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最終還是沒有太過為難虞宛初,只讓他抄寫夫經(jīng),面壁思過
縱使心里閃過無數(shù)條讓虞宛初神不知鬼不覺消失的方法,礙于伽羅南玖的袒護還是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是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從來都不會長久,身在王府的歐陽青青在知道伽羅南玖受傷之后,活躍的心更加蠢蠢欲動
他本就是女皇暗中送上伽羅南玖床榻的棋子,如今這種情況,他想上位根本不可能
內(nèi)心對虞宛初的恨意逐漸長成了參天大樹
而伽羅南玖暗中早已將歐陽青青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到底是女皇插了一手
縱是紫衣都只查到歐陽青青是太傅遠(yuǎn)方侄子,便再無其他,似乎歐陽青青的出現(xiàn)只是湊巧一般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湊巧,湊巧出現(xiàn)在楓泊書院,湊巧聽到皇室秘辛,湊巧被追殺,湊巧撞到她懷里
若那歐陽青青當(dāng)真無辜,她伽羅南玖四個字倒著寫
臉色不虞的將手里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甩到紫衣身上
“紫衣,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告訴本王,歐陽青青是無辜的,嗯~”
紫衣?lián)渫ü蛟诘厣希晦q解,沉默的任由伽羅南玖責(zé)罵,
因為她知道,伽羅南玖并非僅僅只是因為調(diào)查不力而生氣,不過是借題發(fā)揮而已
伽羅南玖看著一貫張揚的紫衣全無棱角的跪著,心里的火氣更加旺盛
“怎么,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本王說的嗎”
紫衣唇角動了動,看著伽羅南玖布滿怒意的臉色,低下了頭
“紫衣愿接受處罰”
“呵呵,真好,查不出來就讓他主動露出馬腳,這個也需要本王教你嗎”
伽羅南玖冷笑出聲,拿起一旁的杯盞扔向紫衣,怒喝到
“滾”
紫衣生生受下了這一杯盞,額頭被砸的紅了起來,溫順的站起身退出了書房
這邊,歐陽青青走到花園散步,聽到的小廝在議論,說虞宛初入府之前就已失身于人,說的有理有據(jù),有板有眼的
本想好好問問是否屬實,走進之后卻沒看到一個人
饒是這樣,歐陽青青都對這個消息深信不疑,帶著他的貼身小廝向著竹居而去
在他離開后,假山后緩緩走出三個人,正是落塵及兩個面生的小廝
落塵將手里的銀子遞給兩人“知道怎么做吧”
兩個小廝笑瞇瞇的將銀子攏在袖中
“奴自是曉得的,一定守口如瓶,請公子放心”
落塵滿意的看著離開的兩個人,對著虛空吩咐到
“找機會殺了他們,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是”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回聲
落塵走了幾步回頭“奇姐姐怎么樣了”眼里的擔(dān)心情真意切
“侯爺無礙”
“那便好”淡雅的眉眼寬慰的舒展了開來
而他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侯爺一點都不好,傷了一條腿,還失去了蜀地的控制權(quán)
而她身處京都,鞭長莫及,只能任由一封封加急文書傳來從而架空她的權(quán)力
可是這樣機密的事,她怎么會事事都告訴他呢
偏偏他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相信了一個狼子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