像不應(yīng)該被理解。
五分鐘,冬瓜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傅絕仁面前,但沒有找到仙女。
傅絕仁閉了閉眼睛,繼續(xù)上樓了。對一只狗,他還沒有那么苛刻。
冬瓜失落地跟著傅絕仁走,它已經(jīng)盡最快的速度了,只知道仙女反正剛剛還在水邊。
要是……冬瓜是只健碩……哦不,哪怕腿長一點也不至于讓絕爺失望啊!
仙女,你干嘛沒事到處亂跑啊!
平靜的晚餐沒有傅絕仁的參與,一切都顯得輕松又詭異。
平日里囂張的傅碩和嬌縱的傅漣漪那時卻成了家里最安靜沉默的兩個人。
微微震動聲響,傅碩拿起了手機,看到手機上發(fā)來的簡潔文字,他嘴角越咧越開。
“二爺,妥了。”
傅碩喝了口濃香的補湯,站起來對大家說:“好好享用喻管家的心意,大家不要浪費,該吃吃,該喝喝。”
什么意思?
傅家人覺得莫名其妙,只當(dāng)二叔又開始老虎不在猴子稱霸。
不過……他還不是被籠罩在一個小管家的陰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