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在那壞笑什么?”
倆人一驚,“?。磕阏f什么?”
想也知道兩人沒安好心,高橋也沒糾纏下去。
“好了,勘查的也差不多了,準備準備。”回過頭,剛才還在旁邊的柯南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去了哪里。
“準備什么?”灰原哀走過來問道。
“你想去看戲嗎?”
“戲?什么戲?!?p> 雖然不明顯,不過高橋還是捕捉到了灰原眼睛里一閃而過的精光。
看來也是愛湊熱鬧的主,平時只是不顯而已。
“走吧,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領著灰原哀走下極樂橋,距離橋不算太遠的地方,兩人正好碰見遠山和葉的父親。
湊了過去問道:“進展的怎么樣了?!?p> “我們正在派人跟著呢?!?p> “跟著?你們在跟著誰啊,難道是服部和柯南他們倆?”
遠山銀司郎呵呵一笑:“他們倆,他們倆怎么了?!?p> “沒什么?!?p> 遠山銀司郎搖搖頭,不明所以,“雖然不知道怎么了,不過并不是,是那三個嫌疑人,只不過著重重點是緊跟著那個胖胖的糟屋有弘?!?p> “糟屋有弘?不是說兇手是那個叫做脅坂重彥的嗎?怎么...”
“經(jīng)過查明,兇手確實是脅坂重彥,只是那個老頭的聲音跟十幾年前電話里的聲音一模一樣,人的模樣確實可以發(fā)生變化,但是聲音嘛,有的時候是不會變的?!?p> 當然除非故意破壞,那肯定是跟原聲是不一樣的了,那種人都是狼滅。
一個年輕的小警官走來,“警官...”
“沒事,這是我們的顧問,都是自己人可以說?!边h山銀司郎指了指高橋說道。
“我們在跟蹤糟屋有弘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局長的兒子服部平次也在后面跟著。我們用不用...”
“平次這孩子也在嗎?以他的能力,不,肯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孩子跟他父親一樣,你通知局長一聲。”
“是!”小警察敬了個禮離開了。
大雨一直在下,雖然有打著雨傘,但是水氣還是打濕了身上的衣物,衣服貼在身上很是難受。
遠山銀司郎抬頭看看天,又看了看這些特警。
“都上車吧,該出發(fā)了?!被剡^頭問道:“高橋先生也跟我一起?”
“當然?!眮磉@為了什么,還不是過來湊個熱鬧,怎么可能被落下。先組織灰原哀趕緊走上車,自己隨后也坐到了警車后面。
等待的時間不是很長,車子便出發(fā)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
工廠門口藏著一個大叔,只見大叔抬步往我們這邊走來。
“警官,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局長也在里頭?!?p> “下去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
“是。”
轉過身擺擺手,沖著身后警車打了幾個手勢。
“我們也走吧?!?p> 漆黑的廠子里沒有一點聲響。
眾人壓著腳步緩緩像上走去。
“我倒是無所謂,難道你也想封住脅坂的口嗎?”
呦,來的有些稍晚了,正好錯過服部平次的破案過程。
“聽了你說的這么多,我想他八成沒把虎之卷軸帶過來吧。不過嘛,也無所謂,我之前已經(jīng)查出他住在什么地方了,解決完你們我再去找也是可以的?!?p> 舉起手中的槍:“快,你們兩個給我退后。”
看著兩人一步一步倒退,“那里不是有個手電筒嗎,我想那個之前是給我準備的吧,嘖嘖,可惜了,這回輪到你們倆了,我要你們按下那個手電筒開關。這么一來在別人看起來就像是你跟兇手一起著火摔死。”
呵,演壞人就是事多,要是我早開槍了,說不定還得再尸體上打光子彈。
“在你臨死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脅坂就是兇手的。根據(jù)這個手法,其他人也可以行兇?!?p> “你想知道嗎?可惜,我就是不告訴你,有種開槍啊!”
“雨傘!那把雨傘。”頭頂上的柯南對著下面說道。
“加藤先生在臨死之前曾一直喊著信長兩個字,而且他手里還緊緊握著雨傘。把這些線索全部串聯(lián)起來,再聯(lián)想織田信長這一人物,你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立馬杖。”
“你,你這個小鬼怎么在那里,快,你給我下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一道黑影一躍而下。
火光照亮黑色的人影,“服,服部平藏!”糟屋的手開始有些顫抖起來,槍不穩(wěn),心中自然慌。
“就算是你整掉十三年前的容貌,你的聲音和為人還是一樣沒有改變?!?p> 嘖,看著蜂擁而上的特警們,高橋搖搖頭。還是那么無聊,簡簡單單的就結束了,這個壞人當?shù)恼媸遣徽Φ匕 ?p> ——————————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低頭看著手中的報紙,時不時的端起桌上灰原哀所泡的咖啡喝幾口,抬頭看看天蓬。
“這就是人生啊!”
“呤~~呤~~”
“喂!您好,我是...我是犯罪咨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