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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浣憐趴在那聽著,雙眼似噴火一般恨不得立刻穿墻過去暴打一頓那兩個不知廉恥的男人!
呵,不告訴我是吧,不讓我去是吧,看我怎么對付你們!
江浣憐話不多說,穿上鞋子悄悄打開門,鬼鬼祟祟的進了一間房里…
其他人照沈輕徽說的都紛紛出了門各自行動,連江懿瑤都和沈月嬈一起出去了,原本她還想叫上江浣憐跟段霓笙,誰知道敲了好久段霓笙的門都沒人搭理,許是已經(jīng)出去了。
然后她又來找江浣憐,江浣憐便以肩膀不舒服為由拒絕了她,江懿瑤擔(dān)心她的身體,便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和沈月嬈出去了。
磕磕磕
“小東西,江懿瑤說你肩膀不舒服,可是傷口扯到了?”
門外傳來沈輕徽關(guān)切的聲音,江浣憐心下氣著,氣憤想道:你還好意思來找我?不是要去愫香樓嗎?
不過她心里雖然已怒發(fā)沖冠,但她表面還是裝著有些疲累的回復(fù)他:“我沒事…就是累了…”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就看一眼?”
沈輕徽聽著她有些弱弱的聲音,心里的心疼更甚,好看的劍眉緊皺在一起擔(dān)憂的看著門。
江浣憐被他關(guān)心的差點就破功了,有些焦急的說道:“不…不用了啦!我只穿了里衣不太方便…你…你回去吧!我睡會就沒事兒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要出去一趟,你若有事用傳音符找我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我都困了…”
“那我走了…”
“再見!”
“嗯,再見。”
江浣憐趴在床上,仔細(xì)辨別沈輕徽漸遠(yuǎn)的腳步,然后是隔壁的開門聲,關(guān)門聲,然后是遠(yuǎn)去的腳步聲。
“看來他們已經(jīng)出去了…”
房間里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是段霓笙的,自從江浣憐偷摸出門后,就是去找了她。
呵,身為作案人員的重要人物,段霓笙怎么可以不和她一起呢!
雖然她知道時差點就要破門而出去隔壁將沈輕徽撕碎,但是最后還是她的理智勸回了她。
隨后她們便在段霓笙房里偷摸著商量怎么樣才能跟著去,畢竟揭穿是不可能了,萬一他們直接綁了他們在房間里,那豈不是眼睜睜看著他們?nèi)デ鄻强旎睿?p> 她們原想先一步去那愫香樓那里看他們要干嘛,可誰知道愫香樓女性禁止入內(nèi)!
當(dāng)時老鴇用著打量的目光看著她倆,說什么若是她們有興趣進來工作倒能讓她們進來。
這下她們終于知道這愫香樓是什么地方了,原來這是個青樓哇!原本聽著名字還以為是個茶樓呢,誰想到竟然是這種污穢之地!
她們氣的不行,這倆男人竟然瞞著她們出來尋歡作樂?她們是誰?怎么可能去做那種人!
不能忍!
所以最后她們?nèi)コ梢落佡I了兩件適合她們的男子服飾,江浣憐比段霓笙要高一些,兩人正好扮成哪家的少爺小廝進去。
回到了客棧,段霓笙便一直不出聲的待在江浣憐房里,不過她們也沒想到沈輕徽竟然還想進來,幸好江浣憐急中生智,不然她們兩個一身男兒裝扮怕是怎么說也說不清了。
段霓笙瞅著鏡中的她們兩個,雖然穿了男裝卻怎么也不像男的,低頭看了胸前的凸起,狠了狠心道:“今天本姑娘就把你給裹平咯!”
“啊?啥???”
江浣憐不懂她拿著那長布條要干嘛,但還是乖乖的任她擺布,看她毫不掩飾的在自己面前裹著布,江浣憐還是臉紅的轉(zhuǎn)過身低頭像她那樣自己裹。
等裹好了身子再穿上衣服,原本凸起的地方已經(jīng)平了,雖然被那厚重的布條裹的有些喘不過氣,但是為了今晚的宏偉計劃,她們還是咬著牙堅持了。
段霓笙坐在江浣憐面前,仔細(xì)看著她的臉,哪哪都好,就是怎么看都不像男的,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她拿過畫眉的騾子黛,在她原本就生的如柳葉一般的細(xì)眉畫粗,整成了像男子那樣的劍眉,然后給她梳了一個與師彥瑜一樣的頭發(fā)。
雖然江浣憐很嫌棄,但不得不說這樣的打扮讓她看起來也有了些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而段霓笙作為小廝就簡單多了,一個帽子往頭上一戴,活生生的一個長相陰柔的小廝模樣。
準(zhǔn)備好了一切,外面的天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她們最后互相看了一下對方,確認(rèn)他們一定認(rèn)不出她們之后,才昂首挺胸的出了門。
上了街,江浣憐便感受到了好多向自己投來的目光,追尋一看,幾乎都是姑娘的。
這樣毫不掩飾的目光讓江浣憐心里得意極了,拿著折扇的手都忍不住得意的晃啊晃,還朝某幾個姑娘那邊眨眼睛。
段霓笙站在他旁邊看不過她那樣子,用手肘暗中戳了她一下,笑著道:“公子…注意形象啊……”
看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江浣憐輕咳一聲收回了笑,抿著嘴學(xué)著沈輕徽平時的樣子安靜的走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