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在咱這前面南邊,敗家子被埋伏,圍攻奪寶,一頓操作后,無奈之下,扔出這堆肉山,其他人以為是兇獸,紛紛攻擊,于是敗家子借機遁走?!?p> “后來就是寧音發(fā)現(xiàn)了青牛?!?p> 寧音,子寧不嗣音?你怎么不閉嘴呢,好名字!林月末沖黑烏鴉寧音邪魅一笑,但沒輪上寧音對林月末的擠眉弄眼作怪展開反擊,因為,
這個時候,就輪到我們神出鬼沒的大仙高云游真人出場了。他輕描淡寫的點點頭表示整個過程都已經(jīng)收到。
金丹真人現(xiàn)身,誰都不敢造次。
就連霍莉莉都收起了她放浪狂狷的形象,端端正正規(guī)規(guī)矩矩做一名淑女妖精。
高真人親自看視過青牛,搖搖頭:“我乃靈植峰之人,靈獸涉獵不多,只能暴力解開各道契約?!?p> 高種植專家于是拿出一顆黑乎乎的種子,喂那青牛服下。
有種種靈植的感覺,金丹高人也種田。這是圍觀群眾的想法。
那青牛服下后不久,嘴角先開始口吐白沫再接著吐血。
高大仙篤定講解:“開始解契約了,簽約一動,總有反噬?!?p> 圍觀群眾表示的確是暴力解約,金丹真人言出必行。
在可憐的青牛吐的白沫流的血滴的眼淚匯成一個血水坑之后,高大仙表示第一部分終于完成了。
待青牛恢復一晚,明天開始解除五十年前抹殺記憶的封印。還有那個導致青牛精神虛弱的原因,還需要推敲。
哦哦,不是您手法不行,而是病牛需要恢復然后再接受下一步治療,圍觀群眾表示很明白完全理解。
最后高大仙憑空變出堆草飼料,再弄點水,還弄了幾個陣法,讓其他人看得見摸不著。然后他老人家就回老柳村繼續(xù)種植大業(yè)了。
等金丹真人氣場一消失,練氣群眾氣氛就活躍了。今天他們算是見識到了,有巨大無比的肥牛,有力大無窮又美貌無可比擬的練氣仙子,(到底霍莉莉是練氣還是筑基大家還在熱烈討論,反正現(xiàn)在霍莉莉顯示的是練氣),還有厚臉皮的懶惰無比的云湖筑基男修,再加上專業(yè)種田萬物都可以種田的金丹高人。
路過的修士們表示賺到了不虛此行,誰說云湖界就是荒漠不毛之地來著?
再熱烈的討論也有結束的時候,慢慢的這幫修行人士想起了他們偉大的秘境之旅不能耽誤。
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當?shù)谝晃恍奘块_始辦理通關手續(xù)作出表率后,反應過來的修士就有樣學樣行動起來了。
男修們比較糾結,是去霍仙子那邊辦理給仙子留個好印象呢,還是仙子已經(jīng)夠累了,不要再增加仙子工作量了?
