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傾和溫清歌坐在院子里喝茶,秋日陽光斜照在兩人身上,溫清歌伸出手去接那一縷縷陽光,陽光暖暖的打在手心里,惹的溫清歌笑了。浮傾慢慢放下茶杯,溫柔道!
“清兒,怎么這么開心?”
溫清歌楞了,眼神有些閃躲,忘了放下停在空中的手,
“怎么了?”
“沒,沒怎么!”
溫清歌收回了手,尷尬的只想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后天乞巧節(jié),我陪你出去走走!”
“乞巧節(jié)?好玩嗎?”
“好玩,”
“我去!”
溫清歌話音剛落,一個(gè)身著富貴的女子不顧身后的羽深阻攔,匆匆跑了進(jìn)來,拉起浮傾就仔細(xì)打量著,這時(shí)羽深快步上前,行禮道!
“承玥小姐,您失儀了!”
承玥松開了浮傾,趕忙行禮,
“聽說王爺重傷,承玥擔(dān)心不已,還請王爺原諒承玥失儀之罪!”
溫清歌有些喘不過氣來,起身準(zhǔn)備離開,不小心打翻了茶壺。熱茶倒在了溫清歌手上,目光都向溫清歌投來,溫清歌不知所措的看著浮傾,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浮傾上前緊張的查看溫清歌的手有沒有受傷,溫清歌下意識(shí)收回來手!
承玥緊緊盯著浮傾的動(dòng)作,眼神里瞬間沒有了剛才的溫柔,警惕的看了一眼溫清歌!
“來人,送清兒回房,傳大夫!”
“是,王爺!”
羽深也跟著離開,溫清歌時(shí)不時(shí)回頭看浮傾,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王爺,”
承玥小心翼翼的喚著浮傾,
“坐!”
浮傾率先坐了下來,看著溫柔不改色的浮傾,承玥眼里有些恐懼,還是乖乖坐了下來,丫鬟早已經(jīng)換好了新茶!給兩人斟好茶就退到了一邊!
“王爺何時(shí)得了一美人?”
“本王的事,不用你操心!”
“承玥不敢,”
“丞相最近可好?”
“爹爹今日被王上喧進(jìn)了宮,回來時(shí)說太子被罰禁閉,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
“力度還不夠,”
“承玥回去就告訴爹爹!”
浮傾放下茶,轉(zhuǎn)頭看著承玥,眼里的溫柔混著陽光,格外的暖,眼底的一抹寒意似是冬日冰霜!承玥緊張的不敢抬頭。
“本王與丞相共謀大事,辛苦你中間逢源!”
“承玥不辛苦,只要王爺不要忘了承玥的功勞,一切都值得!”
“放心,本王一定會(huì)謹(jǐn)記于心!”
承玥坐在馬車上,眼里泛起恨意來,
“小姐,您怎么了!”
“今日你也看到了,為了一個(gè)女子,王爺雖沒有明面上發(fā)脾氣,眼里的殺氣,我還是看的出來!”
“小姐放心,小姐對(duì)王爺如此重要,不管多少狐媚子,王爺心里肯定會(huì)更在意小姐!”
“不行,你讓人查查那女子的底細(xì)!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shí)!”
“是,回府以后,奴婢就去辦!”
浮傾去看溫清歌,溫清歌就坐在門檻上,雙手拖著下巴,望著天空,右手背上有明顯的燙傷痕跡!
“清兒,”
“浮傾?你怎么在這!”
“我剛才詢問的大夫,雖沒有什么大礙,還是要好好敷藥!”
“剛才那個(gè)姑娘?”
“那是我朝丞相之女承玥,我與丞相有一些共同的事情,又不便時(shí)常見面,所以承玥就成了中間人!”
“不用解釋這么詳細(xì),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清兒問了,我當(dāng)然要說仔細(xì)些!你怎么不好奇我和丞相之間有何事?”
浮傾好奇的看著溫清歌,溫清歌沒有任然看著天空!自言自語道!
“好歹我也是九州公主,一國王子和朝臣能有什么好事!”
“清兒在說什么?”
“沒什么,我一小姑娘,哪里懂你們的事情,再說了,我呢是要回家的!知道多了反而累贅!”
“回家?清兒若相信我,大可說了你家地址,就算萬里之遙,我也接你家人過來!”
浮傾似乎有些緊張,說話的語速都加快了!
“不用,不用,我父母什么都不缺,只是現(xiàn)在肯定滿世界找我!”
“清兒寫封家書,我讓人送出去,好讓你父母放心,這里好山好水,我還沒有陪你看!”
“你還是陪那個(gè)承玥看吧,我自己長了眼睛!也有腳!”
浮傾笑了,溫清歌有些生氣,不在理浮傾!
“清兒是吃醋了?”
“吃醋是什么?我才不吃醋!”
溫清歌可可愛愛的模樣,讓浮傾從心底里歡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