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木下了車,過個馬路就是曼來的院子。
“哪去了?”曼來媳婦剛出來倒水,看見魂不守舍的于心木。
“上網(wǎng)去了!”于心木也知道人家就是打個招呼。
“飯吃了沒?”
“吃過了!”于心木笑了笑,走路有點跌跌撞撞。
不出意外,肖文浩和。陳楓也是都不在房子,于心木放下了東西,莫名的給口袋裝了一點東西,然后打上耳機就出發(fā)了。
夜色已經(jīng)襲來,萬家燈火通明的山村,很有一番詩情畫意的感覺。于心木看了看天空,今天晚上估計沒有星星了。
走進校園一種莫名的陌生感攸然而生,雖然自己在這里已經(jīng)待了一年多了,可總覺得這個地方很陌生。雖然他知道這個校園拐拐角角的構(gòu)成,可是陌生感卻是來自于內(nèi)心,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自己屬于這個地方。最多時間過去,自己也會離開,歸屬感一點也沒有。
嘆了一口氣,這個季節(jié)還是挺讓人驚醒的。不管是眼前的風(fēng)景還是身處的氣溫,總是能讓人多了幾分清晰認識。
教室的燈亮著,跟其他教室一樣。估計是因為高中生的緣故,學(xué)校也提倡多學(xué)和自己加班。
于心木也是有點經(jīng)過教室外面的通道的時候,看見了那個人,如此熟悉的側(cè)面。
“你怎么?”于心木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唐果跟前。
“你怎么?你不是回去了嗎?”唐果抬起頭,忽然就是一個笑臉,很是驚喜。
“嘿嘿!”于心木沒說什么,直接擠了擠唐果,坐了下來。
“你不是回去了嗎!”唐果放下了手中的筆。
“堵車了,我就放棄了!”于心木想了想。
“堵車?咋了?出車禍了!”
“呸,能不能想點好,應(yīng)該是修路!”于心木雖然沒有一顆世界和平的心,可也希望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太平。
“噢!”唐果也沒想到于心木還有這樣的善良。
“你怎么?跑來了,你不是說在家里待著嗎?是我不再學(xué)校了,才來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我在家太冷了!”
“冷,你家沒有爐子嗎?”
“沒有!”唐果泯著嘴。
“干嘛去?”唐果看于心木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給你買一個去!”于心木笑了笑。
“行,趕緊去!”唐果也是慫恿著。
“你也不攔著點,服了!”于心木只能作罷。
“攔你干嘛,買爐子耶,多好,我干嘛攔你!”唐果古靈精怪的表情。
“坑!”
“咋了,現(xiàn)在就舍不得了!”唐果也不清楚為什么忽然說出這么一句。
“不是不是,我現(xiàn)在哪有那經(jīng)濟實力啊,爐子我豁出命也能給你買回來,那煤呢,燒空氣???”
“也是,那你再買點煤!”唐果推著于心木。
“不帶這么坑的!我還是算了吧!”
“什么算了?”唐果瞪了一眼于心木。
“買爐子,買爐子!”于心木趕緊解釋。
“你以為呢!”于心木忽然發(fā)現(xiàn)唐果的意思是。
“買爐子!??!”唐果也是有點害羞,怎么跟這個家伙一搭上話,就不受控制了。
“噢,你是不是害怕我不娶你!”于心木扭著頭看著唐果的眼神。
“我還愿意嫁呢!”唐果泯著嘴很不好意思。
“那就好!”于心木正襟危坐。
“哎呀,你壞的很!”唐果用輕輕的拍了一下于心木的后背。
“舒服!”于心木這腦回路。
“讓你舒服!”唐果又加了點力氣,拍了幾下。
“真的舒服!”于心木扭過頭點了一下。
“咋了,你很累嗎!”唐果也是有點好奇。
“當(dāng)然啊,昨晚到現(xiàn)在沒睡!”于心木泯著嘴,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于心木吸引唐果的就有這些莫名其妙的表情和平的舉止。
“干嘛去了?”唐果瞪了一眼于心木,像是在興師問罪。
“上網(wǎng)啊!”于心木半轉(zhuǎn)身把后背對著唐果。
“干嘛?”
“給我傳授點功力!”
“不!”
“唉呀,有好處!”于心木只能引誘,他也知道只是需要給她一個臺階。
“什么好處?”唐果喜出望外。
“先發(fā)功!”于心木扭過頭看了一眼唐果。
“好的?。?!”唐果雖然不會按摩,可也看過電視,先給于心木按了按肩膀,然后敲打后背對著。
于心木也是夠壞,感覺后面沒動作了,就往后倒了下去,剛好在唐果的懷里。
“臭流氓!”唐果貼著于心木的后背,聞到了一點異樣。
“哎呀,別鬧了!”唐果趕緊推開于心木,可是又推不動,本來就沒用勁。
“有人!”唐果小聲說了一句。
“噢!”于心木趕緊坐好,看了一眼教室里其他人,并沒有人關(guān)注這里。
“你身上什么味道?”唐果并不愚昧,能清晰的知道那股味道不屬于一個男生。
“沒有?。∥医裉於紱]去廁所!”于心木裝模作樣的聞了聞自己。
“好好說,小心我不理你了??!”唐果態(tài)度堅決,,這是關(guān)于忠誠的問題。
“別啊,別啊,你不理我了,那我不如去死了呢!”
