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章帶著丁翔和鳩摩智,在等待著飯菜上桌。
這時,他們被隔壁一桌幾人的談話內(nèi)容吸引。
“兜率天君的洞府,其中禁制重重,不要說咱們這樣的法龍境了,就是仙人境的強(qiáng)者,也不夠看啊!”
“話雖如此,可咱們也不是奔著兜率天君的傳承去的,只是在兜率山外圍摘采些奇花異草而已。”
“不錯,兜率山浩瀚連綿,其中各種仙果仙草無數(shù),咱們只在外圍廝混,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危險!”
……
“怪不得,我說這青鐵城咱們這么多人,原來是有強(qiáng)者傳承現(xiàn)世?!?p> 李彥章恍然大悟,“只不過,不知道這個兜率天君是什么人?什么修為?”
鳩摩智一聽到強(qiáng)者傳承,眼睛立即放出綠光,“師兄,既有如此機(jī)緣,咱們何不去看上一看?”
這次,丁翔沒有反駁鳩摩智的話,連點(diǎn)狗頭,“是啊師兄,兜率天君,一聽名字就很吊……就很厲害啊,咱們也去看看???”
李彥章眉頭一皺,“不說南淵風(fēng)雨欲來,妖族禍亂漸起,就說你們的體質(zhì)問題,那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若是不能修煉,就算將那個兜率天君的傳承給你們又能怎樣?”
“更何況,咱們玉虛宮傳承千年,又有什么人的傳承能夠比的上?咱們玉虛宮無論是功法神通,抑或是丹藥法寶,什么樣的沒有?”
“你們倆,就是好高騖遠(yuǎn),要知道……”
李彥章長篇大論,將丁翔和鳩摩智教育的像個孫子一樣,乖乖的低頭認(rèn)錯。
他倆知道,對李彥章來說,妖族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
因為李彥章還是農(nóng)夫凡人時,他的妻兒父母,皆死于妖族之手。
他之所以能幸免于難,是瘋老人突然出現(xiàn),救了他,教給了他一門鍛體練氣的功法,才有了今天的玉虛宮太上長老李彥章。
就在這時,出去打聽情報的周信走了過來。
“打聽出來了,今年的青鐵城之所以人這么多,是因為有上古強(qiáng)者的傳承現(xiàn)世……”
周信緩緩將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在前不久,有兩個散修強(qiáng)者在荒涂沙漠的東方邊緣決戰(zhàn)。
這兩個強(qiáng)者打的驚天動地,一不小心,就將沙漠出了一個大坑。
這個坑深達(dá)數(shù)千米,而就在那片沙漠的地下數(shù)千米之中,就是上古強(qiáng)者兜率天君的隱居之地。
這兩個強(qiáng)者的戰(zhàn)斗余波,將兜率天君的陣法禁制轟破,露出了里面的一方小世界。
這個小世界,被眾人稱為兜率世界。
兜率世界奇大無比,其中山河湖泊,野獸精怪,種類繁多。
同樣的,各種天材地寶也是數(shù)之不盡。
更重要的,就是兜率天君的法寶、及功法也在其中。
這一消息傳出,引的整個東洲沸騰起來,全都向荒涂沙漠匯集而來。
其中,有無數(shù)散修,也有各個門派勢力。
之所以引動了天下人的目光,只因為這個兜率天君在東洲實在是太有名,并且,據(jù)說他的兵器乃是一件極道神兵!