當然是選擇前者了,還可以噓寒問暖表示慰問。所以霍莉莉工作量很大相當痛苦,林月末想說你這個大妖非要裝練氣,那么這后果就是自找的。
黑烏鴉寧音一旦同老柳村這幾個矮窮挫同流合污之后,就不回沙墻裝高貴冷艷了。它干脆站林月末肩膀,領導監(jiān)督林月末工作了,一句話就是吃定這傻妞了。
所以,當諸位女修看到一名黑臉女修聽著一只黑烏鴉訓話,賣力做工時,她們的同情心愛心憐憫心無可救藥的泛濫了,百分百的配合林月末的工作。
而且越快越好,因為誰也不想被一只奇丑無比又糾纏不清的烏鴉看上粘上,粘上就甩不掉了啊。
太平無事,夜色將近,月映黃沙。
霍莉莉伸了一個嬌弱無比的動人懶腰,歪頭看了看天,說道:“今天的月亮有點圓有點白?!?p> 最后一位辦理手續(xù)的是個二愣子生瓜子,面對美女緊張流汗面紅耳赤,這時,沒頭沒腦冒出一句接上:“你身上有些東西,比天上月亮更圓更白。”
為人性僻耽佳句,
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句話一出,如平地生雷。
符師兄張師兄原本做看場子高人風淡云輕喝茶下棋。
只見符師兄手里的茶杯落地,碎成碎片。
張師兄正在小口品茶,這時滾燙的茶水不停的流入喉嚨。
林月末本來在給自己按肩膀,死肥烏鴉站半天肩膀酸。此刻她用力掐住自己肩膀的肉,一動不動。
烏鴉寧音站立不穩(wěn),從林月末另外一只肩膀掉到地上,撲騰撲騰的飛不起來。
二愣子的臉色一刻變紅再一刻變白,變幻無常,慚愧無比。
霍莉莉臉色瞬間變白,又變紅,無常變幻,又憤又羞,終于爆發(fā)。
這大妖氣的發(fā)出一聲“嗷嗚”豹吼,瞬間將登徒子制服。
登徒子倒地,羞愧喊叫:“仙子你聽我解釋??!”
霍仙子聲如寒冰:“我不聽。”
母豹子將登徒子捆綁,拉到石架,高高掛起,人立定住。
登徒子:“仙子你給個解釋機會啊我真的不是那種人!”
母豹子斥道:“閉嘴?!?p> 登徒子:“讓我解釋一下啊我不過腦子抽風。”
霍莉莉:“等我抽爛你的嘴你再解釋!”
母豹子脫下繡鞋,再道:“抽你都污了我的手。
登徒子:“我現(xiàn)在就要解釋啊,啊啊啊,師兄救命?!?p> 旁邊那位不知道怎么辦的師兄舉止失措,恨的只咬牙,真不知道這平日里相當清純不善言辭的白癡師弟發(fā)的那門子瘋。師兄上去就踹,罵道:“有辱師門!”
霍莉莉用鞋底連打登徒子幾十個嘴巴,登徒子嘴角鮮血直流,痛苦不堪。
老柳村三人對這對師兄弟怒目相對,隱隱做包圍之勢,咬牙切齒道:“不給個解釋說法,今天休想過去?!?p> 沙墻上休息的烏鴉飛過來“呱呱”助威,天空上禿鷲盤旋含而不發(fā)。
霍莉莉打累了把手上繡鞋一扔,林月末趕緊從儲物袋取出一雙鞋子幫她換上。
霍莉莉冷然道:“說罷?!?p> 登徒子:“我說我說,咳咳?!?p> 霍莉莉:“說!”
登徒子:“我就說我馬上說。”
霍莉莉:“現(xiàn)在說!”
登徒子:“那我說那我現(xiàn)在就說。”
。。。。。
“我,以前,聽世俗間說書人說書,咳咳,講到凡俗江湖上武林人士身懷絕技會功夫?!?p> “說重點!”
“馬上馬上,咳咳,里頭有一個叫喬峰,有一個叫馬夫人,還有一個白世鏡白長老。”
“然后呢?”
“然后,然后,說書里頭有段對話特別出彩過耳不忘。咳咳。馬夫人幾句聊騷之語,不茍言笑的白長老把持不住,墜入溫柔鄉(xiāng)里?!?p> “嗯哼,有點熟悉。繼續(xù)。”
這段書,霍莉莉游歷凡塵時也聽過,既然有人愿意再講一遍,那就當重溫好了。
“我繼續(xù)我現(xiàn)在繼續(xù),咳咳”
其實霍莉莉還記得那段告白:
馬夫人說:“天上的月亮又圓又白?!?p> 白世鏡說:“你身上有些東西,比天上月亮更圓更白?!?p> 馬夫人說:“月餅愛吃咸的還是甜的?”
白世鏡說:“你身上的月餅,自然是甜過了蜜糖?!?p> 。。。。
霍莉莉有點走神。
只聽那二愣子絮絮叨叨:“在下豬油蒙心,不知怎的想起這段話,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咳咳,有辱斯文,咳咳,任由仙子責罰打罵發(f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