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賭局
“呼,”這種只有影視劇中才會有的橋段一旦真實(shí)的出現(xiàn)在眼前,
陳初心頭也難免涌起一絲酸楚的味道。
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
兩人一前一后緩緩走近那棟白色的建筑物前,
等到距離靠近了些,唐縱加快步伐,跑上前去,乖巧的叫道:“秦阿姨,”
“我們班主任來看您了,”
柳云婷聞言身軀微微一震,看向唐縱的身后,
當(dāng)看到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她那白皙的臉龐上,沒來由的涌起一絲紅霞。
秦婉如看到陳初,似乎有些激動,掙扎著想站起來。
陳初趕緊上前,道:“秦阿姨,你好,我是柳云婷的班主任,”
秦婉如把手胡亂在身上擦了擦,然后伸出來,有些拘謹(jǐn)?shù)恼f道:“陳老師,您好?!?p> “不好意思,我的身體不大好,沒法站起來跟您行禮,”
“說起來,婷婷在圣明蘭中學(xué)讀了那么久的書,”
“從來沒有一個班主任來過這里,”
“不知道陳老師到這里來是?”
“婷婷,是不是你在學(xué)校里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媽媽,”柳云婷撅起嘴道:“我在學(xué)校里很聽話的,”
“不信,你問陳老師?!?p> “很聽話?”陳初怔了怔,這個評價何曾跟眼前這位看似天真爛漫的女孩子有過半毛錢關(guān)系。
不過,當(dāng)著人家父母的面,
呃,
陳初嘴角扯了扯,微笑著說道:“秦阿姨,”
“您千萬別誤會,我就是出來做做家訪,”
“柳云婷同學(xué)并沒有犯什么錯,而且,如她所說,她在學(xué)校里還算聽話,”
秦婉如似乎松了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陳老師,”
“我沒多少文化,也不會教孩子,”
“婷婷在學(xué)校里要是不聽話,您該說說,該罵罵?!?p> “您多費(fèi)心了?!?p> 柳云婷撇了撇嘴,小聲提醒道:“媽媽,跟顧醫(yī)生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我們先進(jìn)去吧。”
陳初聞言連忙說道:“秦阿姨,您的身體重要,”
“您先進(jìn)去吧,”
目送柳云婷推著秦婉如走進(jìn)醫(yī)院,唐縱正色道:“陳老師,”
“我知道,您的來歷非同小可,”
“就連特勤處的沈組長都說,整個天星城能夠保護(hù)柳云婷的只有您,”
“所以,請您答應(yīng)我,”
“跟我賭一局,”
“就算我贏了,我還是愿意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
“刀山火海,任你驅(qū)馳?!?p> 陳初沉默了下來,半晌之后,他緩緩說道:“唐縱,”
“你應(yīng)該知道,就算我答應(yīng)跟你賭,”
“以我的能力,無論賭什么,你都贏不了我。”
“既然這樣,你又何必還要賭?”
唐縱搖了搖頭,道:“我只想盡力而為,若是天意如此,”
“那么,這兩天我會帶婷婷去天涯明珠號,”
“盡我最大的能力保護(hù)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陳老師,現(xiàn)在您是答應(yīng)了嗎?”
陳初嘆了口氣,道:“好吧,你想怎么賭?”
唐縱哈哈一笑,
“嗤啦”一聲,將上衣撕裂,露出一身健碩無比的肌肉。
“比武?”陳初怔了怔,道:“唐縱,你會不會不知道武靈使這幾個字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跟我打,你起碼還得練上二十年。”
唐縱搖了搖頭,道:“陳老師,我可沒說要跟你比武,”
“我只是就地取材,跟你賭一賭,我賭我上身一共一百條傷疤,”
“你信不信?”
“呃,”陳初倒是想不到,還有這種賭法,
雙目微微一凝,陳初的眼神極快從對方身體上掃視而過,
他不但是武靈使,還是精神念師,
除了高明的眼力,加上精神念師所擁有的念力,
只是剎那間,陳初便已了然,
然后,他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你輸了,”
“普通人可能一眼看去,無法仔細(xì)辨別,”
“不過,很可惜,我不是普通人,”
“你這上身前前后后一共只有九十七條傷疤,”
唐縱微笑道:“陳老師果然高明,”
“不過,現(xiàn)在說輸贏還為時過早?!?p> 話音落下,唐縱手腕一動,從身后掏出一把匕首,
“唰唰唰,”三道鮮血淋漓的傷口瞬間出現(xiàn)在唐縱的身體上。
“呃,你這不是出千嗎?”陳初登時急了,
唐縱隨手將匕首扔到一旁,齜牙咧嘴道:“陳老師,”
“你可沒說過一定要舊傷疤,新傷疤不也是傷疤嗎?”
“這只能算是規(guī)則內(nèi)變通,可不是什么出千?!?p> 臥槽,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好小子,真有你的,”
陳初嘆了口氣,道:“愿賭服輸,”
“不過,有言在先,我只能幫你看到周日,”
“三天之內(nèi),我會盡力保護(hù)柳云婷,”
“三天之后,我就不管了,”
唐縱連連點(diǎn)頭道:“謝謝你,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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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城南這棟恒發(fā)大廈就是圣靈會的老巢。
在這棟大廈三十八樓的有間與眾不同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就是圣靈會的會長,岳龍軒。
岳龍軒這個人做事情的規(guī)則非常簡單,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性格有關(guān),這間辦公室的裝潢同樣非常簡單,
只有黑白兩色。
白色的地板,黑色的物品。
辦公室背面的白墻上,繪著一只巨大的黑鷹展翅飛翔,墨色的雙爪上向下滴著鮮血,
血色的尖嘴更讓人聯(lián)想到死亡。
吳仲普站在辦公室內(nèi)感覺到胃部一陣陣抽痛,辦公室內(nèi)冷氣開的很大,
但是豆大汗珠卻從不由自主的從額頭往外冒,順著臉頰跌落在地板上。
他感覺到自己就象是一個被那只黑鷹盯上的小羊,痛苦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辦公桌后的人是一個比最可怕的野獸還要更加令人恐懼的存在,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吳仲普寧可選擇站在發(fā)怒的巨鷹面前,
也不愿意站在憤怒的他的面前。
“我想知道,在這個計(jì)劃中,你們情報(bào)部門究竟做了什么?”
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為什么抓一個小女孩這種事情都辦不到?”
“為什么,一個圣明蘭中學(xué)里,會藏著一個連你們都不知道的武靈使,”
“為什么,我的計(jì)劃會失?。俊?p> “回答我,,”
“吳科長,我在等你的解釋....”
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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