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宮,宵興假裝無事,自顧自的走著,悅筱上前拉住了宵興!
“你有事瞞著我!”
“小仙怎么會有事瞞著仙上!”
宵興眼神閃躲,悅筱便知道他在說謊!
“說,”
“這個,這個小仙不能說,等六殿下元神回來,仙上自己問問!”
悅筱沒有說話,眼神凜冽,緊逼著宵興,宵興有些喘不過氣!
“殿下面壁太久,寒氣侵體,留下了病根!”
“什么?”
“殿下從沒有講過,小仙也是從天君那里得知!至于天君也是六殿下歷劫之后才知道的。”
“當(dāng)時,當(dāng)時我真該攔著他,任性妄為,全然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
“是啊,他總是那樣,有時倔強到,萬物皆可拋!”
“安王,丞相府的人盯著溫姑娘已經(jīng)多日,”
“多日?怎么現(xiàn)在才來匯報!王府暗衛(wèi)呢?”
“暗衛(wèi)都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了尸!”
“你派人盯著承玥,現(xiàn)在去接溫姑娘到府上,父王命本王現(xiàn)在進(jìn)宮,等本王回來!”
“是!”
承玥遠(yuǎn)遠(yuǎn)坐在馬車?yán)铮瑤讉€黑衣人打暈溫清歌,越過圍墻,遠(yuǎn)處亮起一道火光,承玥的馬車緩緩離開,安王府的人進(jìn)到王府,只看到后院婢女的尸體,并沒有見到溫清歌!
夜深人靜,丞相府的密室里,溫清歌被一盆冷水澆醒,自己被繩子束縛著,想要掙脫,卻于事無補,承玥站在溫清歌面前,像看笑話一樣,打量著溫清歌,
“溫姑娘,你還記得我嗎?”
“承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說呢,到了我的手里,嘴還挺硬!你知道你為什么被我輕易劫出來嗎?”
見溫清歌不屑一顧,承玥也不生氣,向旁邊的黑衣人使了眼色,黑衣人先是給溫清歌灌下一碗藥,接著把墻上的刑具都用了一遍,身上大小傷口一個挨著一個,承玥見溫清歌心身疲憊,又緩緩說道!
“你以為王爺是真的喜歡你,真的視你如一切嗎,今天我就來告訴你,他在利用你,利用你殺害太子,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多大用處,王爺便讓我隨意處置!”
“不可能,你胡說,你胡說!”
“胡說,王府防衛(wèi)何等嚴(yán)密,怎么會讓當(dāng)時的太子,如今的我輕易破防!”
溫清歌眼前朦朧,似乎有什么東西,沖擊著心臟,承玥說什么已經(jīng)聽不清楚,努力平復(fù)著!
“他在利用你,他在利用你!短短月余,你認(rèn)為他會愛上你,你,一個未來儲君,怎么會愛上你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太天真,”
承玥扶在溫清歌耳畔,不斷的說著那句話,溫清歌似乎已經(jīng)麻痹,渾身顫抖,承玥觸上溫清歌的臉,
“可真生了一副好皮囊!”
安之回到府上,手下匆匆來報!
“王爺,您可回來,我們?nèi)サ臅r候,溫姑娘已經(jīng)被劫走,同時在府外,屬下等看到了丞相府的馬車,現(xiàn)在該怎么辦!請王爺明示!”
“立刻去丞相府,”
“是!”
安之帶兵進(jìn)了丞相府,丞相不明所以前來請安!
“安王,夜以深,這是?”
“丞相莫驚慌,本王剛才追查幾個刺客,到丞相府著里,便不見了!所以還請丞相行個方便!”
“安王請!”
“小姐不好了,安王帶人來說是要追查刺客!”
此時奄奄一息的溫清歌,臉皮已經(jīng)被揭下來,
“你們幾個把人給我丟到亂葬崗!”
“是!”
黑衣人把溫清歌裝進(jìn)袋子里,小心翼翼從假山后出來,躍墻離開,安之著急的來回踱步,
“王爺,”
幾個黑衣人的尸體被抬了出來,手下扶在安之耳畔說著什么,丞相看著滿地尸體,害怕的跪倒在地!
“安王,這,”
“安王爺,這是在后花園水塘發(fā)現(xiàn)的!”
“丞相快起來,本王相信丞相清白,只是需要時間調(diào)查,不如丞相先移步!”
承玥剛要回房間,就被官兵攔住,押到安之身邊,
“承小姐,也跟著走一趟吧!”
“安王,這是怎么了?”
安之示意承玥看地上的尸體,承玥轉(zhuǎn)頭癱軟在地!安之甩袖離開,
“王爺,沒有找到溫姑娘!”
“城里城外全面搜查,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傳信給二哥,計劃有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