“李師叔,咱們要不要去瞧一瞧熱鬧?兜率世界,正好在前往落霞谷的途中,走不多遠(yuǎn)就能到?!?p> 周信試探的問道。
他對這個兜率天君的傳承,也是升起了興趣。
李彥章?lián)u頭,“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神機(jī)老人,為他倆看病,看看他倆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信點(diǎn)頭不語。
四人匆匆吃過了飯,再次動身趕路。
走了半日,來到青鐵城的龍梭驛站。
就是機(jī)場客運(yùn)站火車站。
“四位去哪里?我們神拳門的龍梭不僅速度快,且安全舒適……”
“四位,我們鐵龍幫的龍梭馬上就要出發(fā),是去兜率小世界的么?一位只要五十顆天元晶,馬上出發(fā)……”
“差一位差一位,馬上就走勒!四十五顆天元晶……”
天元晶,就是圣元晶的低化版。
一百顆天元晶蘊(yùn)含的靈力,相當(dāng)于一顆圣元晶。
驛站中,車水龍馬,拉客之聲絡(luò)繹不絕。
丁翔嘖嘖稱奇,這就和后世的客運(yùn)站一模一樣呀。
有周信在,這些事務(wù)全不用李彥章三人出面。
片刻后,周信回還,帶著三人登上了一座龍形的龍梭。
等了片刻,轟的一聲,龍梭騰空而起。
坐過了玉虛宮城池形狀的龍梭,丁翔和鳩摩智對這種最低級的龍梭也就不感到新奇。
鳩摩智一如既往,在感應(yīng)著靈氣。
丁翔左顧右盼,百般無聊。
忽地,他眼睛一亮。
望見了一個翩翩濁世公子。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唯一一個能和鳩摩智一拼顏值氣質(zhì)的人。
單論氣質(zhì),那日玉虛宮掌教沈劍露出那副無公無私,仿似萬古長存、天道永恒一般的氣質(zhì),能和鳩摩智友善慈和的氣質(zhì)一拼,但顏值方面,沈劍就差了不止一籌。
沈劍單獨(dú)站在那里,絕對是個老帥哥,但和鳩摩智這個大帥逼站在一起,那就變的很普通了。
而丁翔望見的這個翩翩俊公子,無論是顏值還是氣質(zhì),那是都不比鳩摩智遜色的存在。
劍眉星目、面冠如玉,雙目黑白分明,不帶一絲塵泥氣。
一身寬松白袍,一塵不染,端坐在那里,神態(tài)瀟然,俊美之中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tài),自有一副端嚴(yán)之致,令人不敢逼視。
“好一個玉樹臨風(fēng)……翩翩……”
丁翔想了想,最后低聲道:“真踏馬帥!”
遇到這種絕世大帥逼,丁翔有心上去交談幾句,但又有些猶豫。
許是感應(yīng)到了他的目光,白袍公子扭過頭來。
丁翔立即露出微笑。
這微笑,是他模仿鳩摩智的笑容。
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
不僅沒有一絲慈和高雅,反而有些曖昧猥瑣。
配上此時此地。
同男之電車癡漢きをする
白袍公子淡淡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有了這一下,兩人算是點(diǎn)頭之交了。
丁翔立即就要起身,想和這個大帥逼交流一番關(guān)于帥哥的煩惱的問題。
雖然他根本就配不上這種煩惱,但他卻經(jīng)常的強(qiáng)行自我煩惱。
他剛剛起身,就聽一聲爆喝傳來:“染塵,去死吧!”
他急忙向窗外望去。
就見在遠(yuǎn)處,凌空飛來五條巨大的黑龍。
仔細(xì)一看,哪里是龍,這明明是五根手指。
這五根手指,如同險山孤峰,巨大無比。
破空而來,伴隨著狼哭鬼嚎的聲音。
同時,一股烏氣彌漫,繚繞在手指之間。
丁翔雖然沒見過妖氣,但此時,腦中卻突然明悟。
這,就是妖氣。
同時,他心中憤慨。
上一次坐玉虛宮的城池飛機(jī),就差點(diǎn)被雙癲仙打下來。
這一次,又遇到這種情況。
難道這個世界的強(qiáng)者,都喜歡打飛機(jī)么?
“妖族!”
李彥章一聲低喝,隨即,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他遇到妖族強(qiáng)者,心中激蕩,不由自主鼓蕩體內(nèi)仙元,卻不料引發(fā)了體內(nèi)的傷勢。
丁翔和鳩摩智大驚失色,這還沒等開打呢,就吐血了,一會真打起來,那……
這可是處在萬里高空啊,一個不小心,那就是變成肉泥的下場啊。
就在此時,一道耀眼刺目的白光閃過。
白光似刀似劍,狠狠的撞向了那五根手指。
隨著白光閃過,那白袍公子一掌將龍梭的頂棚轟碎,沖了出去。
原來這個打飛機(jī)的妖族強(qiáng)者,找的就是這個白袍帥哥啊。
他就是染塵??!
這名字,真有意境,和我的不分伯仲、平分秋色。
丁翔暗暗點(diǎn)頭。
王儒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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