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字我可是100塊錢買的!”我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它對我很重要??!”
“什么?那幅字有什么來頭?”陸子妍問道。
“那可是我拜算命先生求來的字,字里有玄機,可保我飛黃騰達?!蔽艺f道。
“不要緊,那都是迷信罷了!”她說道。
“迷信?我前后算過兩次命,得到的是同樣的結果。世上有這么巧的事情嗎?”我說道。
“那怎么辦?”她說道,“我只是看字放在那里,以為那也是商品?!?p> “……好吧,賣了也就賣了。”我搖頭嘆氣,突然話鋒一轉,說道,“不行!我必須要找到他!”
“那我?guī)湍悖 彼f道。
“等放學了,你和我一起去指認!”我說道。
我們焦急地在學校門口等待著,數了五六次打鈴聲,門口的家長越來越多。我和陸子妍尋著面孔一個個地辨認,終于,她說道:
“就是他!”
我一看,是一名身著保安服的大叔,頭發(fā)半白,有些蒼老。
“您好,大叔!請問您中午在那個攤子上買了一幅字嗎?”我問道。
“什么字?”大叔說道。
“腳踏實地。”我說道。
“腳踏實地好啊,做人就是要腳踏實地,靠自己努力做事,才有機會出人頭地??!”大叔說道。
我一臉尷尬。
“大叔,我不是來跟你講道理的,我是來問你的?!蔽艺f道。
“不講道理?你這個人還講不講道理了?你這人怎么這樣?。俊彼f道。
這一番話說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旁邊的陸子妍見我情況不對,立刻插了一句:“大叔,您中午在那里買了一幅字,是吧?”
大叔撓撓頭,說道:“……哦,是有這么回事?!?p> “那個……就我賣給你那幅字,我們不賣了?!彼f道。
“什么?什么意思?”大叔說道。
“那幅字不是要賣的東西,它對我而言很重要。所以,您能不能還給我?”我掏出一張50元人民幣,說道,“當然,這50塊錢,您拿著?!?p> 大叔袖手推開了我的手,說道:“別用錢來侮辱我。那幅字,你賣了就是我的!恕難從命!”
“大叔,別啊,再考慮考慮!我出100……150行不?”我說道。
此時放學鈴響起,大批小學生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來,人群開始混亂起來。
“別碰我!”大叔說道,然后轉頭便進了校門。
我看見他服裝后面印著的文字,是“域誠地產”。
這位大叔應該是域誠集團的保安。
“劉子商,看來要回來是沒戲了。我對不起你?!标懽渝f道。
“本來是沒戲的。不過既然他是域誠集團的人,那我有一個辦法。”我說道。
“什么?你還認識域誠集團的人嗎?”她說道。
“算有過交集?!蔽艺f道,“我加入域誠地產,然后套問大叔的聯系方式,跟他搞好關系,沒準他就把字還給我了?!?p> 這時陸岑走來,他說道:“子商哥哥好!”
“你好!”我說道。
陸子妍將陸岑送回了家,而我在地攤旁邊守到18:00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