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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頭好痛…
江浣憐摸著頭撐著身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躺在客棧里的自己房間,還脫好了衣服。
她記得她和段霓笙喝了酒,然后好像被好幾個人駕著走了,然后好像有人抱她,再然后…就不記得了…
苦惱的盯著腳尖,她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吱呀
江浣憐往外看,是江懿瑤輕推著門進來了,以為她還沒醒,所以下手特別的輕,誰想一進來,就看見江浣憐瞪著一雙杏眼看著她。
“憐兒你醒啦?”
“嗯…我頭好痛啊…”
“自然了,喝的這樣酩酊大醉,要不是師兄她們帶你們回來,昨晚你們就要露宿街頭了!”
坐到了她床前,江懿瑤仔細的給她揉了好一會腦袋,才讓她解開衣裳看看之前的傷。
傷口愈合的很好,只是留了印子在那,原本給了她去疤痕極好的藥,但江浣憐說了不過一個疤痕而已,就算日后有了心愛的人,她想愛她的人必定不會在意這個芭的……
江懿瑤摸了摸那個已經(jīng)與皮膚融合在一起的痕跡,說不心疼是假的,可她執(zhí)拗,決定的事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希望她以后的愛人多疼她,別嫌棄她才是。
江浣憐笑呵呵的拉上了衣服,開始好奇的問她昨晚發(fā)生的事,江懿瑤一想起昨晚,面上便然起了一片窘迫之意。
“這個…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問輕徽道長會比較好…”
“???干嘛要問他…”
“昨晚是師兄和輕徽道長帶你們回來的,應(yīng)該他們會清楚一些,我所知道的,也只有你喝的不省人事和醒了之后發(fā)酒瘋那段了?!?p> 江懿瑤說著說著似是想起了昨晚的場景,掩袖笑了起來,江浣憐看她這樣,就知道昨晚定是很慘不忍睹了。
“那…那沈輕徽有沒有說是從哪里把我們帶回來的啊?”師兄這肯定是知道的,只求他千萬別告訴師傅?。?p> 江懿瑤搖了搖頭,一想著這小丫頭才幾歲就和一樣年齡的小苼去喝酒,還喝了個不省人事她就惱火。
一把揪過江浣憐的小耳朵,質(zhì)問道:“快說你們昨晚跑哪里去了,四處找你們都找不到,我差點就要求師傅去了?!?p> “欸欸欸!師姐!疼疼疼疼疼!”
江浣憐齜牙咧嘴的跟著她扯的方向去,連拍了好幾下她的手想讓她放開,江懿瑤哼了一聲,才放開她環(huán)著手臂看她解釋。
揉了揉耳朵,江浣憐嘻嘻一聲,先給她打個預(yù)防針,“那我說的話,你可別生氣??!”
“行,你說…”
“其實…我昨天…”
磕磕磕
話題被中斷,兩人同時看向門外。
“誰呀?”
“是我?!?p> ?。。?!
“師姐你和他說我睡著了快快快!”江浣憐扯過被子就要裝睡。
她現(xiàn)在還沒想好要怎么面對他呢!捉奸不成反被拎著回來,這多丟人啊!
而且以她懟天對地的性格喝成那樣,她會不會還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救命啊,這太尷尬了!
她一把蒙住自己的頭,打直了身體,明明白白的“躺尸”,江懿瑤白了她一眼,一把掀開她的被子道:“剛才你自己都說話了,還怎么裝,小傻瓜……”
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這次明顯比第一次要急促了些。
“江浣憐!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兒…”江懿瑤回了一聲,瞅了她一眼表示要她蓋好被子,而后起身去開門了。
聽到里面?zhèn)鱽斫铂幍穆曇糇屔蜉p徽尷尬了一下,他咳了一聲恢復(fù)成以前的清冷公子樣。
“輕徽道長早?!?p> “早,她…”沈輕徽看了眼里面,只見被子處有一個奇怪的凸起讓他有些疑惑。
江懿瑤跟著他的目光向那邊看去,無奈的笑笑,“請進來吧?!?p> “嗯好?!?p> 走到了她的床前,江浣憐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將她整個人都蒙起來了,像一個蠶寶寶,江懿瑤抱歉的看了沈輕徽一眼,然后拍了拍江浣憐撅起來的屁股。
“憐兒,快掀開,這樣成何體統(tǒng)?”
沈輕徽忍俊不禁的看著那扭捏的身影,笑著站了起來走到那邊的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