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歌感覺頭痛欲裂。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滿屋子都是被綁著的人。屋子里黑漆漆的。
“清兒,你醒了?!?p> 央起關(guān)切地問道。
“這,這是在哪里呀?”
“我們被綁架了。這里我也不知道是哪?!?p> 這時門打開了,扔?xùn)|西似的扔進來一個人又抓走一個。一個個都帶著哭腔,咒罵著那些強盜。
“差不多都帶出去盤問了。很快就到我們兩個了。”
“那怎么辦?”
溫清歌有些害怕的往央起身邊靠了靠。
“我們會沒事的。你往后坐一坐,我腰間有一把軟劍,你試看能不能拿出來?!?p> 溫清歌往后挪了挪,背靠這央起,試著找到劍柄,
“找到了”
“好,拿出來”
溫清歌把劍抽了出來,試著割斷央起手上的繩子,好幾下都割到了央起的手,央起都一聲不吭。輕聲鼓勵著。終于割斷了。溫清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央起蹲起身把溫清歌手上的繩子割斷,爬在窗戶上向外面看去。外面很荒涼,門口有幾個人看著。
看到央起和溫清歌都解開了繩子,屋子里的人都不淡定了,一整騷亂,引來了看守人的警惕,看守的人打開門,央起藏在門后面把兩人打暈。把其他人手上的繩子解開的時候,強盜聽到這邊的動靜,都趕了過來。央起把腰間的一個口哨交給了溫清歌。
“吹響”
央起緊緊的牽著溫清歌,殺了出去。溫清歌在慌亂中,手里的哨子從手心滑落!
央起聽到聲音,雙眼瞬間無神了。在央起分心的空隙,刀刃在央起胳膊上劃開了一到口子。另外一個,一腳踢在央起肚子上,央起倒在了地上。兩個強盜把央起按在了地上,領(lǐng)頭的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溫清歌拉進自己的懷里,
溫清歌掙扎著,越掙扎,男人把溫清歌抱的越緊。
“這小娘子,還不錯啊?!?p> “放開,放開她”
“放開,昨天在客棧門口,我就盯上了這小娘子,這容貌比那宮里的夫人還要美上幾分吧。這股妖媚勁,我喜歡?!?p> “給我打”
男人一聲令下,鐵棒就發(fā)在央起背上,央起口中的血噴涌而出。這時,聽到一聲慘叫,強盜們紛紛倒下。一群黑衣遮面的人殺了進來。按著央起的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從天而降兩個黑衣人把刀插進他們的胸膛。
帶頭的男人見狀。推開溫清歌要跑時,就被一刀解決在地。黑衣人把央起扶起來。溫清歌跑上前。
“王上,王上你沒事吧”
“沒事。你呢”
“我沒事”
溫清歌哭著搖了搖頭。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很心疼。央起是在沙遠縣,縣官的府邸醒來。這時淵辰的人已經(jīng)到了這里。
掙開眼睛看著爬在床邊,熟睡的溫清歌。心中一陣苦澀。
“你真的不計任何代價的,要我死嗎。”
央起眼中流出一滴淚,流過臉頰,盡然都是冰涼的??粗鴾厍甯栌行褋淼嫩E象,擦掉了那滴淚。滿臉笑容的看著溫清歌。
“王上,您醒了。”
“嗯,醒了。等我好點就陪你去看月季花?!?p> 央起養(yǎng)病就養(yǎng)了好幾天。眼看著離十五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央起帶著溫清歌來到那月季園。好些人正在摘著月季花的花瓣,溫清歌好奇的走上前去問緣由。
“這位夫人有所不知,這月季花的花瓣可以制茶,開的時間又久?!?p> 這時央起開口到。
“這個我可以出些銀兩,你賣我些”
“這滿山都是,你要多少,就摘多少,給這是背簍?!?p> “謝謝”
“王上要這個干什么”
“你沒聽剛才那個老農(nóng)說,這個可以泡茶,帶一些回去,喝茶”
兩個人邊摘著花瓣,邊說笑著?;ê@?,人們忙碌著。遠遠的看過去,就像框里的一幅畫,渲染著秋季。
“王上猜測的不錯,正是這縣官勾結(jié)作亂,搜刮了很多金銀珠寶?!?p> 淵辰派來的人正匯報著事情處理的結(jié)果。
“把這些臟銀,都找到各自的歸處,送還回去。找不到歸處的,就辦置幾個作坊,請些師傅,把那些沒有出路的人安置進去?!?p> “是,王上”
“這縣官由誰當,就讓淵王安排吧,這次你們有功了”
“臣等謝過王上”
護衛(wèi)護這兩人回宮,找了條來時沒有走過的路,田間孩童的笑語清脆稚嫩,一路上似乎走了很久,又似乎瞬間就走完了。
回到披霞宮,溫清歌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
央起回到了闕證殿,看著最近淵王處理過的政務(wù)。
“淵王處理過的政務(wù),還是挺好的。這衛(wèi)王讓他來當也不錯?!?p> “王后娘娘說,當它是活路,就能活下去?!?p> “她是我們?nèi)齻€里最透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