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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佬你們悠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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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佬你們悠著點 一木有枝 3669 2022-05-11 21:48:25

  M國首都瑞亞城郊區(qū),那座雄偉的白色莊園在一片夜色中安靜矗立,若有人從上空看去,便如一只睡著的白色獅子,這座莊園的名字便是獅子莊園。

  據(jù)說獅子莊園的主人是M洲某位商人的私產(chǎn),可林夕知道,這里頭住著的,是聯(lián)邦在M洲軍隊的指揮使扎克里·肖恩。

  林夕是一個月前被送來這座莊園的女仆之一。

  可能外頭的人是不知道獅子莊園里還養(yǎng)了一批女仆的吧,畢竟這些女仆的來處,可是M國地下見不得光的黑市。

  瞧了眼外頭的月色,這月光還明亮得很,林夕打了個哈欠,她有些困了,打算早點回去睡覺,于是她推著餐車的步伐快了些。

  走廊那頭走過來的女仆微笑著和她打了個招乎,看著她有些迷糊的眼神,便問她需不需要幫忙。

  林夕笑著婉拒了。

  待那女仆走遠(yuǎn),林夕看了眼角落里的監(jiān)控,那里的紅光還在閃著,林夕嘆了口氣,嘴里小聲嘀咕了聲:“真麻煩?!?p>  推著餐車,林夕一路到了一扇緊閉的門前,隨意地看了眼那指紋鎖,慢悠悠地將自己的手指貼了上去。

  ——門開了。

  林夕像進(jìn)自己家一樣自在地走了進(jìn)去,推著餐車,將盤子放在了書房里的茶幾上。

  雖說這屋子是書房,但其實內(nèi)里也是有休息室的,許是為了方便主人辦公累了休息,便只隔了一堵墻在那。

  進(jìn)休息室的門鎖也是指紋鎖,林夕滿不在乎地將手指按了下去。

  “滴——”

  門應(yīng)聲而開。

  林夕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嬌喊,林夕皺了皺眉,極不情愿地沖屋里看了眼。

  屋內(nèi)的聲音戛然而止。

  隨之而來的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斥。

  可惜下一秒,這屋內(nèi)便歸于平靜。

  林夕沒有再看床上那兩人倒下的樣子,轉(zhuǎn)身向外頭走去。

  臨走前她揉了揉眼睛,道了句:“辣眼睛?!?p>  對于林夕這個見慣了帥哥的人來說,床上那具尸體確實是辣眼睛,畢竟那人身上白花花的肉倒下去之前還顫了顫,讓林夕想起去年她去Y國時,在農(nóng)場見到的那頭豬。

  里面那尸體,不過比那匹豬白上那么一點。

  下了樓,林夕便往仆人的住處走去,拐了幾道彎,林夕躲過了波巡查的人,在那高墻邊上翻了出去。

  那女仆裝只在夜色中一閃便失去了蹤跡。

  莫沫見到林夕時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黑色丅裇,臉上略顯粗糙的面皮也撕了去,露出了下邊水嫩的肌膚。

  只有那雙桃花眼未變,依舊仿佛只要一個眼神,便能將人的魂給勾了去,可惜目前這眼睛的主人只想睡覺,打了個哈欠就拉開那輛停在路邊上的保時捷的車門,沖駕駛座上的莫沫說了兩個字。

  “開車?!?p>  她的語氣不咸不淡,仿佛她不是因為剛殺了兩個人出來逃跑的,只是從家里走出來打算出門去玩。

  也是,她向來不喜歡逃這個字眼。

  莫沫一時無言,看了眼林夕耳上的那個白色耳反,又看了眼靠在車門上昏昏欲睡的林夕,扯了扯嘴角。

  拉手剎,發(fā)動了車子。

  她們身后的那座宮殿剎那間燈火通明,照得周圍宛如白晝。

  約莫是過了幾個小時,車子已經(jīng)下了高速,莫沫下了車,走到車另一邊搖了搖睡熟了的林夕,隨之后退了兩步,咽了咽口水。

  下一瞬,車上那女人勾人的桃花眼便掃向了莫沫。

  莫沫渾身一滯,僵硬地指了指高速路口邊上停著的一輛寶馬,林夕陰冷的目光才緩緩移開了去。

  莫沫松了口氣,林夕有起床氣,她是知道的,還是會殺人的那種。

  換了輛車,林夕倒頭繼續(xù)睡,她們開出去不遠(yuǎn),那輛被她們丟下的保時捷便炸了。

  左右這邊上沒住人,路上也沒車,倒也沒人發(fā)現(xiàn),至于路邊上的監(jiān)控,可能這個晚上都拍不到任何東西。

  到機場時林夕已經(jīng)清醒了,摸了摸耳朵上的耳反,這才想起什么,清了清嗓子,打開了耳反。

  “被抓了?”

