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洗浴后,一身芳香。
聞見章澤一股濃濃的酒味,嗔怪道:“又喝得一身酒味,年輕人別喝酒上癮了。”
“你的酒量比我大,我要趕上你才行?!?p> 他把商住樓物業(yè)辦公室取來的一本帳薄,放在她面前。
“270套房,42家公司,65個商鋪,這些都是名單,以及收租價格?!?p> 李思思瞪大了雙眼:“什么意思?一棟商住樓的租房,你的?”
章澤點頭:“三個月沒收他們房租了,你說會不會有人連夜搬走?他們走了我要損失多少錢?”
李思思用手機計算機大概計算了一下。
整棟樓一個月房租就達到二千多萬。
三個月沒收房租就是六千多萬。
肯定有人貪小便宜逃租的。
“只有想個辦法,如何讓損失降到最低了。不過你也真是的,為什么幾千萬的房租都不懂過來收?以后,你沒空的話,收租的事就告給我來吧?!?p> “我能力有限,但是收收租還是不會出錯的?!?p> 章澤也認為她具有做個超級收租婆的天賦。
“收租婆,那么今天開始,你就接愛這項任務吧?!?p> 他把賬本遞到李思思手里。
我還是擺擺地攤好,收租這么費精神的事,誰愛干誰干。
“明天我就帶你去阡陌巷98號吧?!?p> “博覽會不去擺攤了?”
酒類博覽會本來明天上午還有幾個小時,下午才宣布博覽會散場。
但章澤不準備去參加了。
“賺了幾個億了,讓人家一點賺錢的余地吧?!?p>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六點,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驟然響起。
章澤睡眼朦朧,伸手去拿手機。
李思思慵懶地嘟嚕道:“誰這么早打來電話,擾人清夢?!?p> 章澤看見電話上顯示李國棟幾字,激棱一下子清醒了。
“一個買酒的客人?!彼┥纤?,走進了衛(wèi)生間。
“李叔早,有事么?”他點開手機。
“小章呀,打擾你體息了吧?”
沒有打擾,我是什么體質(zhì),三天三夜不睡覺也熬得住的人。
“小章呀,是這樣,M國那個叫斯諾金的客商到了,就住在星河大酒店的貴賓房,他想見見你,順便再向你購買一些其他的名酒。”
“可以呀,讓他聯(lián)系我吧?!?p> 他的總統(tǒng)套房有專門的會客室,召開一個小型的高級會議都沒有問題。
客廳里,周衛(wèi)紅已經(jīng)讓管家準備了早餐。
章澤在健身房鍛煉了半小時,一身汗,又在露天泳池游了幾十分鐘,換上一身干爽衣服。
回到房間,見李思思剛起床梳妝。
這時,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章澤點開:“你好,我是章澤?!?p> “章先生好,我是斯諾金先生的秘書,斯諾金先生聽說你也住在星河大酒店,想跟你見上一面,方便么?”是一個妙齡女子的聲音,雖說有點生硬,但基本上表達清晰,意思明白。
“沒問題,我在最高層的總統(tǒng)套房,我讓徐管家?guī)銈兩蟻戆伞!?p> 章澤召喚了徐管家,讓她把斯諾金幾位客人帶到會議室來。
李思思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勸說母親:“媽,即然來了港州就多待幾天吧。章澤這個總統(tǒng)套房付了六天錢,你就跟我們多住幾天吧。今天我跟章澤去收一棟樓,處理一點事,明后天我再陪你到處去逛逛?!?p> 章澤說:“叫俆管家陪阿姨去風景點玩玩吧?!?p> 周衛(wèi)紅表示可以。
幾十分鐘后,徐管家?guī)е鴰孜豢腿藖淼娇偨y(tǒng)套房。
“章先生,這位是M國富商斯諾金先生,在總統(tǒng)套房住過多次,是我們酒店的老顧客?!?p> 章澤跟他握手相識。
此人鷹勾鼻子,深隧的眼光,倨傲的神情,讓章澤感到一絲不爽。
“想不到章先生如此年輕,幸會,幸會!”
斯諾金歷來認為歐美男人才最俊美,此時乍見章澤,才陡然發(fā)現(xiàn)亞裔男人的健壯也不亞于歐美男士。
他感受著對方手掌如鋼鉗般有力。
旁邊女秘書金發(fā)碧眼,身軀嬌小,此時也是癡癡地望著章澤出神。
“兩位到會客室就坐吧?!崩钏妓加昧骼耐庹Z對他們說。
章澤問徐管家:“能不能麻煩安排一個人,陪阿姨去風景區(qū)玩玩?”
“沒問題,我陪阿姨去吧?!毙旃芗覞M口應諾。
章澤讓波斯貓阿嬌也陪周衛(wèi)紅去。
李思思在自己身邊,自然沒人傷害得了她。
徐管家臨出門前,又安排了布置了會議室一些事項。
章澤招呼斯諾金兩人坐在沙發(fā)上。
“章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我是M國最大的酒類收藏者,不瞞你說,我酒窖的藏酒價值不低于10億M元?!?p> 李思思將他的話翻譯給章澤聽。
“我聽李叔說過。”
李思思知道他說的李叔就是她的狠心父親,于是對他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