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摩,廢了!徹底廢了。
陳曦怡捂著嘴巴,她震驚的不是李達摩被血染紅的褲子,她震驚的是怎么也想不到龍恒竟然敢下死手。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李達摩強忍著疼痛,逃跑了,再不跑,怕是命都沒了。
龍恒活動了下手腕,看向陳曦怡,“你沒事吧?!?p> “我……我還好?!标愱剽懬拥目粗埡?。
李達摩還沒有走出去多遠,就失血過多昏厥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那老爸經理站在他的面前,眼神憤怒無比。
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人嘎掉了,這口惡氣誰能夠忍受,可他畢竟見過世面,有風度,沒在醫(yī)院里大吼大叫。
“摩摩你醒了,這幾天可是把你爸我倆給快要嚇死了?!?p> 李母摸了摸李達摩的額頭,此時他可是淚眼汪汪。
這親手養(yǎng)大的兒子現(xiàn)在被人嘎掉了,成了男不男女不女,讓她哭的差點背過氣去。
“醒了就好,只要還活著,就是好事?!?p> 李曉東的眼神很冷,哪怕是看他的兒子李達摩,也是冰冷刺骨。
“爸,幫我殺了那個叫龍恒的,我要讓他死?!?p> 李達摩絕望的哭了,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交配王被迫沒收了工具,簡直就是把他的命徹命要了。
“對,你爸肯定會幫你報仇的。”李母激動的說道。
李曉東此時卻不說話了,能不把自己兒子放在眼里的究竟會是誰?
難不成堂堂鼎城國際凱文區(qū)的經理,還不足以震懾到此人。
鼎城國際可是鳳城誰也不能撼動的,乃至華夏幾城之中,跟鼎城國際有關系的,誰敢不尊重。
自己的兒子被人絕了根,這是誰啊,怎么下手這么狠毒,做的也太絕了吧。
“那個叫龍恒的,只是個愣頭青嗎?”李曉東再三詢問李達摩。
“哎呀,爸啊,別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個拿著助學金上學的人,怎么可會有什么勢力,
他就是急眼了,才敢對我這樣的?!崩钸_摩一提龍恒,激動的傷口都快崩線了。
李曉東做事謹慎,這也是他能當上經理的原因,對于自己兒子的話,他也只是半信半疑,先調查才敢下手啊。
龍恒這幾天在學校里過得倒是很自在,沒人再欺負他了。
都知道金融系有一個狠人名字叫龍恒,還把交配王李達摩給干了。
李達摩可是威名在外,敢動他的在學校里幾乎沒有。
能把他給動了的,要不就是不想活了,要不就是真的有兩下子。
陳曦怡心里很愧疚,想不到因為自己竟然把龍恒給害了,把李達摩干的半死不活,那龍恒也是活不長了。
當龍恒底細被李曉東知道清楚的時候,氣的他把前面的桌子都快拍爛了。
“一個沒錢沒勢的愣頭青,竟敢把我兒子廢了?替我殺了他,把他的頭顱給我取回來?!?p> 李曉東對著電話一頭的殺手說道。
身份混到這種地步,滅一個凡人簡直是輕而易舉,花點錢借刀殺人也是常有的事。
龍恒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老鄭這幾天的表現(xiàn)也是拍馬屁溜得很,龍恒就是他的財神爺。
趙老根已經是越來越老了,沒有太多的經歷打理公司,把全部資產推給龍恒,公司內務事情就全交給了自己的師爺宋朝。
對于龍恒,他也是多少有些不太放心,最主要怕龍恒使勁的揮霍,在暗中也在默默注視著他。
此時,有個奇怪的現(xiàn)象,趙老根覺得不對。
龍恒有錢了,不買房不買車,就連一件新衣服,也不買,這個現(xiàn)象可是奇特。
“難不成這小子是窮怕了,給他錢自己連怎么花都不會了嗎,這可是真窩囊。”
趙老根笑了笑,搖晃了下手中的人參酒,一飲而盡。
這酒可他續(xù)命的東西,一天不喝,那可是渾身難受。
“老爺,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啊,您這是突然玩的哪一套啊,那小子,
可不是您的親骨肉啊,突然把公司給他,您就不怕他忘恩負義嗎?!?p> 師爺宋朝對于趙老根的行為,感覺非常的不理解。
趙老根沒有理會宋朝,他就是覺得龍恒行,他就是行,看你行,你就行。
華夏三大財團,趙老根的鼎城國際就已經占了四成,另外六成,則有另外兩家集團占有,各行各業(yè),都有多多少少的控股投資,主要靠的就是壟斷。
有財無人,趙老根換了多少個女人,都沒有為他生下一個孩子,哪怕是個女孩,都是他奢求而得不到的。
金融系的課堂上,此時可是一股壓抑的氣氛,吊絲龍恒把李達摩給嘎掉了。
故意傷害罪并沒有定到龍恒的身上,反而是讓他整天跟個沒事人一樣。
李空空這幾天可是嚇慘了,每次看龍恒的時候,他都用一種怒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可是讓他害怕極了,龍恒連李達摩都敢捅,那自己又算什么厲害的角色呢?
張?zhí)靻⑦@幾天也沒敢把龍恒怎么樣,他也怕啊,對于李達摩的遭遇。
張?zhí)靻⒅懒艘院鬁喩硪彩前l(fā)冷,如果那天自己晚走一會,那把剪刀扎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欺負人啊,這可不值得。
李曉東派的殺手,沒機會進入學校,接觸到龍恒。
當龍恒回到宿舍的時候,幾個富家子弟的室友看到他,都是一改往日的看不起。
之前逼著龍恒跑腿買這買那的喬別倫,這幾天看見龍恒,可是把頭使勁的往下扎。
雖然是一個宿舍,但所學的東西,可都是不一樣的。
朋友,對龍恒來說,這所學校里還真沒有。
人窮沒人待見,這句話果然不假,鳳城大學可是富豪巨商孩子上的學校。
龍恒根本不是他們這一路人,就連說話簡直都費勁。
鈴鈴鈴~手機鈴聲響起
“喂!龍恒,為什么金融系舉辦的班會,你不參加呢?”電話那頭的陳曦怡疑惑的問道。
“班會?沒有人通知我啊,你們……”龍恒想說什么,可是突然想到什么,不說了。
還是跟以前一樣,自己永遠的被排擠在最外面,別說是班會,就算是元旦晚會,中秋晚會,那也沒自己的位置啊。
但龍恒轉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為什么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