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茍煙波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知法犯法,茍律師很囂張?。俊?p> 茍煙波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她知道是我,還叫了我的名字?!?p> 鄭洪濤徹底懵了:“您這又是鬧哪出?”
茍煙波似乎心情很好,手里把玩著優(yōu)盤一臉春色的嘆了口氣:“說了你也不懂?!?p> 接下來的話鄭洪濤簡直目瞪口呆,茍煙波說:“她只是沒什么經(jīng)驗?!?p> “經(jīng)驗,什么經(jīng)驗?醉酒了被人XX的經(jīng)驗嗎?”鄭洪濤今晚第二次覺得自己都三觀和節(jié)操徹底撿不回來了。
第二天早上墨突然接到湯米的電話,讓她下樓搬東西,還專門叮囑她要帶上阿姨,雖然有些夸張,但云墨還是照做了。
云墨下樓一看,全是牛奶、零食、還有好幾十種蛋糕和水果……
云墨傻眼了,目瞪口呆的問湯米:“天,祖宗,您這是把蛋糕店包下來了嗎?”
湯米也像是無可奈何:“我哪里有這么蠢?我難道不知道蛋糕有保質(zhì)期的嗎?”
云墨不解:“那你這是鬧哪出?”
“還不是我家老鄭,一大清早,就給我亂七八糟送了這一車,還專門囑咐我吃不完就給你送過來。”湯米吩咐司機把牛奶卸下來,指揮司機和阿姨一起把重點的先搬上去。
然后自己從后座上提下來兩個千層蛋糕轉(zhuǎn)身遞給云墨:“我一看,得,還都是你愛吃的?!?p> 云墨笑著接過蛋糕:“你家老鄭太可愛了,替我謝謝他?。 ?p> 田美擺擺手,自己提著兩大袋零食跟著云墨一前一后上了樓。
進電梯的時候湯米嘆了口氣:“我要是不了解他,還以為我家老鄭暗戀你呢!”
云墨給她逗了,她笑著用肩膀撞了一下湯米:“那也說不定哦!畢竟我這么優(yōu)秀?!?p> “滾蛋?!睖啄媚_踢她。
云墨笑著轉(zhuǎn)身往后躲,冷不丁的膝蓋正好磕在電梯上,云墨旋即“嘶”了一聲。
“沒事吧?”湯米關(guān)切的問。
云墨忙說:“沒事,差點打翻蛋糕?!?p> 湯米笑話她:“出息!”
兩人打打鬧鬧的進了屋,湯米嚷著要看云墨的膝蓋,云墨換好家居服,撩起褲腿,湯米心疼壞了,當即就要帶她去看醫(yī)生,云墨哄了半天才好。
兩人吃著蛋糕湯米突然轉(zhuǎn)頭問云墨:“你不會是和誰結(jié)了什么梁子吧?”
云墨不明所以,往嘴里塞了口蛋糕含混不清的說:“不會,我能和和人結(jié)什么梁子。”
湯米一言不發(fā),半天掏出手機給鄭洪濤打電話,讓他看看那天的監(jiān)控是不是有什么異常,說云墨傷得很嚴重。
鄭洪濤汗都下來了,好說歹說了半個小時,總算把人給安撫下來了!
“萬幸云墨臉皮薄,只給湯米看了腿上的上,要不然鐵定瞞不過去。”鄭洪濤掛斷電話就給茍煙波匯報。
誰知茍煙波滿不在乎的問了一句:“東西送過去了嗎?”
“正吃著呢!您老放心。”鄭洪濤徹底裝了孫子。
茍煙波說了兩句就忙著要掛電話,鄭洪濤:“茍哥,你這是卸磨殺驢???我剛給你收拾了爛攤子就色衰愛弛啦?”
茍煙波:“少廢話,我開車呢!”
那邊果然傳喇叭的聲音。
鄭洪濤拿好車鑰匙,準備下樓,明天就年三十了,再是工作狂,這時候也得休息了。
他用肩膀夾著電話:“這么急,去哪兒?。俊?p> “回BJ,有事?!逼垷煵ㄑ院喴赓W。
“不是,你要不要這樣哦,這么急到底什么事???”鄭洪濤有些著急:“你一個人開車行嗎?”
茍煙波說:“思言在路上接我,放心!”
然后就掛了電話。
鄭洪濤一時間愣在那里,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工作是不是還不夠全力以赴,是不是還貪圖享樂,是不是還沒有全身心的投入到偉大的革命事業(yè)里。
于是痛定思痛,決定連夜把集團高管召集起來,開了個長達6小時的年終總結(jié)會。
云墨怕冷,整個春節(jié)都沒怎么出門,大多數(shù)時候都窩在家里,春節(jié)爸爸媽媽都非常忙,但媽媽依舊見縫插針的為云墨精心組織了好幾場招聘會。
不,應該叫相親會。
還是現(xiàn)場的那種。
因為在云墨看來實在和招聘會沒有什么兩樣,對方家世背景、高矮胖瘦、甚至連生活習慣媽媽都是如數(shù)家珍。
云墨還被迫打開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最后云墨實在被媽媽煩得沒辦法才說自己有男朋友了。
媽媽一聽簡直高興壞了,捧著人沈洋的照片高興得不行。
簡直像是撿到寶了,恨不得立刻將云墨嫁出去。
云墨由著她鬧騰。
云墨是過了元宵節(jié)才回京的,初三訂機票的時候云墨還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給茍煙波去個電話。
沒想到一打開手機就見田美的朋友圈發(fā)了一張照片:兩只牽在一起的手。
配文:新年快樂!
云墨笑了一下,自嘲自己想太多。
云墨回那天沈洋去機場接的她,一路上欲言又止,云墨原本準備視而不見但又有些于心不忍。
到了樓下沈洋停好車,把行李箱從后備箱取出來,見他一臉的苦大仇深,云墨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問他到底怎么了?
過了半天沈洋才開口:“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云墨問。
沈洋清了清嗓子,組織了一下語言:“院里今年新上了一個項目,是和Y國那邊聯(lián)合開發(fā)的……”
云墨“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沈洋說了個項目名稱。
都是圈里人,云墨自然清楚,這個項目要是做成了,在心理學界具有劃時代的非凡意義。
只是以前這樣規(guī)格的項目一般都是院長親自跟進,指定一個副院長級別的項目負責人,負責具體事物。
沈洋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機會,領(lǐng)導對他的重視程度不言而喻。
云墨是由衷的為他高興。
沈洋又接著說:“原本是想帶著你的,但是……”
“沒關(guān)系的?!痹颇驍嗨颇m然久居國外,但國內(nèi)的人情世故,他并不是不清楚。
這樣的項目是不可能無疾而終的,受著整個學術(shù)界的關(guān)注,成立之初就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