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也沒再過多交流,宋初見要回事務(wù)所,而葉畫扇則是想先回到自己的家。
宋初見留下葉畫扇在家吃完早飯后,便順路送她回家,接著相繼告別,驅(qū)車前往事務(wù)所。
葉畫扇回到自己的家,看著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絲毫沒有移動,或者有所不同。
就連亂扔在床上的臭襪子,連味道都是與昨天一樣的。
陽臺上有杯子碎裂,咖啡灑了一地,以及那支手機也正安詳?shù)刭N在地面上。
葉畫扇先是收拾了一番,拾起手機開了機,日期為5月21日。
看來現(xiàn)實世界與平行世界是同時進行晝夜更替的,在不同世界,同樣的人,在同一時間,做著同樣的事。
那平行世界的自己呢?
被自己替代了么?
那現(xiàn)實當(dāng)中的宋初見,其實沒有和自己有過昨天和今天的相處?
所以自己的出現(xiàn),擾亂了原本的規(guī)律,怪不得會出現(xiàn)那些文字,原來是對自己的懲罰。
可是,這又不是她的錯,她分明也是受害者。
葉畫扇欲哭無淚,隨后坐到了書桌前。
看了看手腕上的黑色手環(huá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
頓時眉頭皺得都能壓死一只螞蟻了。
葉畫扇沒有戀愛的經(jīng)驗,更不是一個會對愛情主動的人,往往處于被動狀態(tài)的她,要完成這個任務(wù)自然是有一定考驗的。
但此刻關(guān)乎性命,那即便是讓她給宋初見下藥,不要臉地和他有夫妻之實,然后名正言順地住在同一屋檐下,日久生情。
為了順利回家,這樣的方法倒也不是不可取。
畢竟橫豎都可能是死,拿了宋初見的一血也算人生圓滿。
想著想著,葉畫扇的唇角不由得扯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眉眼彎彎,咯咯作笑,纖細(xì)白皙的手指含在唇齒間,沉浸在自己營造出那一幅男女曖昧的畫面當(dāng)中。
身為現(xiàn)言寫手的葉畫扇,想象力可是極其豐富的。
突然之間,葉畫扇像是想到了什么,兩眼發(fā)亮,迅速掏出手機,指尖快速在屏幕上跳躍。
“畫扇?”
此刻電話接通了,出聲的是一名女性,她的嗓音溫軟柔和,沁人心扉,卻又略帶一絲令人不可忽視的魄力,柔中帶剛的感覺。
葉畫扇一聽救星的聲音,立馬繃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了一陣鬼哭狼嚎般地哀怨。
“妤啊,你可得幫幫我,這件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明白,咱倆能不能見一面,就一面,我知道你的澤大總裁恨不得跟狗皮膏藥似的黏你身上,但能不能看在咱倆這些年的交情,以及志同道合的份上,先把澤衍放一邊,救救可憐的畫扇扇吧。”
葉畫扇一口氣說了一大串,不帶喘的,這時臉色有些緊繃,生怕沐妤回絕她。
畢竟外界都清楚,澤衍這廝可謂是眾人皆知的寵妻狂魔,“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更是很好地詮釋了這位澤大總裁的一派作風(fēng)。
至于寵愛到什么程度,你們聽說過因為媳婦兒掉了一根!一根頭發(fā)就心急如焚叫醫(yī)生的男人么?
老娘見過,澤衍。
當(dāng)時聽沐妤和她說這番話時,簡直驚得她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所以,葉畫扇明白,盡管沐妤回絕自己,也并非是她本意,而是某位占有欲極強的總裁的不允許。
但她不清楚的是,在外頭沐妤所表現(xiàn)的乖巧,只不過是為了給足澤衍面子罷了,至于家里,沐妤一蹙眉,澤衍可謂是大氣不敢出一口,任憑對方發(fā)落。
所以這一會兒,電話那頭便傳來了淡淡的一聲單音“嗯”
聞言,葉畫扇心里的那根弦終于是松懈了,臉上也重新洋溢起了笑容,殷切地告知地址,隨后以最快速度準(zhǔn)備出門,去約好的地方見面。
電話那頭的沐妤,也只是與她輕笑幾聲,便掛了通話。
“妤兒,你真要出去?可我不想和你分開?!睗裳芪貑⒖?,好似被欺負(fù)似的,惹人憐惜。
而沐妤只不過稍微將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對上澤衍的黑眸,僅輕微一瞪,澤衍立馬不敢做聲,只是不服氣地抿了抿嘴。
沐妤覺得好笑,眸光又再次變得溫和,“走吧,一起去。”
說著便站起身,主動去拉住了澤衍的大手,牽動著離開。
澤衍則是被沐妤這番動作很受用,眼里盡是掩飾不了的溺愛。
……
葉畫扇將約定的地址定在了自己常去的一家下午茶餐廳。
衣服自然還是宋初見帶給她的那件連衣裙,至于臉上倒也為了增添氣色,略施粉黛。
小劇場:
“宋律師,葉小姐被您送去寫小說一個月了”
“所以她認(rèn)錯了?”
“不,她穿越到平行世界和另一個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