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端正在賭桌上,面對周圍議論紛紛人們,李白絲毫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輪到李白摔五木的時候啦,李白把五木抓在手心,運轉(zhuǎn)功力,五木在李白手里左右擺動,李白一撒手,五木在桌子上急速旋轉(zhuǎn),在大家眼花繚亂的時候,五木在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橫排著一片黑色,李白驚訝道:“這個怎么算?”吳筠伏在桌子上仔細數(shù)著是五個黑色,再加橫著一片黑,總共六個黑色,吳筠顫抖的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至尊?這彩點可要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翻十倍喲?!?p> 阿秀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的干干凈凈,如潮水退去一般,慘白慘白的,只見李白打馬后又擲出個花樣來,五木形成一個半橢圓形,全部都是黑色,李白好像被嚇呆了,顫巍巍的道:“這個又怎么算?”
吳筠扳著小指頭數(shù)了又數(shù),五木五個全都是黑,左邊的二木連接在一塊是一個黑,右邊的二木連接在一塊又是一個黑,總共7個黑,賭局所有的人都傻傻的望著賭桌上面,黑成一片呈半橢圓形的五木,暗自發(fā)愣,玩五木這么多年,這種情況,別說看見,連聽都沒聽過。吳筠抹了臉上一把汗道:“這難道是傳說的雙至尊?這個彩點怎么算,是翻一百倍嗎?”
阿秀嘆了一口氣道:“我輸了,但這雙至尊的彩點,游戲規(guī)則上沒有明說,所以只能按翻二十倍的彩點算,打馬的步數(shù)也是一樣。”
莊家老頭連忙點了點頭,李白也沒意見,畢竟至尊是10倍,雙至尊說翻20倍也算是說的過去,雖然只有20倍,李白打馬的話足夠贏個滿堂彩,而銀子這把足足贏了上萬兩多銀子…
真正的高手是吳筠口中的書童李白,再說李白仙氣飄飄,浪漫而帶著西域風情,仿佛畫里走岀的仙人,不食人間煙火,其容貌風姿,比吳筠何止強百倍千倍,怎么看都不像吳筠的書童,在賭局場中的少女們,熟女們一個個春心蕩漾,含情脈脈,粉紅色的小心心向李白冒去,一副花癡的模樣,連與李白對賭的阿秀姑娘也不例外…
阿秀強制的按定心情,玉手把額前的秀發(fā)撩到耳朵邊,嬌笑道:“原來李公子才是真正高手,令小妹嘆服,樗蒲我被公子征服了,我雙陸也玩的不錯,只要公子在雙陸棋上贏我,才能徹底征服我噢?”
李白玉面通紅,這阿秀姑娘竟這么大膽,要李白征服她?這話說得就有得暖昧了,在賭局大廳的人不由想入非非,李白也一時不知怎么樣去接話…
阿秀繼續(xù)撩李白道:“公子,阿秀野的很,求公子征服。”
頓時賭局大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董小宛和武珊杏眼含煞,臉罩冰霜道:“阿秀姑娘想清楚了,確定要和李白玩雙陸?”
