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送到披霞宮,就說,就說是知道溫賢主愛玉,正好新得了一枚,請溫賢主笑納”
“是”
溫清歌拿起這枚玉,渾身雞血色,大致像一個龍頭的樣子。覺的眼熟,溫清歌皺著眉,把玉放進了盒子。順手放在了架子上。
“替我謝謝王爺”
“是,奴告退”
淵辰聽著從溫清歌嘴里說出來感謝的話,心中像是被狠狠揪起一樣。失望大過于所有的感受。淵辰招了招手,房間里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心跳夾雜著呼吸聲回響在記憶里,波動了幾萬年。
“清兒,聽說今天淵王送來了禮物,不知道清兒可喜歡”
“玉到看起來還不錯,妾已經謝過王爺了,等以后有了寶貝,給回個禮,這樣才好些”
央起向是明白什么一樣,一臉輕松的笑了。握著溫清歌的手。
“清兒這樣,也不怕我吃醋”
“王上這還不是有王后娘娘,這話,妾可有些擔待不起了”
“清兒這醋味可有些莫名了,人這一生,心里會有很多人,他們扮演著很多的角色,比如好友,家人,摯愛,你若是每個人的醋都要吃,豈不是該酸掉牙了”
溫清歌淺淺的笑了。央起勾了勾溫清歌的鼻子。又繼續(xù)握著溫清歌的手。
“好久沒有看到清兒跳舞了,”
“王上,妾覺得最近吃的多了些,好像快要跳不動了呢”
“清兒,枉自菲薄了,今天我讓繡房做了一件舞裙來,你看看,喜不喜歡?!?p> 宮婢把一件紅色的舞衣端進來,溫清歌走上前,潔白細嫩的手指輕輕碰到舞衣,錦緞光滑,上面的紋繡,栩栩如生。一眼就看出來是頂好的繡娘秀成。放在手上輕薄沒有后重感。還有一頂冠,上面鑲嵌著藍色方玉。
“清兒,可喜歡”
“喜歡,這舞衣,不管手感還是面料都是上品,這塊玉王上怕也是費了些功夫吧?”
“這些都是其次,清兒喜歡就好。”
溫清歌換上舞衣,翩翩起舞。衣帶隨著步子擺動。似是流水的曲線,又像波動的脈搏,牽動著心臟。這時沁香走過來搭訕。
“王上您看溫賢主跳的可真好啊。聽說王后娘娘也是才女呢”
央起抬頭撇了一眼沁香。沁香又繼續(xù)說到。
“溫賢主不虧是衛(wèi)國的第一美女。婢聽宮中傳聞王后也曾是美人兒呢!”
央起起身,一腳踢倒沁香。沁香連忙跪在地上。
“王上恕罪,恕罪”
“王上,”
溫清歌上前跪在地上,把沁香護在身后,沁香害怕的聲音都顫抖著。
“王上,是妾沒能管教好宮婢,王上要治就治妾的罪,”
央起扶起溫清歌,眼神瞬間變的溫柔起來。
“本王,討厭是非的宮婢,溫賢主今日護你,如若有下一次,定會拔了你的舌頭,扔出去”
“沁香,罰了三個月的月錢,賜二十板也算小懲大誡了。”
“謝王上,謝溫賢主,謝王上,謝溫賢主”
沁香連忙磕著頭,頭也不敢抬,只到聽見央起和溫清歌走開的腳步聲。抬起頭,不甘心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娘娘,聽說今天披霞宮的宮婢,編排了你,差點被王上拔了舌頭,最后罰了月錢,賜了板子”
“他這么護著我,也未必就是好事,你看花錦,宮門口的草已經處理干凈了,園子里的落葉也不見了”
“承繼辦事,怎么會不利索”
花錦提到承繼,滿臉的歡喜。手指掐著衣服,不知道放在那里。
“娘娘,你說那楓樹下的酒,什么時候可以挖出來,到時候,一定叫了天司和承繼,一起來喝”
“快了,等到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就可以了”
“第一場雪,這看了人間很多年的雪,不知道今年的雪是什么樣子的”
花錦滿臉的期待,看著窗外,伸出了手,似乎感受到了雪。一朵一朵的落下來。眼前已經出現(xiàn)了幾個人喝著酒,又說又笑的場景。
“謝溫賢主救命之恩”
“知道就好,王上是有一不二的人,以后謹言慎行。去領了板子,暫時不用過來伺候了”
“是”
“左不過是護著她罷了,”
溫清歌備上了一個錦盒,錦盒里一副畫,將一封信押在了畫的下面。遞給宮人一個腰牌。
“來人,將這副畫送到淵王府,就說尋得好物,作為回禮。你親自送去,要等到淵王府回話,才可回宮”
宮人離開了披霞宮,換了身衣服,拿著腰牌出了宮。到了淵王府交給了門口的侍衛(wèi)。
“奴從披霞宮來,溫賢主說,這是作為那塊美玉的回禮,請王爺看后回個信,奴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