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從紀家除名!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的長輩,所以原本是想要給你找一個好歸宿,但既然你不領情的話,那我也沒必要再管你了?!?p> “但是下一次你可不配再動那些不能動的心思了,否則可就不是把你從紀家再除名這么簡單了!”
紀念舔了一下唇角,輕笑出聲:“你說了這么多渴不渴?”
于淑珍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紀念開口的話竟然是這么一句。
但紀念也沒等著于淑珍回答,就自顧自的開口。
“還有,我怎么就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被從紀家除名了?要不要打個電話和紀書墨確認一下?”
于淑珍那原本充斥得意的臉上瞬間黑的色如豬肝。
害怕紀書墨的人絕對不可能僅僅只有于淑珍一個,甚至可以說聽聞其名的人都會發(fā)自內心地涌出恐懼。
因為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戾,手中所掌握的權勢也更是人人清楚的包含太多。
這樣的他,能夠決定太多人的生死,也讓太多人根本不敢打一點點念頭。
于淑珍如果不是因為嫁進了紀家拿到了一個長輩的身份,而且知道紀念在紀家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之人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會有膽子來說這些話。
但紀念就算在紀家再怎么不重要肯定也算是一個紀家人,紀書墨如果知道自己背著他做了這些事情,會不會直接根本不顧自己長輩身份的直接把自己趕出去?
于淑珍忍不住的渾身發(fā)冷,更忍不住的想著這些事情。
完全有可能的。
畢竟紀書墨真的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人。
于淑珍也因為太過恐懼,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紀念根本就不可能會去找紀書墨這一點。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已經過去了很久,就算想要掙回場子也沒辦法回到現在了。
于淑珍最后惡狠狠的瞪了紀念一眼,好像和紀念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于淑珍是落荒而逃的。
紀念在門口又站了大約有五六秒鐘的時間。
呼出一口氣。
拉著門把手將門關上。
揉了揉手腕,想著剛才的那些事情。
真沒想到自己都已經從紀家出來了居然還會有人把念頭打到自己的身上,而且還想把自己給嫁了。
其實紀念大概知道顧停俞在大家心里的評價是什么樣的。
90%的人都在說著他怎樣花天酒地。
紀念和他并不熟,就只是見過幾面,所以根本無法確定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但這也并不會代表紀念就會心甘情愿的被于淑珍利用著安排去嫁一個人。
不過……
紀念輕輕捻著指尖。
于淑珍今天既然敢鋌而走險的過來找自己,而且和自己說這有些事情,那么想來她應該真的是把該安排好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而且絕對是有別的原因促使她不得不這么做。
如此看來的話,在不久之后似乎就會有好戲看了。
于淑珍踩著那高跟鞋,卻在走到一樓電梯轉角和大廳連接那處的臺階絆住了腳。
不小心崴了腳腕,疼的她齜牙咧嘴。
心里對紀念的怨恨是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