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人物:
安圖烈業(yè):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川柏易:面具大師,四大奇人之一。
金豆:大莨國國師,面具大師七徒。
宇冷凌:維度靈魂使者。
央泓:善人谷安圖烈業(yè)的親人。
項延卓:項家三公子。
齊遠:大莨國名將。
“到底是為什么讓我們在這樣的維度中困著,我們在這里能干什么?”安圖烈業(yè)不滿的問。
“命運的每一次安排都是為了提升靈魂的認知度,讓你們在這里能更冷靜客觀的看待你們的維度,更能理解生命,解讀靈魂。你們能做的就是認真的看,冷靜的思考。你們的思想領(lǐng)悟程度,就是未來你們靈魂的高度?!庇罾淞杓葻o表情也沒有任何情感的說,那聲音就像來自外界的一樣。
這個維度的溫度還在降低,似乎他們的生命已經(jīng)停止了活動,只有思維還靈動,兩個人又開始商量看共同想看的畫面。
“我們一起看看金豆吧!你曾經(jīng)的戀人,我如今的愛徒?!泵婢叽髱煂Π矆D烈業(yè)說。
“我們的關(guān)系太復(fù)雜了,是情人,也是父女,還是殺父仇人,又是我女兒的母親??缭骄S度的靈魂無法用一個維度的概念來定義,我也的確想看看她的情況?!蓖鼗恼哳H具感慨的對面具大師說,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盡管六位師兄都要求他去智莎國永樂宮,甚至也有可能成為那里的主人,但金豆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開始傾舉國之力,一如既往地幫助鬼國宇文暢攻擊韓儒國,如此不折不扣的貫徹師父的戰(zhàn)略思想,超出了所有人的預(yù)想,而為此感到無比欣慰的就是面具大師川柏易。當所有的人都背叛自己的時候,有一個人無比忠誠,那是一種什么感覺?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畫面。
拓荒者與面具大師雙雙長時間失蹤,讓這個維度所有的智者都開始審時度勢,重新謀劃著自己的使命和位置,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金豆不但不想得到更多的利益,還要花血本攻打韓儒國,這份情懷氣度或者說愚昧無知,讓世界都開始震撼了。
起初,項家并不相信大莨國真的能這樣做,但滯人的鐵蹄是沒有任何人情可言的,他們?nèi)鐨⒉槐M的螞蟻和黃峰,從三個方向殺向韓儒國,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讓攻下的城市變成地獄,除了尸骨和殷紅的血,連哀嚎聲都聽不見。
沒有人能夠想到天下第一強國就這樣開始被兩個弱國瓜分,大莨國金豆似乎對韓儒國的疆土沒有太多的興趣,鬼國恰恰相反,他們熱衷開疆拓土,舉國上下無限歡心。
各藩國趨利避害本性是很難改變的,看到了利益之后,其他五位師兄的藩國紛紛派出自己的滯人軍隊,加入到了金豆指揮的大軍之中,韓儒國資源遼闊,富得流油,誰不想分一杯羹?
然而金豆似乎并不在意這些,她只想消滅韓儒國,所作所為近乎瘋狂。
韓儒國項家乃是神州兵法武學之鼻祖,精通武學、兵法和陣法。盡管項伯公使出渾身解數(shù),窮盡所有的智慧,也沒能擋住滯人大軍前進的腳步。刀山火海,強弓弩箭,快刀鮮血,對滯人夠不上威脅。相反,一直強悍的韓儒國及項家開始膽寒。不可一世的項家顏面掃地,威風凜凜的韓儒國面臨著滅頂之災(zāi),韓儒國的黎民百姓也都嚇得瑟瑟發(fā)抖。
消息傳到了兵敗之后在傻人國殘喘的三公子項延卓那里。此時,他還沒有走出兵敗和失去兄弟的陰影,好兄弟翟宏宇死了,結(jié)義兄弟安圖烈業(yè)杳無音訊,看來也是兇多吉少。起初,他心中還怨父親保存實力,讓天道聯(lián)軍慘敗。現(xiàn)在看,面具帝國的確強大,父親還是有遠見的。命運就是這樣巧合,項伯公本來是居心叵測,最終卻的到了高瞻遠矚的美譽。
金豆滅了傻人國之后,還是給他們留下了生存的地方,雖說文公直仍然被大家尊為國王,但他很少過問這里的事情,傻人國的實際權(quán)利早已經(jīng)落到了央泓的手中。因為她清楚安圖烈業(yè)肩負著宇宙派遣的使命,所以絕不相信拓荒者安圖烈業(yè)會死亡,但她也不說破,只想看看這些人對這件事情的反應(yīng)。可是失去了安圖烈業(yè)的傻人國殘余,沒有人能讓其重新振奮,再去與面具帝國對抗,大家靜靜的等待著,似乎在等待希望,又好像等待滅亡。
目前,傻人國這些人,地盤小,兵將更少。倘若有人來犯,抗衡的能力極差。項延卓和齊遠是僅有的具備真正實力的戰(zhàn)將,項延卓有心回去保護韓儒國和項家,但卻不知道如何向央泓開口。
深秋的月下,他一個人背著手踱著,愁緒伴著月光默默地流淌,他不相信邪惡的面具帝國會如此強大,更不相信項家軍如此不堪一擊。宇宙法則是什么?命運為什么如此斑斕?自己到底應(yīng)該何去何從?
“想的再多也沒有用。”不知什么時候央泓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么晚,你怎么來了?”項延卓問道。
“回去看看吧,韓儒國需要你。”央泓說中了他的心思。
“我回去,這里怎么辦?我不能走??!”項延卓真心的說。
“一切都有它的宿命,你在這里或者離開,都不會影響傻人國的命運。我們都會死,也許是遙遠的將來,也許就是很近的明天。個人死亡和國家的滅亡都有它的宿命,我們可以死,但不要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吧!在死亡線上糾結(jié)是愚蠢的?!毖脬馕渡铋L地說。
“可是這里怎么辦?我實在不放心??!”項延卓十分糾結(jié)。
“相信我,我和文公直有能力處理好這里的一切,如果我們不行,你留在這里也同樣不行,所以你和齊遠速回韓儒國,他們更需要你們?!毖脬鼒远ǖ恼f。
“你真的可以?”項延卓疑惑的問。
“我來自不同的維度,善人谷的思維你們是不能理解的,你們盡管走,這里的事情我處理?!毖脬f。
“可是,我們走了,這里就失去了防御能力?!表椦幼繎n心忡忡的說。
“很多問題并不一定非得用武力解決,武力往往是最簡單粗暴的,所以更野蠻愚蠢,到了一定的時期,非武力的效果可能更好?!毖脬f。
“你有辦法?”
“當然有?!?p> “什么辦法?”
“你盡管走,無需知道?!?p> “你想用你的智慧去欺騙金豆?”
“差不多,但表面看到的欺騙不一定是欺騙,就像預(yù)言大師的預(yù)言,看上去荒誕,但它準確的就像真理?!?p> “我聽不懂。”
“你不需要懂,我懂就足夠了?!?p> 央泓的堅定讓項延卓有了信心,他歸心似箭,便和央泓一起找了齊遠,說明情況后兩人當夜手持長槍,快馬離開。
拂曉他們來到了韓儒國國都城外。此時,以大莨國為主體面具帝國的滯人大軍把城池包圍的水泄不通,攻城的戰(zhàn)役似乎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