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既然說定,也不廢話,老人帶著劉天皓進(jìn)入客廳。
中介老板在一旁有些發(fā)愣,這就敲定了?這老頭還真敢試?一個敢試,一個敢看,這倆人腦子沒發(fā)熱吧?
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三條人命啊,大兄弟,你要是把這老頭整出個好歹來,說不定哪天咱倆就飄在黃浦江里了!
中介老板干著急,但是也沒辦法不是,事已至此,只能一咬牙跟了進(jìn)去。
“老爺子,麻煩您先躺在沙發(fā)上,才能方便治療?!?p> “行嘞!”既然都已經(jīng)同意了,老人當(dāng)然會全力配合。
老人平躺在沙發(fā)上,劉天皓走到跟前,運轉(zhuǎn)觀氣之術(shù)再次觀看起病灶。
“咦!這???”老人看到劉天皓眼睛發(fā)出光亮,頓時驚呼。
“老爺子莫慌,這是法眼,是查看您老的病灶的?!边@也不是劉天皓故意賣弄,而是這老人身份不一般,由不得不慎重,當(dāng)然也有小露一手給老人吃顆定心丸的意思。
不大一會,劉天皓關(guān)閉觀氣之術(shù),看著老人說道:“我需要玉牌兩塊,香爐一個,香火旺盛的廟宇里的香灰兩斤,不知道您這里有沒有?”仔細(xì)查看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老人的病灶比老王頭要多的多的。
“玉牌?香灰?行,你等一會,我安排人送來?!崩先撕芄麛嗟拇饝?yīng),都說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只是,他很好奇這香灰和玉牌,劉天皓怎么用。
老人說完從懷里拿出一部老年機(jī),開始撥打電話。
“是我!”
“怎么了,爸?”電話那頭響起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給我送點東西,你聽好了,兩塊玉牌,一個香爐,兩斤香灰?!崩先税凑談⑻祓┑囊?,將需要的東西告訴自己的兒子。
“玉牌?香灰?香爐?爸,你要這些東西干什么?”男人忍不住問到,任他怎么想都不會想到這些東西,都是劉天皓用來治病用的。
“別廢話,趕快送來,限你半小時,等著用!”老人說完“嘟”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根本不給電話那頭說話的機(jī)會。
老人放下手機(jī),看著客廳里的中介老板和劉天皓,想了想對著中介老板說道。
“你先回去吧,這里暫時沒你什么事了?!?p> 中介老板聽完,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事沒個結(jié)果,他就是回去了,也是擔(dān)驚受怕啊。
老人似乎是看出了這老板的為難之處,當(dāng)即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不管最后老頭子的命如何,都與你和這位小伙子無關(guān),放心吧?!?p> “您老一定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中介老板一聽到老人的話,頓時大喜,趕忙奉承起來。
“行了,老頭子就借你吉言了,你回去吧?!崩先藬[了擺手。
“唉!你們聊,我先走了?!敝薪槔习遛D(zhuǎn)身離開。
“等等!”就中介老板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劉天皓叫住了他,從身上拿出兩千塊錢遞了過去。
“不能讓你白忙活,這錢你拿著,算是辛苦費了?!?p> “這怎么好意思?!敝薪槔习逵行┎缓靡馑嫉腻e了搓手,沒幫上忙不說,還著急撇開自己,劉天皓的舉動更讓他臉紅。
“拿著吧,說不定以后我還有事需要你幫忙呢。”劉天皓把錢塞給了他。
“那行,以后兄弟你有事說話,這是我的名片?!敝薪槔习灏衙o了劉天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劉天皓接過名片看了看,隨手放進(jìn)了兜里。
“小伙子,老頭子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崩先饲r的挑起話頭。
“小子姓劉,劉天皓,老爺子您貴姓?”
“老頭子叫鄧雋(jun)元,你喊我鄧?yán)暇托小!编囯h元笑呵呵的回到。
“果然是您,古玩界最頂級的書畫鑒定大師,小子失敬了。”五年前,劉天皓就聽過鄧雋元的大名,只不過他無緣見到而已。
“呵呵,什么鑒定大師啊,都是一些虛名而已,在生死面前這些虛名又有什么用?”鄧雋元笑呵呵的說到,到底是活了幾十年的主,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兩人說話的氛圍調(diào)動了起來。
臨海市zheng大樓,頂層的一間辦公室內(nèi)。
鄧國強(qiáng)放下電話,不禁皺了皺眉,“玉牌,香灰,香爐?老爺子這是搞的哪一出?”
“老板,老爺子是有什么事嗎?”一旁的中年人小心翼翼的問到。
“周霖,你說這玉牌,香灰,香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或者用處?”