“那你趕緊老實交代!”唐果也是很開心。
“你要是不理我了,那我就死給你看!”于心木拿著一根筆威脅。
“好好,好!”唐果自然很開心。
“那你趕緊說,視情況而定!”唐果眼神里都是一種包容。
“呃………”
“說!”
“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干嘛?”唐果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于心木緊緊攥住了。
“怕你跑掉了!”于心木腦子里在思考怎么說。
“行行,不跑,趕緊說!”唐果倒不是興師問罪,就是想聽他講故事,很生動。
“昨天呢,我跟朋友同學(xué)他們一塊去吃飯!這個你知道吧!”于心木笑了笑。
“趕緊說!”
“后來我們就聊了好多,當(dāng)然也有女生,也有男生。不過你沒在,你為啥沒在呢?”于心木看了一眼唐果。
“趕緊說!”唐果實在是想笑,看于心木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就覺得很好。
“喝了點酒啊,他們喝了,我沒有,這個你知道,咱家教嚴(yán)!”于心木挑了挑眉看著唐果。
“我又沒管你!”唐果一臉委屈。
“我沒說你??!”于心木笑了笑。
“討厭!”唐果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掉進于心木的語言陷阱里了,不過挺開心。
“好好說,不準(zhǔn)再打岔了,不然真不理你了!”唐果嘟著嘴,手要掙脫。
“好好好!”于心木趕緊來個十指緊扣。
“他們都很能喝,我也不知道是自己不會喝酒的問題還是我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的緣故,后來他們就有點飄了,一個朋友,女生的衣服就被掛到了地上,剛才就已經(jīng)有幾瓶啤酒灑在了地上,這樣一來么,那外套就濕了。全是麥香味??!后來準(zhǔn)備結(jié)賬的時候才搞笑,幾個人搶著去結(jié)賬,后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那個女生結(jié)過了。女孩家境還可以,我們就沒說什么,可是畢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啊,我有點不落忍。可是其他人一個個都是醉夢他鄉(xiāng)的狀態(tài),三三兩兩的就夠搭著往回走,而我是唯一一個清醒的男生,所以我得做點什么啊。男生回家的回家回學(xué)校的回學(xué)校,有的也有女朋友在一旁照顧著,可是我就一個人,你又沒上去,再說我也沒喝酒,所以大家都推崇我把冤大頭那個女生送回家。不能跟喝酒的人講道理,我也知道。所以我就照做了,送那個女孩回家。她的外套不是濕了嗎,前面見過。這么冷的天氣,畢竟我是一個男孩子,總不能視而不見吧。怎么說呢,那個女生平時跟我關(guān)系還算好,香的也很好看,身材比你好點!那我自然心甘情愿啊,然后就把自己的外套奉送出去了,你還別說她沒有著涼,我居然奇跡般地沒有凍死!然后這衣服上嘛,就沾染到了她身上的香料味道?!庇谛哪拘α诵Γ^程中還各種表情逗唐果。
“可是這不是香料味道?。 碧乒泻脦状涡?。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說她比我漂亮什么意思!還有……”唐果擰住了于心木的耳朵。
“別鬧,別鬧,事實嘛,你別讓我做一個口是心非的人行不!再說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說的只是客觀!”
“那主觀呢?”唐果看教室里也沒幾個人,也沒人關(guān)注這邊。
“主觀也是她漂亮!”
“好吧,那你怎么不找她??!”唐果想發(fā)火可又想笑。
“你要是同意,那我就去!”
“為啥讓我同意?。 碧乒睦锾鹛鸬?。
“咱的生死命門都交給你了??!”
“這還差不多!”唐果松開了于心木的耳朵。
“你昨晚喝酒了?”唐果忽然反應(yīng)過來。
“沒喝!”于心木掏出口袋里的學(xué)習(xí)機順便掏出了手機。
———
“你回去了?”蕭冉發(fā)過來一條短信。
———
“冉姑娘誰???”唐果一個眼神看到了內(nèi)容。
“我朋友??!”