雙陸是一種棋子游戲,輸贏很大,帝王將相常常以城池對賭,大唐有一位朝廷大使在皇帝手中贏得了南詔節(jié)度使職位,管制云南一帶整整二十八州之多…
雙陸和五木有點相似但又大有不同,雙陸每人有15馬,總共有30馬之多,對賭雙方各執(zhí)白馬或黑馬,以骰子的點數(shù)為馬前進的步數(shù),二馬或多馬可擊單馬,單馬稱為弱棋,弱棋被吃稱為打?qū)?,吃后放在河界上,弱棋沒在移開河界其余棋子不能動,棋盤又分為已方和反方,已方內(nèi)又分為外盤和內(nèi)盤,當自己的馬在內(nèi)盤時就可以按點數(shù)從內(nèi)盤把馬移開,叫做收兵或收馬,15馬誰先收盡就贏了,所以雙陸扔骰子不是比大小,而是剛剛好,棋上又講究排兵布陣,聚散無常,以多馬擊敗對方單馬,把對方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
阿秀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從玩樗蒲的情況來看,扔骰子的準頭應該不錯,但論心思之慎密,謀略之深沉,殺伐之果斷怎能和熟讀兵書的李白相比…
丁不二打個哈欠,有點困意道對李白道:“白兄,夜己很深了,我們還是見好就收吧?!?p> 李白點點頭,對阿秀道:“阿秀姑娘,今天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下次再來玩吧。”
阿秀姑娘是一個豪爽輸?shù)钠鸬娜?,并不糾結(jié),盈盈笑道:“既然公子困了,我們也不強求,阿秀將以香湯沐浴,潔身以待公子來征服我?!?p> 李白聞言嚇了一大跳,這阿秀姑娘之豪杰真是異與常人呀,急忙從懷里拿著手帕一個勁的咳嗽,也不再言語了,帶著董小宛、武珊等人逃離賭局大廳,賭局大廳的姑娘們咯咯的大笑起來,嬌聲道:“李白公子,收了我這妖精吧?!?p> 出了大廳,武珊啐道:“一群放蕩不羈,不知廉恥的瘋丫頭。”
董小宛立刻向武珊的投來贊許的目光,吳筠把一萬多兩銀子,分成5份,分別李白、吳筠、丁不二、董小宛、武珊背負著,每人也將近200斤,對于修仙,江湖人物兩百斤并不算什么,但武珊武功是半吊子水,走了一段路就受不了啦,香汗淋漓道:“休息一下子,我受不了啦。”
李白心疼的說:“放在我肩上吧!”
武珊不肯,嬌聲道:“這銀子背在肩膀上,叮當叮當作響,聲音非常悅耳,聽起來心里踏實?!?p>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不一會兒,來到了醉仙樓,李白把銀子交給了董小宛,慎重的道:“他們這些開賭局的人,也不知騙了多少人,害的多少來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所有你和珊兒去打聽一下,把這些銀子還給這些受害者,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p> 武珊道:“他們設(shè)賭多年,受害人何止千萬,我們到那里去找?”
李白道:“盡力吧,實在找不到就分給窮人吧,特別是像李勇那樣的落魄公子。”
武珊有點舍不得,爬在桌子上堆起小山一樣的白花花銀子上面,詛喪道:“才把你們背回來,又要和你們分別了?”
錢掙起來難,花起來容易,董小宛剛開始找了幾個受賭博欺騙的人,通過這些人再找到一批人,大家相互牽連,不是親戚就是朋友,同窗、同事、老鄉(xiāng)等一找就是一大串,不到十天,一萬多兩銀子花的干干凈凈,其中不乏是讀書公子,被騙的賣房子的,賣地產(chǎn)的,賣車、賣牛、賣仆人,甚至還有賣妻子兒女的,這些人對李白十分感激,非常感謝李白的再造之恩,看到這些人感恩的笑臉,樸素語言中又是那么真誠,董小宛和武珊一種成就感不由的涌上心頭,董小宛衷心的道:“難怪李白說起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是那么的圣潔,我現(xiàn)在才明白這是多么開心而要偉大的一件事。”
武珊附和道:“這也許對于李白來說是小事一樁,聽書童李紅說,李白最大的夢想就是出將入相,那才可以最大程度上幫助大唐的窮人?!?p> 董小宛眼睛迷離,仿佛看見李白穿著正二品官服,在朝堂上勇于直諫,向皇上提出建設(shè)性的建議,而自己在家里照顧一大堆熊孩子,等著李白歸來。畫面一轉(zhuǎn),李白成為了地方大員,正在開倉放糧,百姓們排著長長的隊伍,興高采烈的領(lǐng)著白花花的銀子和像珍珠一樣的大米,百姓們對李白千恩萬謝流下了眼淚,而自己站在李白身邊忙著安慰流淚的窮人…
良久,董小宛閉上眼晴喃喃自語:“李白,這一天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