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該喝藥了!
面前的一切突然間卡了殼一般,盡管她努力睜開眼,卻也是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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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淵發(fā)現(xiàn)他怎么使勁,嫩肉都被他揪起來了,可她還是沒有醒。
她不會是有什么毛病了吧?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上前湊近了幾分,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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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搖感覺到了臉一陣一陣地疼,她猛然地驚醒,腦袋往前一沖。
還沒完全地清醒過來,腦子都還是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嘴唇碰到了什么東西,但是這東西又好像是十分貼合,軟軟的,冰冰涼涼的,也沒有多想。
她感覺喉嚨有點(diǎn)干,就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在聽到一聲隱忍的悶哼以后,她才發(fā)覺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睜開迷迷糊糊的睡眼,眨巴了好幾下眼前的一切才清晰。
不過,這一下讓她血直往上沖,瞪大了眼,伸出手推開了面前的龐然大物。
她像個猴子似的迅速地竄到沙發(fā)的另一側(cè),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指著他大聲斥責(zé),“你這個流氓!hetui!人渣!”
陸景淵故作鎮(zhèn)定,但耳根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些許紅暈,薄唇上留下一處濕潤的痕跡。
“是你自己湊上來的,不關(guān)我的事。”他用略帶著沙啞的聲調(diào)說道。
飄搖把牙磨得霍霍響,瞇著眼蹬著他。
hetui!你就是個渣渣!沒想到居然趁人之危,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她起身就要走,但是走之前看到桌上的飯菜一點(diǎn)沒動,腦瓜子更加嗡嗡的。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所以她來送飯,是送了個寂寞嗎?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陸景淵看著她握緊雙拳,臉漲的通紅,嘟著唇的樣子,感覺有點(diǎn)好笑。
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她不如現(xiàn)在就把他給殺了,一了百了?她稍稍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便拿起了那碗小雞燉蘑菇。
眼神陰惻惻的,嘴邊微微上揚(yáng),周身帶著邪惡的氣息,就怕她再整一句,“大郎,該喝藥了?!?p> “哥哥,你一定很餓了吧?”她的臉?biāo)坪醣换\罩在一層陰影之中,“來,快把這湯給喝了吧!”
“走開!”在她將湯匙遞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厲聲喝道。
小樣兒!你不喝,不喝是吧?
她笑出月牙眼,一個側(cè)翻,就把湯潑在了他的身上。
混黃色的湯汁侵染了他的白色T恤,一直蔓延到他的褲腿上。
“哎呀,哥哥,你說你急什么呀!”
陸景淵感覺到胸膛一陣燒灼的痛感,加上罪魁禍?zhǔn)姿烈獾男?,他連爆粗口的心都有了。他抖動著上杉,將污漬抖落在一邊。
飄搖把碗放在茶幾上,離他幾步遠(yuǎn),一臉無辜樣,生怕他對她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
陸景淵快要被她的無辜眼給整抑郁了,怎么好像是他對她做了什么。
她看他已經(jīng)對這湯產(chǎn)生了懷疑,她今天看來是沒有辦法對他做什么了。
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悻悻然出了辦公室,最后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時候?qū)χ铝送律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