“玉牌?香灰?香爐?書記,這我說不好?!敝芰氐幕卮鸷苤杏?,作為大老板的貼身秘書,深知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牽扯到大老板的爹,沒根據(jù)的話他感覺還是不要說的好。
“你去把這些東西準(zhǔn)備一下,送到老爺子那去,半個小時之內(nèi)?!毕氩煌ㄠ噰鴱?qiáng)干脆也不想了,還是抓緊時間把老爺子交代的事情辦了為好。
“知道了,老板,我這就去?!敝芰攸c頭,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還是我和你一塊去吧?!编噰鴱?qiáng)越想越不放心,老爺子今天的這個電話讓他感覺有些蹊蹺。
說完二人快速出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后。
劉天皓和鄧雋元正在客廳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爸!”隨著聲音落下,一個西裝革面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
男人身材中等,沒有尋常中年人常見的啤酒肚,標(biāo)準(zhǔn)的國字臉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眉宇之間和鄧雋元有五六分相似。
劉天皓看到男人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一股滂沱的天地氣運,迎面撲來。
“好強(qiáng)的天地氣運,看來不光鄧雋元不簡單,他兒子更不簡單吶!”
“我要的東西呢?準(zhǔn)備好了沒有?”鄧雋元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爸,你要這些東西干什么用?。俊编噰鴱?qiáng)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東西遞給鄧雋元。
鄧雋元接過看都不看直接交給了劉天皓。
“干什么用?救命用!”
“救命?救誰的命?”鄧國強(qiáng)還是沒搞明白怎么回事。
“救誰的命,還能救誰的命!救你老子的命!行了,你有事你先忙,沒事的話就站在一旁別說話?!编囯h元沒好氣的瞥了鄧國強(qiáng)一眼。
鄧國強(qiáng)一聽頓時急了。
“不行!絕對不行,這些東西能救命?這不是純粹的胡扯嗎?”他甚至覺得這還沒有跳大神的有說服力,看來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旁邊的年輕人身上了。
當(dāng)即,鄧國強(qiáng)看向劉天皓,臉上滿是怒意。
“你是誰?有行醫(yī)資格證嗎?是哪位國手的高徒?你這是在拿我爸的命開玩笑!你知道嗎?”
劉天皓平靜的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鄧國強(qiáng),回答道:“我叫劉天皓,沒有什么國手師傅,也沒有行醫(yī)資格證?!?p> “哈哈哈,好!好一個什么都沒有!那你就準(zhǔn)備吃牢飯吧!”鄧國強(qiáng)怒極反笑,這跟謀殺有什么區(qū)別,掏出手機(jī)就準(zhǔn)備給公安局打電話。
“混小子!你想干啥?”鄧雋元眼疾手快伸手奪過手機(jī)。
“爸,你別糊涂?。 编噰鴱?qiáng)氣急,這老爺子怎么不聽勸啊。
劉天皓看了看發(fā)怒的鄧國強(qiáng),對著鄧雋元說到。
“老爺子,不介紹一下?”
“這是我的大兒子,鄧國強(qiáng)?!?p> 劉天皓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鄧國強(qiáng)說到。
“鄧先生,我問你有行醫(yī)資格證的救的了鄧?yán)系拿鼏???dāng)時最頂尖的國手能救鄧?yán)系拿鼏??很明顯,他們不能,因為這是絕癥,尋常醫(yī)理無法治愈。”劉天皓頓了頓,接著說道。
“但是,我能,至于我為什么敢這樣說,給我五分鐘可好?”
“好!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氣憤歸氣憤,鄧國強(qiáng)沒有失去理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太平靜了,尋常人面對他的氣勢,恐怕說話都不利索了,但是這個年輕人平靜的就有些不正常了。
得到應(yīng)準(zhǔn),劉天皓運轉(zhuǎn)觀氣之術(shù),望向鄧國強(qiáng)。
“啊?!這!”鄧國強(qiáng)顯然被劉天皓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給驚到了。
鄧雋元看到兒子吃驚的樣子,笑了笑并未說話。
幾個呼吸之后,劉天皓關(guān)閉觀氣之術(sh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昂呛牵幸馑?,遇到同道中人了?!?p> 想了想才對著鄧國強(qiáng)說到。
“你的身份,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本來門規(guī)所定,練氣門人不饞和仕途之事,但是,為了鄧?yán)?,我就稍微提示你一下,有人想要你的命!?p> “你!”
看到鄧國強(qiáng)又要發(fā)怒,劉天皓笑了笑繼續(xù)說道。
“先別急,聽我說完在發(fā)怒也不遲?!彪S即走過去附耳輕聲道:“這樣……”
幾分鐘后,劉天皓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拿起茶幾上的水,輕抿了起來。
“這!……”此時的鄧國強(qiáng)臉上已經(jīng)滿是驚恐。
一旁的鄧雋元見劉天皓神神秘秘的說了一番話之后,讓自己的兒子如此失態(tài),忍不住向著劉天皓問道:“天皓,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劉天皓抿了口茶,高深莫測的說道:“天機(jī)不可泄露?!?p> “先生,可有解救之法?”這時,回過神的鄧國強(qiáng),走到劉天皓跟前深深一拜,他是徹底信服了,從生活作息到工作狀態(tài),再到最近發(fā)生的所有的不正常,劉天皓說的一絲不差。
“不急,現(xiàn)在我能給鄧?yán)峡床×耍俊眲⑻祓┬σ饕鞯目粗噰鴱?qiáng)。
“能看,能看,當(dāng)然能看,先生,您請?!?
三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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