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吃完飯,靜靜的躺在沙發(fā)上,頭枕著顧弋陌的腿。
“陌哥哥!”安竹看著顧弋陌的下巴,拉了拉他的衣擺。
“嗯?”顧弋陌收回看電腦的視線,疑惑的看著安竹。
“你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安竹心里不是很確定,她害怕失去,害怕得到過后的失去,那樣很痛吧。
“會!”顧弋陌看著安竹的眼睛,認真的回答。
“如果我們有誤會呢?”
“我會跟你解釋清楚,也會給你時間解釋,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有事一定要當面向我問清楚,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亂想好嗎?我們都不要給彼此留下遺憾?!鳖欉暗皖^,親了親安竹的額頭。
“嗯。”安竹低低的應了聲,伸手抱住顧弋陌的腰,慢慢的閉上眼睛。
顧弋陌感受到安竹睡著了,抬手拿過一個抱枕,放在安竹的肚子上。摸了摸安竹的臉,繼續(xù)處理事物。
安竹睡了兩個小時,等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顧弋陌還在處理事物。輕輕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眉心。顧弋陌起身倒了杯溫水,放到安竹身前的桌子上。安竹拿起喝了口,潤了潤有點干的嗓子。
拿過手機,發(fā)現(xiàn)有兩個未讀信息。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秦媛媛發(fā)的。
秦媛媛:“小主,你晚上幾點過來?”
秦媛媛:“地點是星輝彼岸三樓,10號包間,我們六點鐘過去?!?p> “我七點多過去。”安竹想了想回道,不早不晚,玩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回家了。
“陌哥哥。”安竹轉(zhuǎn)頭看著顧弋陌,柔柔的喚了聲。
顧弋陌打字的手頓了下,繼續(xù)打字。
“寶貝,怎么了?”
“我晚上七點半去星輝彼岸。”
“好,到時我送你。”
“陌哥哥,你真好?!?p> “寶貝,你說什么傻話,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安竹聽著自己和顧弋陌兩人交談,伸手捂住嘴,假裝似的干嘔了下,看著顧弋陌,:“感覺好惡心。”
顧弋陌嘴角抽了抽,看來不能經(jīng)常撒嬌,不然安竹沒有感覺就不好了。
顧弋陌輕輕咳了聲,看著安竹道:“媳婦!”
安竹被嚇的差點把剛喝下去的水噴出來,一臉見鬼似的看著顧弋陌。
“你難道不是我女朋友嗎?”顧弋陌看著安竹,認真的道。必須要讓安竹答應下來,這是他才能有的專屬昵稱。
“是,可是也不能這么叫吧?”安竹試探的道,叫寶貝,有點太肉麻,安竹感覺自己受不了,自己可是黑帶啊,相當彪悍,要是被同行的知道,她被人叫寶貝,不取笑她才怪。
“寶貝和媳婦,二選一?!?p> “那還是叫媳婦吧。”安竹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別看自己表面是軟妹子,其實內(nèi)心可是個女漢子。為了女孩子的矜持,她要忍住。
“媳婦!”顧弋陌淡笑的叫了一聲,伸手捧起安竹的臉,輕輕的親了下安竹的唇。
“好好看書,我好好掙錢?!鳖欉胺畔率?,伸出手指戳了戳安竹的額頭。
“好!”安竹拿起課本,開始看書。
……
顧弋陌和安竹吃過飯,顧弋陌開車把安竹送到星輝彼岸樓下。拉著安竹的手道:“不許喝酒,萬一喝了,記得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p> “好!”安竹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八點了,抽回手,轉(zhuǎn)身下了車。
10號包廂里,王肖凱頻頻向門口看去。孫濤打趣道:“安大校花,不會是有事不來了吧?”
王肖凱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這是房間的門開了,安竹推開門走了進來。秦媛媛看到安竹,伸手,招了招。安竹走了過去,眾人一看安竹來了,便起哄道:“安大?;?,遲到要自罰三杯哦!”
秦媛媛瞪了那人一眼,拉住安竹的手道:“我沒跟安竹說時間?!卑仓窨粗麄儧]吱聲,不想開口掃了興。
“這借口,我怕全班只有你能想的出來吧。要不,你替她喝?”那人不依不饒的道。
秦媛媛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就是來灌酒的。拿過一瓶沒開封的啤酒道:“來就來,誰怕誰?不過……”
“不過什么?”那人接話道。
“不過,我一個人喝太沒意思,咱倆劃拳怎么樣。”秦媛媛不懷好意的道,安竹抽了抽嘴角,秦媛媛喝酒雖不行,但劃拳從來沒輸過。和厲千煥喝酒劃拳,每次都把厲千煥干趴下。
“劃就劃?!币蝗藦娜巳褐凶叱鰜怼0仓裉а劭戳丝?,來者賊眉鼠眼,細小的眼睛就如他的心胸般狹窄,還時不時的用精光打量著四周。寬厚的下巴和紅的發(fā)亮的嘴唇,使得整個人油光滿面,一副猥瑣之相。王肖凱走到安竹身邊,輕聲道:“這人叫孫偉,是孫副校長的侄子,不是咱們班的,聽說咱們班要聚會,非要跟過來?!?p> 安竹輕輕的點了下頭,湊到秦媛媛耳邊到,:“孫副校長的侄子,孫偉。不用客氣,直接干趴下?!?p> “好!”秦媛媛淡笑著道,伸手撥了撥額頭前的劉海。
“花拳,敢不敢?”孫偉看著秦媛媛,一臉挑釁的道。
“怕什么?”秦媛媛絲毫不在意的道。
“開始吧!”
“嗦啦咪嗦,索啦咪來,
嗦咪嗦,來咪來,啦來西啦嗦,
山花兒開,三度哩梅,
二紅四喜三度梅,
席上把你會(握手),
三度梅,席上把你會(握手)……”
“你輸了,喝!”秦媛媛給孫偉倒了滿滿一杯,孫偉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你輸了,喝!”
“你輸了,喝!”
……
“砰!”的一聲,孫偉醉倒在餐桌上。秦媛媛看了一眼,轉(zhuǎn)身拉著安竹坐到角落的沙發(fā)上。
“你沒事吧?”安竹看著秦媛媛,關(guān)切的問。
“我沒事,我只是在想,等下出了星輝彼岸,怎么收拾這個孫偉。欺負到我頭上,我從來沒帶忍的。”秦媛媛看了酒桌一眼,收回了目光。
“不用管他,掀不起什么浪來?!卑仓衽牧伺那劓骆碌谋?,秦媛媛也是被她連累的。
“你怎么這么晚才過來?”秦媛媛轉(zhuǎn)過頭,好奇的看著安竹。
“我一時給忘了。”安竹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