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盡管打就是,奴婢是三爺跟前的,生殺予奪全由三爺一句話罷了”青竹越說越過分,說話間,已經(jīng)解了腰封,褪去了外衫,“其實(shí)三爺不必刻意去找誰來侍寢,夏荷能做到的,奴婢能做的比她更好,不如就讓奴婢來伺候三爺就寢吧”
青竹是帶著任務(wù)來文瀾院的,她雖是老太太房里撥過來的,但實(shí)際上她和夏荷兩個都是二夫人房里的人。
而夏荷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她才是這次任務(wù)的主要執(zhí)行者,沒想到那個第五姑娘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明知道夏荷對這傻子有企圖,不防備也就罷了,竟然還指名道姓要她侍寢。
如此機(jī)會,她怎么甘心就這么拱手讓人,所以當(dāng)機(jī)立斷,想要趁著二人玥鬧矛盾的空擋見縫插針。
她觀察過了,這傻子對那個第五姑娘極其寵愛,那姑娘對傻子態(tài)度很曖昧,但應(yīng)該是不喜歡的,可若是時間久了,就難說了,所以她必須抓緊時間,在這個空檔讓二人徹底離心。
青竹步步緊逼,蘇綏被逼到退無可退,推了青竹一把,沒想到力氣太大,直接將人推倒了,自己也差點(diǎn)跟著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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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dāng)?shù)谖逭勋h嘴里叼著一塊桃花餅,手中托著一盤老婆餅,帶著微雪返回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場景。
青竹衣衫不整,酥胸半漏,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蘇綏慌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不知怎的,第五昭玥腦子首先想到的是這么兩個字:“事后”
這場面怎么看怎么那么像事后,可她明明才離開不到五分鐘啊,難不成小傻子是個秒男?
不過還好,能舉就行,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啥,我就是來問問你老婆餅吃嗎,你信嗎?”她發(fā)誓,她真是來送吃的的。
蘇綏看到第五昭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猛的一下沖了過來,拉住第五昭玥的袖子藏在第五昭玥身后不說話。
青竹紅著臉抬頭,雙手擋在胸前,羞澀的看著蘇綏,但是明明外衫就在她手邊。
這番舉動明明就是故意為之,好叫人加深誤會。
不等第五昭玥吩咐,微雪便上前將地下的外衣拾起來給青竹披上了。
第五昭玥拉過蘇綏,拍了拍蘇綏的衣服,語重心長的說:“蘇綏同學(xué),做人了,是要有擔(dān)當(dāng)?shù)?,你可不能學(xué)那些沒素質(zhì)的渣男,不能不負(fù)責(zé)任知道嗎?”
蘇綏委屈,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攬過第五昭玥的細(xì)腰緊緊抱住了第五昭玥埋在肩頭抽抽搭搭的吸鼻子:“娘子別生氣,我就是推了她一下而已,大不了……大不了讓她打回去就是?”
青竹穿好衣服,上前插話:“三爺不必為難,奴婢是心甘情愿的,再說了,我等本就是來教導(dǎo)三爺知曉人事的,這些都是奴婢分內(nèi)之事?!?p> 微雪聽了青竹這話,也微微紅了臉,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看人。
這個青竹,真是膽子大上天了,她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了呢。
第五昭玥:……這個青竹不簡單啊,她明明說的是叫夏荷過來侍寢,她卻自己撲上去了。
真沒想到,小傻子居然這么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