  入耳的是道空靈的女聲,那人語氣淡然如水,不冷不熱。

  林夕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沒,就是……忘了……”

  “忘了?”那邊的人一哂,語氣很是平靜,“所以你是不想要這單任務(wù)的報酬了?”

  林夕:“……”

  “我錯了……”林夕抽了抽鼻子,一副快哭的模樣,“你省省好,我最近沒錢了,就靠這單報酬了?!?p>  “呵呵……”慕櫻的笑如三月的春風(fēng),卻讓林夕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寒而栗。

  林夕知道,這丫頭又在想著什么壞主意了,至少,她這個任務(wù)的報酬沒了是肯定的。

  果然,慕櫻接著就沖她說了句:“昨天南叔來找我報賬,順便討了一下你那四個億的債務(wù),所以我這里現(xiàn)在只有800萬給你?!?p>  林夕:“……”

  她之前看這單任務(wù)的報酬有六千萬才接的……

  一臉憤懣地摘了耳反,丟給了莫沫,然后憤然轉(zhuǎn)身,進(jìn)了VIP候機室。

  莫沫托著行李,無奈地看了眼手里的耳返,眉眼彎了彎。

  果然只有那位小姐治得了他們老大啊。

  雖然她不知道那位小姐和林夕說了些什么,但大致可以猜出來是為了這單任務(wù)的報酬。

  提起錢,才是林夕的軟肋……

  獅子莊園——

  天上的月依舊皎潔明亮,地上的獅子宮卻在一瞬間亮如白晝,那如同火焰的亮光吞噬著黑夜中那些不為人知的人的欲望和貪念。

  “廢物!廢物!”

  獅子莊園的女主人瞧著床上那一對亡命鴛鴦,怒不可遏,渾身顫抖不止,她趕來的小女兒上前攙扶住婦人,目光冰冷的掃過一眾下屬:“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殺手還沒找到嗎?”

  銀發(fā)的管家早已年邁,弓著腰顫顫巍巍的道:“夫人,小姐,監(jiān)控被損壞了,看手法,不像尋常的殺手?!?p>  年輕女孩似乎還想說什么,卻見她的母親轉(zhuǎn)身看向管家,目光中閃過一絲驚恐:“不!不對!立刻封鎖消息!立刻!”

  “肖恩夫人,似乎……晚了哦!”

  書房門外,一道冷肅的聲音響起。

  來人四五十歲,穿著聯(lián)邦中將特殊的白色軍裝,一身肅冷的軍人氣質(zhì),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盯著那位獅子宮的女主人。

  “肖恩夫人,許久不見?!?p>  肖恩夫人僵硬地轉(zhuǎn)身,眼角不停地跳了起來,男人身后的聯(lián)邦士兵已然沖了進(jìn)來。

  “蘇……蘇爾中將?!?p>  她是認(rèn)得那男人的,蘇爾,聯(lián)邦軍部統(tǒng)領(lǐng)安德烈的副官。

  肖恩夫人的父親,曾擔(dān)任M國于國際聯(lián)邦的理事大臣之一,二十年前,在她與扎克里·肖恩的婚禮那天,在聯(lián)邦的席位當(dāng)中坐著的便有著安德烈和他的副官蘇爾,可惜那天安德烈在他們的婚禮上僅僅呆了不到五分鐘。

  蘇爾緩緩地勾出了一個笑,算不得和藹的面容頓時顯得順眼不少,他緩緩讓開一步,對身后的少年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韓少,請?!?p>  肖恩夫人這才看見那個男子,一瞬間,竟頓住了。

