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徽點了點頭,然后對江浣憐道:
“你開心就好,進去吧,他們都回來了?!?p> “好~”
進了門,他們幾個都已坐在那桌前喝茶討論,見她們終于回來了,江懿瑤招呼著她們坐下。
江浣憐不愛喝茶,便坐在另一邊把玩從師彥瑜那搶來的扇子。
弈歡道:“大家都齊了,說一說你們的發(fā)現(xiàn)吧。”
衛(wèi)子琛道:“我發(fā)現(xiàn)愫香樓里的曼姬有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她早上時不許任何人打擾她,且只有夜晚時候才會整裝出現(xiàn)?!?p> 師彥瑜點了點頭,因為他們是一起去的。
弈歡挑了挑眉,有興趣的哦了一聲,衛(wèi)子琛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著他們的發(fā)現(xiàn)。
“據(jù)我們調(diào)查,曼姬從不吃愫香樓提供給她的珍饈佳肴,而且有人說每天晚上她的房里都有奇怪的聲音,還有一段時間是什么聲音都沒有,就跟沒人似的?!?p> “奇怪的聲音不是很正常嗎?她不是內(nèi)個嗎?”弈歡的話意思很明白,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們幾個都知道在愫香樓里晚上的奇怪聲音是因為什么。
衛(wèi)子琛搖了搖頭,繼續(xù)道:“是另一種,我問了一個侍女,她說是那種很暢快的低吟聲,和其它房間不同,她的聲音聽起來又壓抑又暢快,好似在喝什么東西一樣?!?p> “喝東西?”
這幾個字一出來便引來了他們的重視,要知道那些干尸都是被吸盡了鮮血才變成了干尸。
弈歡想起他們?nèi)パ瞄T看那些干尸時,雖然他們已經(jīng)死了,但那些才失蹤一兩天被殺的尸體,他們表面的皮膚都還很光滑,只在脖子手腕這些有大動脈的地方有被利器劃破的痕跡。
看來,這個曼姬的嫌疑非常的大了…
弈歡也將他們所發(fā)現(xiàn)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就是江懿瑤與沈月嬈了。
她們作為引蛇出洞的其中一隊,去了姑娘們平常愛去的一些地方和街市走了走。
一開始她們也只當作自己在逛街,但是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身后好似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們看。
那樣一種看獵物似的眼神定不是跟在她們身后保護她們的師丞了,她們裝作不知道的繼續(xù)逛街,那眼神便一直追隨著她們,直到她們回了客棧,那目光才消失。
師彥瑜疑惑道:“難道那個跟蹤你們的的,就是曼姬嗎?”
沈月嬈不確定的搖了搖頭,道:“我有偷偷回頭看過,我們后面除了師丞就沒有其他人在跟著我們了……”
“……嘖…那會是誰呢?”師彥瑜像往常那樣想用扇子拍一拍手,但是卻兩手空空,他無奈的看著玩扇子的江浣憐,算了,隨她玩去吧。
他們說完,期待的看向江浣憐和段霓笙二人,段霓笙想到她們看了一下午的擂臺賽,有些不好意思的督了一眼江浣憐,示意她來說話。
江浣憐握著玉竹扇把,呵呵笑了笑,只能實話實說,他們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收回了目光,要把希望寄托在她們身上,那還不如自己去找答案呢。
“欸你們別泄氣??!雖然我們兩個…嘿嘿是玩了一下午,但是也有一個小意外?。 ?p> 弈歡挑了下眉問:“什么小意外?”
段霓笙回道:“就是突然人群里有人說這死人了,然后就場面一度混亂,但是人們散開之后,地上根本就沒有尸體?!?p> “許是有人故意制造慌亂?”師彥瑜猜測道。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沈月嬈不明白這樣制造混亂的意義何在。
沈輕徽打開窗,看到外面夜幕已然降臨,“夜已經(jīng)來了,今夜你們依舊上街,我們幾個去愫香樓探究一番,切記不要輕舉妄動?!?p> 眼下已經(jīng)不夠時間讓他們再去細想這幾個疑點的聯(lián)系,他們必須按照原來的方案進行下去,曼姬的疑點非常的大,只能先從她那邊下手。
沈輕徽和弈歡依然換了前一天的那副面容,出來時還嚇了段霓笙一跳,她就說那個長得那么丑的人怎么會認識她,原來是弈歡喬裝打扮的。
等等。
那不就是說,昨晚她在愫香樓的所作所為他都知道了嗎!她還以為她只是回來之后發(fā)酒瘋折騰了那么幾下他,原來從頭到尾她折騰的都是一個人。
段霓笙又不敢看他了,尷尬的縮到一邊自己不說話。
他們分著時間出門,為的就是不讓別人看見他們一同出行。
師彥瑜也拿回了自己的扇子,果然還是拿著好,不然手里空空的總覺得不舒服。
一行人也不一起吃飯了,干脆就各自出去吃一些填填肚子,假如那曼姬真有問題,恐怕今晚回去的時間會比較晚。
夜晚的街道上人多了一些,但還是沒什么姑娘,她們無聊的走在街上,隨意的找了家店吃點東西。
“欸…我也想跟著去…”
“別想了,咱們?nèi)ジ麄円黄鸢@么一大截,多奇怪!”段霓笙給她夾了塊雞蛋,都分開這么會了她還念念不忘那個人。
不過她但是佩服她,當時沈輕徽把自己搞得可謂是面目全非,她竟然也能認出來,她就不行了,弈歡要帶她走,她還死活不愿意說她丑,這樣想起來真是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