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平復(fù)好心情,還是鄭梨婷先開的口:“你昨天晚上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嗯?當(dāng)然。”郤舟回想了昨日晚,跟她說的那番話,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來找自己,只要是自己能夠辦到的。
“我想要出院?!彼粗巴獾娘L(fēng)景,淡淡的說道。
在這個病房里,與坐牢有什么區(qū)別,整日還要服那些自己不知名的藥物,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其實她也很想看看外面的陽光到底有多美好,不可否認(rèn)她心情日常低落,但看到陽光還是感覺有希望的。
陽光暖洋洋的灑在身上,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舒暢。
“額...”這會兒卻讓郤舟猶豫了一下,她現(xiàn)在一無所有,出院后又該去哪里?
工作也因為病癥辭掉了,在一是,鄭梨婷與她父親的關(guān)系并不好,自然不會想著要去她父親那邊住著。
而自己現(xiàn)在是她的心理醫(yī)生,理應(yīng)考慮著這些。
“你不是說能做到的都會答應(yīng)嗎?去辦個出院手續(xù),不難吧?”鄭梨婷將視線從外面收回,有些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了,不管任何一切的欺騙,這些都讓她厭惡至極。
“你出院后生活有保障嗎?這些藥不能斷?!?p> 郤舟說的也是事實,他也不是那么偏激的一個人,但是鄭梨婷做的事情,總是讓他意想不到。
要不是那日他提前去病房找人,這會兒估摸見到的就是冰冷的尸體了。
“有手就餓不死,郤醫(yī)生難道不知道嗎?”
郤舟的眼皮子跳了兩下,正式把鄭梨婷列入為重點觀察對象,竟對她以前的性格有些好奇了。
這話尖尖上長著刺,聽了戳心窩,怪讓人不舒服的。
“你出院可以,出院手續(xù)我會去辦,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是最后的退步?!?p> 鄭梨婷猶豫了一下,心想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過分的要求吧:“什么?”
“搬過去跟我住?!编S舟出言,果然見她愣了。
受恩師委托,自然是要把人照顧好,住在身邊的話,看得見,還方便些。
“行?!编嵗骀糜X得這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畢竟自己現(xiàn)在出院也無處可去,正好省了自己再去找房子。
再說了,他給郤舟的好處應(yīng)該不少,自己不過是住個房子,花不了多少錢。
郤舟的速度很快,鄭梨婷吃完午飯后他就把一切手續(xù)辦好了,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幾套衣服,拿了個袋子裝上也就這樣了。
郤舟看她衣服這么少,想著要帶她去商場買幾套,意料之中,被鄭梨婷給拒絕了。
沒想到她還有嚴(yán)重的社恐。
只有鄭梨婷自己知道,她這并不算是社恐,只是不想要往人潮擁擠的地方去,她想要走的是捷徑。
因為郤舟都是自己開車回去的,可今天來的路上,車在路上拋錨了,只好聯(lián)系保險公司的人來修,明天才能取回來。
所以這次他們回去是擠地鐵的,倒不是不樂意去打車,只是這會兒下班高峰期,等了半個小時也難以打到車。
鄭梨婷看著地鐵里那么多人,心里有些不情愿,卻也沒有辦法,跟著郤舟上去了。
郤舟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原身就有嚴(yán)重的潔癖,現(xiàn)在車廂內(nèi)混合著各種汗臭味和香水味,熏的他直直皺起了眉,早知道帶著一個口罩來了。
Or君
擠地鐵的時候真的是很痛苦啊,身邊各種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本人有幸忍住了沒有被熏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