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幾個看不慣他們的都哈哈大笑起來,而一些弟子則是不敢得罪他們,但又覺得搞笑至極,只能轉(zhuǎn)過身偷笑。
坤嵩松羲的弟子趕緊上去將他們扶了起來,再怎么丟人他們也不能得罪了他們,不然回去可有他們好果子吃了!
“滾開!”
衛(wèi)子琛一腳踹開了給他拍灰塵的弟子,他惡狠狠的盯著笑得最歡的江浣憐跟段霓笙,段霓笙不會木系法術(shù),定是這旁邊的暨陵弟子了。
好!好哇!
他衛(wèi)子琛記住這今日屈辱了,他日必定加倍償還!
不過…
雖然受了些罪,但是收獲還是蠻不錯的。
他偷偷從衣襟里拿出了一顆紅色晶體,想起早上時遇到的事情…
那時候天才微亮,衛(wèi)子琛不愿與他們一起早課,便自顧自的在這附近溜達(dá),可沒想到這走著走著還給他發(fā)現(xiàn)了珍寶!
那在不遠(yuǎn)處一個山洞里引誘著他的紅光,他走近了些,竟看到一條沉睡著的赤蛇,那才只有幾根手指般粗的小蛇額上居然有著火靈晶,若能拿到吸取它里面的火元素那他的修為定能更上一層樓!
這樣想著,他便拔出了劍,輕輕走進(jìn)洞里,一開始他只覺這洞里也太陰冷了些,只待他將那沉睡的小蛇從七寸處下一點刺下。
靈晶這東西自是要在活著時取下才最有用,讓它在這折磨中痛不欲生掙扎,他這才看見其實這小蛇竟是赤瞳,不多想,他操控著靈力化作無形的匕首,將小蛇額上的靈晶剜了下來!
那原本還在激烈掙扎的身軀驟然停止,紫色的血沾滿了他的手。
他嫌惡的甩了甩手,那血就被他甩到了別處,他將那帶著些蛇肉的靈晶放入懷里,抽出了插在蛇身上的劍,又像是怕它還會復(fù)活一樣。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它的身子破開,丟落四處,任它有何本事都不能再死而復(fù)活,走出了洞口,又嫌做的不夠徹底,還將那洞口弄坍塌,這動靜實屬不小!
早課的一行人一聽見還以為是衛(wèi)子琛出了什么事,便趕緊趕了過來,一來就看到雙手沾著些紫色鮮血的衛(wèi)子琛和已經(jīng)坍塌的洞。
“怎么了?你這是在干嘛?”
身為衛(wèi)子琛所謂的左右手,師彥瑜自然要關(guān)心他的一切。
但他也不說,只是沾沾自喜的神秘一笑,可還沒帶著他們走兩步,他便感覺到了不遠(yuǎn)處朝他們過來的動靜。
“不好了!是赤瞳羅剎!快跑?。 ?p> 最后面的弟子最先發(fā)現(xiàn)大叫出來,可這一說完便被那赤瞳羅剎一口吞進(jìn)了肚子里。
它高高揚起身軀,赤色的眸子在他們那里看來看去,一群人都被嚇傻了不停的往后退,它一直看著,最后將目光定在衛(wèi)子琛的手上。
看著它盯著自己,它看著自己的手,終于知道自己惹了禍了,方才那小蛇也是這云紋赤瞳,可他沒想到竟會是赤瞳羅剎?。?p> 赤瞳羅剎向來喜在陰冷的洞里盤踞,據(jù)說它們擁有著統(tǒng)領(lǐng)所有蛇族的能力,百年修煉成蛟,千年修煉成龍,但是它們生性陰狠嗜血,所以修行者一般對于它都是敬而遠(yuǎn)之。
當(dāng)時他只覺得那小蛇額上的靈晶純正極了,都沒去細(xì)看它身上的特征一番,現(xiàn)在想來這不就與那傳言說的云紋赤眸頭上有著短犄角,血液是深深的紫紅色一樣么?
而據(jù)說只有孕育上千年的蛇子才會生來就額上有靈晶,而這…
他想了一下那小蛇的模樣,心下后悔得緊,看來他真的是闖了大禍了!
只見它吐著蛇信子,瘋了般的向他襲來,他害怕的緊,便抓著身邊的人做擋箭牌,而自己便拔腿就跑,師彥瑜緊隨其后拼命跑著。
他一邊逃一邊看著手上的血,心道“定是這血叫它認(rèn)了出來!”
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心一狠,便往其他人衣服上抹,就連師彥瑜也沒有放過。
“你干嘛!”
“手臟了而已”
“手臟為何要往我身上抹!”
“我樂意,如何?”
師彥瑜心中憋滿了氣,他素來愛干凈,平日碰一下都不行,可他又不能沖衛(wèi)子琛發(fā)火,看著這衣服上的血,咬著一口銀牙不去注意它。
而衛(wèi)子琛想得沒錯,除了他跟師彥瑜,其他幾個身上染了蛇血的都被那巨蟒要么咬死要么吞進(jìn)肚子里。
他隱約想起來沈輕徽一行人,便更加不要命的跑,果然一下山就遇到了他們,趕緊將自己說成受害者求他們搭救。
但他沒想到沈輕徽的修為竟如此之高,看來,他以后的多加提防這個人,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他也不必對他有什么憐憫之心!
“這是什么!”
雖然他被一眾弟子包圍著,但是還是讓眼尖的江浣憐瞧見了他手中的東西。
趕緊藏進(jìn)衣襟里,他也毫不哆嗦,輕蔑的看了一眼江浣憐,“與你無關(guān)!”
“你!”
“憐兒,我們走吧,衛(wèi)道長若是無事就此別過,請你謹(jǐn)慎行事,切莫再惹出禍端?!鞭臍g擺明了不想與他再有別的瓜葛。
這衛(wèi)公子名聲向來不好,自私又自大,一副小人脾性,睚眥必報,江浣憐惹了他不算好事。
江懿瑤將看著衛(wèi)子琛的江浣憐腦袋轉(zhuǎn)到了別處,她也不喜歡像衛(wèi)子琛這種人,有難時可以求你一無事你就什么也不是。
“憐兒,我們不管別的,反正我們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幫也幫完了,走吧!”
“好吧,走了段霓笙!”江浣憐撇了一下嘴,又笑瞇瞇拉過段霓笙三個人先走一步,而弟子們向他兩人行禮之后便跟著她們一起了。
沈輕徽顯然也不想多說太多,僅簡單說了句告辭便趕緊和弈歡追上她們。
對于他們的態(tài)度衛(wèi)子琛心下是氣的不行!
衛(wèi)子琛氣道:“不就是幾個破門派,在這牛什么牛!”
師彥瑜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立馬討好道:“子琛別生氣,氣了算誰的,不必理會他們,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死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一向被奉承慣了的衛(wèi)子琛哪里受過這樣的氣。
“若不是今日幫了我,我定不饒他們!”
“是是是,你看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衛(wèi)子琛思緒了會,忽然想到來之前父親說的那地。
他知道各家到此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原想著要么就跟著他們,等他們爭個魚死網(wǎng)破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卻沒想到他們竟相處的如此融洽。
算了,既是父親要去他去便是了,但是找不找得到,還不是他一張嘴說了算么?呵…
“就去幽空迷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