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豆芽還沒有來得及難過,后衣領(lǐng)便被江嶼提了起來,整個人騰空,離開了溫暖的被窩。
陸杳想制止他略帶粗暴的行為,手伸過去拽住他的衣擺卻被他拂開:“在臥室等我?!?p> 接著關(guān)門聲響起,陸杳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在臥室等他?
江嶼鐵青著一張臉拎著小豆芽丟到奶奶的房間。
小豆芽腳才著地就撲向奶奶懷里,奶聲奶氣告狀:“奶奶,江嶼哥哥欺負我!”
奶奶拍拍小豆芽的背,暖聲安慰,又抬頭問江嶼:“小嶼啊,你怎么像提垃圾袋一樣提著豆芽呢!”
江豆芽聽到垃圾袋,哭的更大聲了。
江嶼靠在門邊,看了趴在奶奶懷里哭的不成樣的豆芽一眼,口吻冷淡:“他親我老婆。”
他緩緩站直身體,向奶奶道完晚安后關(guān)上門上樓。
江奶奶看看緊鎖的房門,又低頭看看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忍住笑了出來。
江嶼這孩子,連5歲小孩子的醋都要吃!
陸杳剛放下牛奶杯,江嶼便推門而入。
他徑直走到她身邊,抽了張紙巾為她擦去臉頰上的口水:“會生蘚?!?p> 陸杳愣了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小豆芽“吧唧”一口弄上去的。剛剛一直專注他拎小豆芽的事情,都沒來得及擦拭。
陸杳扯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照你這樣說,你親我那么多次怎么不見生蘚?”
他摟著她的腰,低頭,額頭在她脖頸處蹭了蹭:“我的不會?!?p> 陸杳翻了好大一個白眼,行,她現(xiàn)在睡他房間,他說啥都是對的。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事實,江嶼在她左邊臉頰親了下:“你看,不會?!?p> 又在她右邊臉頰親了一口:“我的不會?!?p> 他來到她耳邊,吻了下她的耳垂,低笑道:“這樣也不會。”
溫?zé)岬臍庀湓诙?,陸杳身體僵住,一時忘記推開他。
臥室里只開了床頭燈,昏黃色的燈光落在兩人下半身。
陸杳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江嶼。
他起了逗她的心,向前一步,陸杳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床邊。
他兩手支在她身體兩側(cè),溫柔迷人,蠱惑人心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試試其它地方。”
陸杳瞪大眼睛,緊緊抓著自己的睡衣領(lǐng)。
“啪嗒。”
突兀的聲音來自于門的方向。
陸杳和江嶼對視一眼,他直起身體,走過去,手搭上門把手往下拉。
沒打開,被人從外面上了小鎖。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自己那位整天想著抱孫子的老母親干的事情。
江嶼背對陸杳,對著門板暗笑。他倒挺喜歡母親這樣的行為,在心里默默的給母親一個大大的贊!
陸杳坐在床邊,偏頭:“打不開嗎?”
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江嶼收起嘴角的笑意,露出懊惱的表情點了下頭。
陸杳起身,著急的問:“臥室里沒有備用鑰匙嗎?”
江嶼隨意暼了一眼床頭柜的抽屜,里面還有兩把臥室鑰匙。
他很快收回目光,身體向后倚靠在門板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眉頭緊蹙:“只有一把,在我媽那里。”
“那給阿姨打電話吧。”她說著朝他走過來,今晚必須讓他出去,不能讓他家里人覺得她不檢點!
江嶼想了想,點頭,播過去母親的電話。
門外傳來鈴聲《酒醉的蝴蝶》:“怎么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只……”
鈴聲響了幾秒便戛然而止。
然后,陸杳聽到江嶼手機里傳來:“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
陸杳:“…………”
江嶼將手機關(guān)閉,垂下眼瞼,抿唇忍住笑意。
接著,門外傳來搬動?xùn)|西的聲音。
陸杳走到門邊,拍了兩下門:“阿姨,請您幫我們開下門,江嶼被鎖在里面了?!?p> 門外江媽媽搬著第二盆花放到臥室門口正中央,微微喘息:“好的,我下去拿?!?p> 江媽媽掐著腰喘了會,又使了很大的力氣把書房里面的一個小柜子挪出來擋住門,這才滿意的下樓。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陸杳在門內(nèi)叫了好幾聲阿姨,沒人回應(yīng)。
她認命了,仰頭又垂下腦袋:“阿姨那么著急啊?”
坐在床頭的江嶼點頭,笑道:“我也著急?!?p> 他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上床吧?!?p> 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陸杳來了精神,一個激靈直起身,滿臉戒備瞪著他。
江嶼笑出聲,掀開被子下床連拖鞋都沒穿朝她走來,攬腰抱起她:“我什么都不做?!?p> 陸杳半信半疑,雖然她知道這種事情早晚都要發(fā)生,但是不是這個時候。
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在這方面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
江嶼沒騙她,真的什么都沒做。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后他走到另外一邊躺下。
中間隔著一段距離,還能睡下一個人!
陸杳咽了咽口水,感嘆幸虧這被子大。
淺安淺安
淺安:江狗子你真壞,我要告訴杳杳臥室抽屜里有鑰匙。 江嶼一個眼神殺了過來:出場費先結(jié)一下? 窮的一批的淺安:杳杳,鑰匙只有一把在江媽媽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