“昨晚那個?”唐果玩味的笑著。
“他是我兄弟,想啥呢!”于心木回了一條。
“那怎么叫冉姑娘!”唐果也是服了于心木的取寧功力。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有一次打賭輸了,他!”于心木笑了笑。
“好吧!”唐果也大概了解一點男生之間的那些天馬行空的交集。
“Look!”于心木摸著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裝著一袋喜之郎cc果凍。
“不是沒了嗎?”唐果很平靜。
“我今天讓我朋友從國外進口的!”
“滾!”唐果笑了笑。
“怎么不喝???”
“不想喝!”
“還沒到時間?。 ?p> “滾!”唐果踢了一腳于心木。
“好好,不喝算了,收回!”于心木裝進了口袋。
“好好復(fù)習(xí)啊,別不務(wù)正業(yè)了,今年統(tǒng)一考!”
“我怎么不務(wù)正業(yè)了!”于心木撐著腦袋看著唐果。
“現(xiàn)在就是!”唐果晃了晃還被于心木攥著的手。
“那是我一生的主業(yè)!”于心木笑了笑。
“唉呀!”唐果一下子被于心木撩的面紅耳赤。
“反正你別耽誤學(xué)習(xí),真的!”唐果也害怕于心木玩物喪志。
“放心吧,別人不了解我,我還不了解我自己嗎?”于心木很自信。
“那你英語呢?怎么辦?要不我給你好好補一下!”
“別別,跟你在一塊,我還補英語?”于心木晃了晃手。
“也是!”唐果也是心知肚明。
“沒事。任他去吧!”
“你英語要是提上來,可是很厲害的!”
“沒事!”
“我要做題了!”
“你不回家?。 ?p> “還早啊,回去又沒事!”唐果掙脫了于心木的手。
“可以想………想宇宙啊!”
“我就在這!”唐果知道于心木想說什么,這家伙有時候還挺靦腆的。
“行,你好好看書!走了!”于心木把東西都塞進了口袋,然后又放了一些東西在唐果的抽屜。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再等你………”于心木哼著喝往教室外面走去。
唐果抬頭看了一眼于心木,這家伙走路現(xiàn)在又開始六親不認了。
于心木來到5班教室,也沒有找到陳楓的存在。只能去操場了,剛才還留意了一下,哪里有人在打籃球。
————
“你到了?”徐愛莎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
“呃!不出意外到了!”于心木也有點不知所以,看了看四周。
“你怎么都不叫醒我,我送一下你!”徐愛莎就是想跟他說說話,內(nèi)容無所謂。
“就你腳那狀態(tài),還送我?得了吧,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你討厭的很!”徐愛莎現(xiàn)在很是心情低落。
“以后別哭了,別為任何人掉眼淚了,沒多少人值得你如此!”于心木嘆了一口氣,慢慢的往操場走去。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嘛!”
“唉!”于心木也是無語。
“昨天是我初吻!”徐愛莎抿了抿嘴巴,好像還在回味,可是已經(jīng)記不起。
“我去!”于心木無奈的笑了笑。
“你不用對我負責(zé)!”
“我負責(zé)個毛啊,你還吃虧了?”
“你也是初吻?”徐愛莎忽然一股熱血涌上心頭。
“怎么可能,哥們叱咤江湖這么多年了!”
“那你留給誰了?”徐愛莎想到了一個人。
“這些屬于商業(yè)機密!”
“你把她甩了行不!”
“我去,你說的是人話嗎?”于心木忽然發(fā)現(xiàn)女人不能招惹,太可怕了。
“那你說怎么辦?”
“山是山水是水,一切還得如常!”
“那你不會恨我吧!責(zé)怪我吧!”
“唉,沒那不堪的想法,謝謝你??!”于心木也正視這段經(jīng)歷。
“謝我什么!”
“我自認為沒有那么大的光芒,可你還是如此欣賞,謝謝!”
“有時候你真的很討厭,可又讓人討厭不起來!”
“一切如常吧,行吧!”
“嗯!”
“不想出去吃飯,自己煮點面,如果不想吃,明天就倒了,別壞了!”
“嗯,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呢?”
“我等會兒再看!”
“行吧!照顧好自己!”
“服了,行!”于心木也是無語了,第三個人這樣對自己說了。
“你現(xiàn)在干嘛呢?”
“打籃球去??!”
“行,那你玩,我去洗澡了!”徐愛莎是故意的,跟洪葉一樣。
“好好洗!”于心木也是無語了,這些告訴自己干嘛。
“要不一起!”徐愛莎笑了笑。
“滾?”于心木無奈的笑了笑掛了電話。
————
于心木快步走到了籃下,雖然氣溫有點潮濕的感覺,可這一刻并沒有往常那般冷冽。
“我去!”肖文浩喊了一句。
“跑哪去了?”曾云尚也是很驚訝,一天沒見了。
“在睡覺!”于心木笑了笑。
“你也通宵去了?”曹長宇也是有點意外。
“嗯!”于心木應(yīng)了一聲。
“昨晚沒見你??!”曾大志把謊言戳破了。
“干嘛去了?”曾云尚過來摟著于心木的脖子。
“我在城里上的網(wǎng)!”于心木笑了笑。
“我去,你身上怎么這么香!”曾云尚也是八卦。
“昨天晚上在女人堆里吧!”曹長宇也是肆無忌憚的說著。
“哪有,我剛從教室過來!”于心木只能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唐果身上。
“我去,你們在教室干嘛了!”曾云尚秒懂。
“哎呀,沒干啥!”于心木掙脫開,去爭搶籃球。
“瘋子呢?”于心木問了一句。
“不知道么!”
