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香哭哭啼啼的跑到銘茵宮,跪倒在央起腳下。
“王上,不好了,溫賢主,溫賢主忽然就暈倒了,婢怎么叫都叫不醒”
央起這一瞬,生生的楞住了。
“承繼,本王先帶幾個宮醫(yī)過去,你好好照顧王后,有什么事情,即刻來報”
“是”
承繼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到。挑了幾個宮醫(yī)讓央起帶走。
“溫賢主如何了?”
“回王上,溫賢主許是驚嚇過度,也許?”
“誰要聽這些,什么時候醒”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
“趕緊”
宮醫(yī)連跪帶爬的到溫清歌床邊。各種檢查。央起看著溫清歌,心中雜亂的很,
“王上,再喚來幾個宮醫(yī)吧,溫賢主恐怕是不好了”
“你們一個去銘茵宮那邊,換人”
宮醫(yī)們掙著搶著去銘茵宮,央起坐在凳子上,一股子火,莫名的冒出來。
“你去,快點”
“是”
被選中的宮醫(yī),一邊跑,一邊興慶著自己不用留在披霞宮。過了一會,披霞宮這邊還是沒有頭緒。宮醫(yī)不停的換,最終大多數(shù)都留在了披霞宮。幾個宮醫(yī)商量無果。
“這溫賢主的血不正常,血里竟然散著香味。”
“中毒所致”
“可從未見過這樣的毒”
這時候承繼走進(jìn)來,宮醫(yī)向承繼行了禮,眼神似乎在說,救救我。
“參見王上”
“承繼,王后那邊如何了”
“王后娘娘,剛才有醒來的征兆,特來稟報?!?p> “好,我過去看看,你先看一下這邊”
“是”
央起離開,宮醫(yī)圍了上來,剛想要說什么。承繼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出去說。宮醫(yī)跟著承繼出了寢殿。
“溫賢主這邊如何?”
“回承大人,溫賢主脈搏微弱,血于常人不同,散著香味,呈黑色,但也沒有中毒的跡象,這,王上動怒,我等還不知道什么緣由”
“我聽說過,有一種毒,無色無味,會使人昏迷不醒,猶如死去一般?!?p> “承大人,可有解法”
“上次,王上到夕寐山找回的神草,還有莖葉,我叮囑收了起來,”
“那太好了,不知道承大人收在何處了”
“我這就命人送過來”
“謝承大人”
央起走進(jìn)銘茵宮,發(fā)現(xiàn)宮醫(yī)和宮婢們都睡著了,走進(jìn)一看,看到宵興坐在床邊。
“她如何了”
“沒事了,她的身體需要好好調(diào)理禁不起折騰,過兩天,就以回鄉(xiāng)省親為由讓她出宮修養(yǎng),到時候我會跟著,”
“最近很亂,她出宮也好?!?p> 宵興坐在悅筱身邊。想理理悅筱額前的頭發(fā),卻遲遲不敢伸出手。眼神暗淡無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大殿下,找我去喝茶,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顧她,殿下告退!”
“嗯”
宵興消失在了屋子里,睡著的宮婢和宮醫(yī)也醒了過來??吹窖肫?,連忙跪下來磕頭。
“王后,剛才有蘇醒的跡象,”
一個宮醫(yī)跑去檢查,興喜的向央起報喜。
“回王上,王后除了脈搏微弱外,其他已然沒有大礙,真是上天庇佑,上天庇佑”
“你們都下去吧,留花錦一人照顧就好。命小廚房熬上粥,等王后醒來。”
“是”
央起回到披霞宮,承繼在殿外等著。央起的步子有些踉蹌。承繼扶著央起坐到凳子上。
“王上,溫賢主以無大礙”
“好,無大礙就好,查的怎么樣了”
“我在秋獵場撿到一塊腰牌,是淵王府的,這些刺客進(jìn)退有度,目標(biāo)明確,不像一般刺客,”
“暗影有什么情報?”
“這段時間,多位大臣和淵王府來往平凡,府兵之事,怕是子虛烏有。從傳出府兵到現(xiàn)在,淵王府沒有任何動靜。只是披霞宮的沁香多次出宮,去內(nèi)閣報說去采辦”
“讓人散播些東西出去,就說淵王的親兵在秋獵場,行刺,謀逆,我與王后都重傷而歸”
“這個王位總歸是要交給淵王,何必?”
“這件事總歸要有一個人承擔(dān),讓他自己處理吧,頒道文旨,讓淵王先在府上思過,待查清真想。”
“是”
“王上在想什么?”
“沁香留不得了,”
央起躺在溫清歌身邊,安靜的睡著了。滿臉的疲憊,肩膀上的傷口滲出了血。時間猶如靜止一樣,只有彼此的溫度,影響著。
溫清歌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的人,往央起身邊靠了靠,又閉上了眼睛。
下午的太陽光,淡淡的,撒在地上。窗外的秋風(fēng)吹動這落葉。放眼望去,一片枯黃。生機(jī)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