  男子容貌如雪,約是傳說中走出來的神仙,那雙碧色的眸子卻讓他憑空生出幾絲妖氣,如仙又如妖,他卻將這兩種氣質(zhì)融合得恰到好處,當(dāng)真是世間絕色。

  男子不過二十多歲,一身上位者的氣勢比起各國那些首腦也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肖恩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如若換個場景見到這男人,她估計會想方設(shè)法地得到他,可此時,她卻只能十分冷靜地去思考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份。

  她想起當(dāng)初她那引以為傲的女兒從聯(lián)邦大學(xué)畢業(yè)歸來時和他們說的那個人——

  聯(lián)邦大學(xué)有個天才,十七八歲的年紀(jì),便名震了整個聯(lián)邦,不僅參與了多項頂級研究,還在多方面取得了重大成績,就比如六年前聯(lián)邦對空間站進(jìn)行的改進(jìn)計劃,就有這位天才的參與。

  據(jù)說那天才不僅有一個聰明的腦子,還有一副妖孽般的容貌,當(dāng)年勾的聯(lián)邦大學(xué)的不少天之驕女失魂落魄。

  肖恩夫人原以為是她那女兒太過夸張,但現(xiàn)在,她卻信了。

  看著蘇爾畢恭畢敬的為那妖孽男子引路的模樣,肖恩夫人垂眸,不禁對那個年輕的男人從新定位。

  畢竟,她只見過這位不可一世的蘇爾上將對那位聯(lián)邦第一人如此畢恭畢敬過。她默默的將視線放在了自己女兒身上,卻見女兒紅潤的臉一片煞白。

  而實際上,韓若玖上個月才徹底放手韓氏集團的事務(wù),并將一切交給了韓若軒打理,他想著,他那個弟弟好歹也應(yīng)該會做出點成績,聯(lián)邦的那位糟老頭子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跟他發(fā)來消息了,他想著正好要回聯(lián)邦大學(xué)查些資料,于是他便去了。

  他和那位糟老頭子尚有些合作關(guān)系,老頭子不能離開聯(lián)邦,聯(lián)邦的視線現(xiàn)在都盯著W洲,那邊最近有場盛大的軍火拍賣會,可以算是大型的危險分子聯(lián)誼,聯(lián)邦必須得派人去盯著,免得他們哪根筋沒搭對想要毀滅世界。

  他本想著查完資料就走,卻不想,那糟老頭子卻死皮白賴的讓他跟著蘇爾來查案。

  罷了罷了,他便過來瞧兩眼,左不過只是出出主意什么的,查什么的,讓那老頭子的人自己做去,他不打算在M國呆太久,也不打算聽那些人的建議加入聯(lián)邦。

  掃了這屋子一眼,床上的那兩具尸體還沒清理掉,韓若玖淡淡移開了眼,神色平靜,大約只是覺得太過辣眼睛。

  他的目光停在了那輛餐車上:“最后來這屋子的是誰?”

  肖恩夫人臉色沉沉,看向管家。

  管家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身份不凡,便恭恭敬敬地道:“是個仆人,來送餐的,總統(tǒng)每晚都要用夜宵?!?p>  “那仆人人呢?”韓若玖又問。

  “那仆人暈倒在了他自己的房間里,一直昏迷不醒,但由于餐車在這里,我們便去查了監(jiān)控,但監(jiān)控里什么也沒顯示?!?p>  韓若玖上前打開了餐盤,微微一怔。

  他看向蘇爾,蘇爾的目光也有一瞬的驚詫。

  餐盤中沒有所謂的食物,沒有所謂的夜宵,只有一張黑色鑲了金邊的卡片,和一個U盤。

  屋里的人紛紛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蘇爾也不例外。

  看清那個卡片上金色紋路匯成的字母,和字母后頭那輪血色的彎月,蘇爾的臉徹底黑了下去。

  ——『MOON』

  這是如今令各路人都心驚膽戰(zhàn)的一個單詞,無論是黑道的人,還是白道的人,無論是各國政府的人,還是聯(lián)邦的人。

  MOON——是一個禁忌。

  韓若玖哂笑,看著蘇爾的眼神多了幾分看戲的味道。

  “蘇爾,你看,別人都打到你們家門口了。”

  『MOON』和聯(lián)邦,大約是死對頭吧,至少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是這么覺得的。

  蘇爾拿了那個U盤,插上了電腦,一時間,電腦上出現(xiàn)了短暫的黑屏,但接下來播放的視頻,卻令蘇爾臉色更黑。

  

一木有枝

趕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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