“唉,算了!”于心木還想分隊打一會對抗,看來只能放棄了,又是晚上。
說也奇怪,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瞌睡了,總是覺得身體有點不協(xié)調(diào),運球還好,就是投籃沒有力氣。
“我去,虛成這樣,昨晚沒干什么好事!”曾云尚也是一臉嘲諷。
“上了一晚上網(wǎng),還沒睡!”于心木趕緊解釋。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我去,你當(dāng)我是大志??!”
“跟我有啥關(guān)系!”曾大志無辜躺槍。
“嘿嘿!”
“嘿嘿!”
幾個人有說有笑,邊聊天邊娛樂,這也是很不錯的一種氛圍。
“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于心木看了一下時間。
“趕緊去!”大家也都知道于心木要去干嘛。
“走了???”于心木拿起外套。
于心木快步走到了教室門外發(fā)現(xiàn)唐果還沒有離開,算是放下了心。
唐果也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于心木會回來,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心有靈犀。
“怎么還不回?”于心木裝作很自然的樣子。
“馬上,你怎么又來了!”唐果也是相視一笑,大家心照不宣。
“我,我,我東西沒拿!”
“噢,那你先走吧!”唐果笑了笑,將了于心木一軍。
“嘿嘿!”于心木演不下去了,趕緊坐了下來。
于心木手放在桌子上舉著,無處安放,沒有洗。
“好臟??!”唐果也沒心思學(xué)習(xí)了。
“是嗎!”于心木用指頭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哎呀,你個討厭鬼!”唐果趕緊用手擦自己的鼻子。
“嘿嘿!”
“來,洗一下!”唐果拿起水杯,里面還有點水。
“給!”唐果掏出一張紙巾。
“不用!”
“哎呀!”唐果只能像照顧小孩一樣給于心木擦了擦手。
“謝謝!”于心木又點了一下她的臉蛋,明顯是調(diào)戲。
“哎呀,你討厭得很!”唐果說著就自己的手背蹭了蹭。
“干凈的!”
“干凈的也不行!”
“唉,我媳……以為常的想法都不行!”于心木看著糖果的眼睛,趕緊改變了說話思路。
“嘿嘿!”唐果知道于心木要說什么,可是被自己給嚇退了,這家伙腦子反應(yīng)還挺快。
“走吧,小妞!”于心木也起身了。
“好好說話!”
“沒事沒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唐果總是能看到不同性格色彩的于心木。
“你介意???好吧!唐總請!”于心木紳士的伸出了手,指引者教室門口。
“這還差不多!”唐果也是服了這家伙隨意切換說話的方式。
“明天還來不?”走到了樓下,于心木突然發(fā)問。
“不來了!”唐果想都沒想。
“我在啊,你不來了!”
“就是因為你在我就不來了!”唐果覺得理所當(dāng)然。
“為什么!”
“你老是……打擾我學(xué)習(xí)!”唐果也笑了一下。
“好吧,你真不來?”于心木再次確定。
“不來。”
“你要是來了呢!”
“我要是來了我就是小狗!”
“行,這樣好,以后就叫你唐狗狗!”于心木趕緊暢想一下。
“什么啊,你,把衣服穿好!”唐果看了一眼于心木,這家伙外套就披在身上。
“唉!”于心木知道這事沒得商量,她的口氣是一種命令。
“你明天好好玩你的,我不來了,在家!”兩個人出了校門。
“嘿嘿!”于心木偷笑。
“你笑什么!”唐果也是好奇。
“你笑什么!”唐果見于心木不說話,拍了一巴掌。
“不告訴你!”
“快說!”唐果又拍了一巴掌。
“明天再告訴你!”于心木意一只手抓著她的肩膀,很是親密。
“哎呀,有人看見我就慘了!”唐果趕緊掙脫。
“好吧!嘿嘿嘿!”于心木也是趕緊保持好距離。
“不說算了!”唐果心里很好奇,可又不想再問。
“明天禮拜天!”走到岔口,于心木說了一句,然后就撒丫子跑了。
“禮拜天咋了?”唐果繼續(x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忽然腦子里想通了,明天晚上要去上自習(xí)啊,這個于心木,怎么能這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