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央起回宮的消息,宵興立刻趕到了若須宮。央起手里緊緊握著那道旨意,眼神飄忽不定!
“六殿下!”
“坐吧!說說你有什么收獲!”
“小仙趕到洛川,故悠已經(jīng)離去多日。所以就回來了,回來時六殿下剛好不在!”
“不在就不在吧,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魔界,我最近忙,你和魔君交好。不如去一趟看看那個祭壇封??!”
“殿下這可就誤會小仙了,小仙可從沒有和魔君有交情,”
“那你是去還是不去!”
“小仙去,去。故悠有可能去喚醒先魔君,可是那魔君依然沒有實體,就算喚醒了能干什么?”
“所以啊,你讓鄴重注意這,不要一個不注意就獻祭給了他父親,那可就虧大了!流這同樣的血,作為容器不是很合適!”
“故悠有那個能力嗎?”
“我也不知道,你說沒有能力卻一掌將崇山山主打翻在地,你說有能力,又被承繼輕松打傷,你說該怎么估量!”
“殿下說的對,您說您一世英名卻總被女人牽制,真是有損天家風(fēng)范!”
央起隨手拿起一個棗子扔了過去,打在宵興身上。
“你是不想混了,明就帶著東西混回夕寐山!”
“六殿下,小仙錯了,小仙這就去魔界。小仙告退!”
溫清歌仔細的數(shù)著眼前的請?zhí)?,?shù)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歡喜就像眼前通紅的請?zhí)粯?。漓錯劍就放在溫清歌身邊!
“這些字還是殿下親手寫的,到底比我寫的好看!”
央起遠遠看著溫清歌,心中生出了憂愁,從崇山那日溫清歌的異常,央起總是心有余悸!
“殿下,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剛來!大哥已經(jīng)準備好了聘禮和求親書。明日我們就回九州!到時悅筱仙上和大哥會一同去往九州!”
“這陣仗也太大了吧!”
“父君說,這是普天同慶的大喜,不可怠慢!由悅筱仙上主婚以示對九州的尊重!”
“其他殿下成婚時也是如此嗎?”
“除了大哥沒有成婚外,其他幾個兄長早早去了封地,大婚時就按封地習(xí)俗辦了,你我大婚也算是天上獨一份吧!”
“那是因為殿下是獨一份,所以我才有此榮耀!”
“沒辦法,誰讓我是央起呢!”
央起靠在門口,眼里都是笑意看著溫清歌,
“對了有件事要和你說,我派人去過洛川,顧姑娘已經(jīng)離開多日,不知道去了哪里,”
“殿下,那日崇山上的蒙面女子會不會是阿悠!”
“清兒何出此言?”
“沒什么,大概是我多慮了!”
溫清歌想起那日的蒙面女子,脖頸后有一顆痣,和故悠的一般無二,
“你就不要多想了,或許故姑娘只是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等回來后我定會告訴她我們的喜訊!”
“好!”
央起一人去了天牢,看到故晟悠哉的躺在那里!故晟看到央起緩緩起身!
“六殿下,近日可好?。 ?p> “本君過的還不錯,看來你也不錯,”
“托六殿下的福,我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就是太無聊了!”
“無聊?不如本君找個人和你敘敘舊!順便解一解你的思鄉(xiāng)之苦!”
故晟眼里瞬間失了色彩,擔(dān)憂起來!央起目光所到之處妖王默故款款走了進來!
“三哥別來無恙!”
“六殿下,這是唱哪出?”
“你不是無聊嗎,你們慢慢聊,本君在若須宮等妖王!”
“妖王何必為我一個叛臣屈尊!”
“以前三哥和我可不會這樣客氣,如今怎么生份成這樣?”
“是啊,可是如今到底是有別的!”
“我們的好妹妹偷回妖族祭祀舅舅,如今就關(guān)在副城王的水牢里。只是她誓死不開口,我答應(yīng)六殿下,等故悠的事情了解,他就同意讓你落葉歸根!”
“我不需要,你可別忘了她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你怎可以如此待她!”
“我知道,只是六殿下四海通緝故悠,我也沒辦法,但愿她能夠好好配合躲過這一劫!三哥,世上本就沒有定義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只在于一個人的選擇罷了!可悲的是,都重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