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傾起身就要離開,承玥眼里的恐懼還沒有散去,浮傾停下了步子,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承玥!
“起來!”
“謝王爺!”
承玥的步子踉蹌,婢女連忙上前扶著!所有人都不敢抬頭看浮傾,
“以后乖一點,一定能如你所愿,不要污了丞相的一世英名!”
“是!”
浮傾大步流星的離開,頭也不回,承玥終于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來!顫抖著開口道!
“來人,取著銀錢,將他送回老家,”
“是!”
“王爺,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本王陪清兒聽書,你去府上備上一把好弓,親自送到安王府上!”
“是,”
羽深在一府前下馬,牌匾上寫著安王府,守門的老者看到羽深,趕緊上前迎接!
“羽大人,”
“老伯,安王可在府上!”
“在,在,快里面請!”
“謝謝老伯!”
羽深跟著老伯穿過長廊,來到一處亭子里!亭子里一青衣少年,俊秀的書生氣質(zhì),眉宇間稍有紈绔!薄唇上暈上淡淡的秋陽!身材高挑,正仔細研究著桌子上的文房四寶!
“王爺,”
“羽深,快來坐!李伯你先退下吧!”
“是!”
“好久不見你來,二哥可還順利?”
“王爺一切安好,今日特意讓屬下來給安王送一份禮!”
安之從羽深手里接過那把弓,有些猶豫,費了些勁才拉開!
“到底是不如從前了!二哥遇到心愛之人了?”
“屬下不知!”
“口風到是挺嚴,我可聽說二哥都已經(jīng)打算放棄了,卻不想大哥從二哥府上抓了一女子,二哥一怒之下提前了計劃!”
“外界并不是這樣傳!”
“我知道,這里只有你我二人,說說也不防!”
“那屬下就先告退了,府上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等等!”
“安王有何吩咐?”
“吩咐談不上,這求人辦事,好歹要見一面吧!我都這么久不曾見到二哥,勞煩你回去說一聲,哪日讓二哥帶那姑娘,我們見一見!”
“是,”
王府燭火通明,浮傾坐在窗邊看書,溫清歌坐在對面只打瞌睡!浮傾覺得好笑,又有些心疼,打橫抱起溫清歌就出了書房!溫清歌瞬間清醒,
“干嘛?”
“送你回去休息,”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回去!”
“別動,待會摔了,可別怪我!”
聽到這話,溫清歌瞬間安靜了,浮傾欣慰的笑了!
“很困?”
“今天聽書聽的認真,費了些心神,所以格外累!”
“不用太認真,說書先生講的大致都不真實,容易誤導(dǎo)!”
“人生苦悶太多,不靠著虛幻充實自己,那活的是不是太沒意思了!”
“到是我拘泥了,活了這些年,竟然不如清兒覺悟高!”
“都是先生的功勞!在加上父母教養(yǎng)有方!”
“也是,清兒雖調(diào)皮了些,卻很懂事,而且想法頗多!后天學(xué)習(xí)還是很重要!”
“調(diào)皮?我都這么大了,這兩個字好像不太適合我!”
“很適合!”
浮傾把溫清歌放在床上,拉好被子!親吻了額頭!
“睡吧,”
“好!”
溫清歌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后,害羞的捂住臉,偷笑了起來!
“王爺!”
“安王說什么了!”
“安王說想見王爺和溫姑娘!”
“讀書人果然都心思多!”
“王爺為何這樣說!”
“沒什么!”
“王爺何時去安王府?”
“府里眼線頗多,這樣,下月初一,本王要去明國寺,不如邀請安王一起!”
“眼線?”
“宮里還有控局者,我們不過都是局內(nèi)的人,茶樓一事鬧的沸沸揚揚,說不定明日父王會喧本王入宮!”
“王爺是說,廢太子的事,王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王后娘家勢大,王后名義上養(yǎng)病,其實一直都被軟禁宮里,謀逆罪坐實,本王猜想,父王本就想拔除太尉一黨的勢力,只是沒想到本王不讓太子活罷了!”
“怪不得廢太子一事過后,王上讓王爺在府上好好修養(yǎng)!暫時不必進宮!承小姐那日說到傳位詔書一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上說是假的,當然也可以是假的,說真的也是真的,父王如今就本王和安王兩個兒子,其實不管是誰,于本王而言都無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