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小額貸公司還錢,我打電話給田希,他說有事,我便一個人去了小額貸公司,到了公司門前才知道,公司已經(jīng)關(guān)了,無奈之下,我打電話給公司,結(jié)果電話也沒有打通,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走到樓下一家面館吃面,我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田希。
“沒事的,我到時候打電話給我大哥。”
“那你幫我記著這件事?!?p> 說罷,我開始吃面。這家面館的大碗皮肚面非常好吃,我每次過來都要點(diǎn)一碗皮肚面。吃面的時候,我忽然想到張名揚(yáng),這家伙這么多天也沒聯(lián)系我,也不知他的火鍋店開了沒有。隨即我打了電話過去。
“名揚(yáng),最近在忙嗎?”
“在忙啊。”他應(yīng)道。
“火鍋店現(xiàn)在開起來了嗎?”
“還沒?!?p> 我聽完就很驚訝,要知道我們距上次吃飯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到現(xiàn)在店都沒有開起來,不知是何原因。
“我這邊還有事,我先忙了。”
還沒等我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我越來越懷疑他根本沒有開火鍋店,而是借錢做了其他事情。要是真開火鍋店,以他的性格肯定會跟我們張揚(yáng)一番,可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點(diǎn)火鍋店開業(yè)的消息。前幾天我查了本市開業(yè)的火鍋店,根本查無此人,不禁想問,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回到書店以后,就開始忙活起來,今天是周五,明天就是周末了,在周末之前,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下午的時候,店里來了一位顧客,他要買一本《曾國藩的正面與側(cè)面》,和他交談才知,他是學(xué)校的老師,以研究曾國藩而聞名。
“我研究曾國藩有二十年了!”他感嘆道。
“那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專家了?!蔽艺f。
“是的,我每年都要到全國各地講曾國藩,在中國很多人都是曾國藩的信徒。”
“原來是這樣?!?p> 我和小李找遍了書店,才找到一本翻舊的《曾國藩的正面與側(cè)面》。
“你好,這本書已經(jīng)很舊了,我們打算送給你?!蔽艺f。
“謝謝你。”
隨后,他和我講起曾國藩來。臨行前,他送我一句話。
“人生的第一要務(wù)就是耐煩?!?p> 晚上,照舊去找林雨霏,我坐上地鐵趕往她家,我們在她家旁邊的一家餐廳就餐,一吃飯,她就問我,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想好的問題。
“你打算什么時候來我家呀?”她問。
“等過了這段時間吧,馬上就是周末,最快也得下周?!?p> “好,那我等你,來之前提前招呼一聲,我煲湯給你喝?!?p> “是豬肚雞湯嗎?”我笑道。
“除了豬肚雞,我還會做很多菜,你就拭目以待吧?!?p> “好?!?p> 吃罷飯,我們就在附近的公園走走。我牽著林雨霏的手,走在公園的路上。這個公園比較偏僻,晚上來公園散步的人并不多,我和她坐在長椅上開始漫無目的的暢談。
“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新學(xué)期有什么愿望?”
“也沒太多的愿望,就希望大三能圓滿的度過,好好上課,從容備考,然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p> 她看著我,把這句話說完。
“那我們一起加油!”
隨后,她站起身來,朝著遠(yuǎn)處的山坡說道。
“努力,加油!”
她這身影讓我想到了電影《喜劇之王》的開頭。
我把她送回家,而后折返?;氐郊艺吹洁嵑迷趶N房做吃的,今天他把狗帶過來了,這是一條金毛尋回犬,聽鄭好講它剛滿兩歲,它一見到我就圍著我腳后跟轉(zhuǎn),有時還蹭蹭我,看來是很歡迎我的到來。
“以后可以下樓遛狗了!”我說道。
“是啊,以后有空就帶它下樓轉(zhuǎn)轉(zhuǎn)?!?p> 他夾了一塊豬骨扔給它吃。
“給它取什么名字了嗎?”
“叫阿金!”
“阿金好!”我對著狗說道。
它一聽,連忙走到我跟前??吹竭@條狗,我忽然想到以前在老家養(yǎng)的那條狗。也不知它現(xiàn)在在哪里,是否遇到一位好主人。
“你知道嗎?阿金是我小說里的神犬!”鄭好說道。
“你都把狗寫到小說里了!”
“是的啊!”
“那回頭有沒有考慮把我也寫到你的小說里?”
“正有這個打算?!?p> “那一定要是正面人物哦!”
“當(dāng)然。”
晚上,和鄭好聊了一會兒,洗漱完,便回到房間休息。回到房間里,忽然想到林雨霏,馬上就要見她媽媽了,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點(diǎn)緊張的,也不知她的媽媽認(rèn)不認(rèn)可我。我望著窗外的玄武湖,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