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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素素下頜微抬,沖著李照微微笑了一下,面上寒冰便在一瞬間化了,令人有春風(fēng)拂面般的錯(cuò)覺。
“這位是仇英,是我們的刀客,他的仇家刀法可是好幾次救我們鏢隊(duì)于危險(xiǎn)之中?!标悶槿首叩揭粋€(gè)赤裸著上身的光頭壯漢面前,指著他說道。
“仇大哥你好。”李照笑得臉都快僵了。
“不用這么客氣了,陳老大你啊,一次性給咱們介紹完得了,我看李姑娘一個(gè)個(gè)問好也夠累的?!背鹩⒖粗种Υ笕~的,卻是十分細(xì)致,立刻就察覺到了李照的微表情,朝陳為仁說道。
“哈哈,也是?!标悶槿庶c(diǎn)了點(diǎn)頭,顛了一下懷里的陳丞澄,朝他們余下的人說道:“你們站一排,我來一次性好好介紹介紹。”
于是鏢隊(duì)里剩下這些人便拾掇拾掇了手上的武器,老老實(shí)實(shí)站到了一起。
“這位,柳名刀?!标悶槿手钢蝾^的白面青衣書生對李照說道,“他的刀法和仇英不同,走的是快刀的路子,所以通常是我們對敵時(shí)負(fù)責(zé)突破的那一位。”
柳名刀一副書生樣,倒是看不出像個(gè)會使刀的,他斂袖朝李照微微屈了一下身子,便算是打了個(gè)招呼了。
陳為仁介紹完了柳名刀,立刻就指向了下一位,接著又點(diǎn)到第三位。
李照順著他的手看去,便看到這兩位的長相還真是如出一轍,劍眉星目,薄唇微抿。頗有些唯一不同的是,這第二位的右眼眼角,有一顆血紅色的小痣。
“這個(gè)是青牙和赤脊,他們是雙生子,擅長用飛刀。”陳為仁笑著說道。
他懷里的陳丞澄一邊朝著赤脊伸出雙手,一邊笑瞇瞇地說道:“赤脊大哥的飛刀可棒可棒了,給我打下過雀兒呢!”
赤脊見他要自己抱,便過來從陳為仁手里將他接了過去,笑著小聲逗他玩。
“這是我們的掌蹄手安榮,我們都叫他安叔,安叔跑南闖北幾十年,手上功夫極為厲害,一路上馬兒的事可少不了他?!标悶槿手噶酥傅谒奈坏膯窝壑心昴腥耍ゎ^對李照介紹道。
接著陳為仁就介紹到了隨行的大夫,是個(gè)啞公子,名為夢生。
夢生生得眉清目秀的,被人看著時(shí)還會羞澀地垂眸避開視線,乍一看真不像是殘疾人。
李照面上不留痕跡,心中卻有些惋惜。
“這位是繡娘譚梅,我們喊她梅嬸,梅嬸平日里主要和她兒子譚博榮負(fù)責(zé)我們的衣和住?!标悶槿首叩疥?duì)尾后,指著其中唯一的麻衣圓臉大娘對李照說道。
譚梅沖著李照和善一笑后,轉(zhuǎn)頭對陳為仁說道:“博榮出去采買去了,要戌時(shí)才能回來?!?p> 介紹到這兒就只剩一個(gè)人了,陳為仁愣了一下,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問那最后一個(gè)還沒被介紹的男子道:“阿懷,康哥兒呢?”
剩下的那最后一個(gè)男子方臉大眼,五官端正得過于憨厚了些,他抬手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回頭兒,康哥兒去蘭桂坊了?!?p> 蘭桂坊是哪兒,李照不知道,但看在場所有人的表情,她猜是青樓。
“這康哥兒,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老是去哪種不三不四的地方,有著閑工夫練練武不好嗎?”陳為仁搖了搖頭,不過他也就這么感嘆了一句,接著便指著身邊這個(gè)被叫做阿懷的男子,對李照介紹道:“李姑娘,這位是我們的劍客薛懷,江湖人稱薛一劍?!?p> “我看李姑娘身后也背了劍,李姑娘也是一位劍客嗎?”薛懷有些像武癡,他在看到李照身后的劍之后,有些興奮地問道。
聆行
今天出場的人比較多,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