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起扔給宵興一本心法,宵心抱在懷里,瞪大了眼睛看著央起,
“輪回井清凈,”
“可我不記得路怎么走!”
“連覺!”
“是!”
宵興坐在輪回井旁打坐入定,周身散著隱隱霧氣!連覺坐在一旁看著,忽然天空布上了卷云,卷云像巨龍盤旋在空中,風(fēng)變的強勁起來,吹掉了矮桌上的書,
“連覺這是什么意思?”
“雷劫!”
“這么突然,天要亡我不成!”
剛下早政的仙官們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去往輪回井邊,央起走出需應(yīng)殿,眉頭緊鎖,心中一緊,消失在了需應(yīng)殿外,一道天雷劈在宵興身上,宵興直感覺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背上火辣辣的疼,眼前直冒星星,第二道天雷落下,宵興嘴角鮮血溢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
宵興感覺頭暈?zāi)垦#穷^像被分裂一樣,眉頭緊鎖,眸子無神,遲遲等不到第三道天雷落下,宵興緩緩抬頭,央起頂著結(jié)界擋在上空,一道道天雷劈在央起身上,看熱鬧的仙官都是聲聲感嘆,和對宵興能力的猜疑!
卓然飛身上去,和央起一同承擔(dān)了天雷,最后一道天雷落下后,央起感覺頭有些暈,胸口劇烈疼痛!
“怎么了?”
“殿下!”
卓然扶著央起,央起輕輕搖了搖頭,抬頭看向看熱鬧的眾神仙,眼神凜冽,眾神仙識趣的散開,在看向連覺懷里暈倒的宵興,
“回宮!”
央起雖然不舒服還清醒,宵興躺在需應(yīng)殿榻上,連覺擦掉宵興嘴角的血跡,醫(yī)官正在給宵興診脈,卓然守在央起身旁!
“今日你太沖動了!”
“他受不住!”
“你就受的住?”
央起沒有說話,卓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央起,醫(yī)官跪在央起面前,無奈道!
“還請六殿下恕罪,小仙無能為力,不如去請悅筱仙上來看看!”
“去請!”
悅筱來到需應(yīng)殿就要先給央起診脈,央起卻收回了手,
“先給他看!”
悅筱給宵興把了脈,看了看央起,卓然疑惑道!
“仙上,他怎么樣了!”
悅筱沒有說話又接著給央起把了脈,才緩緩開口說道!
“他本該沒有這么嚴(yán)重,只是元神的損傷,和殿下極為相似,他的道行潛,所以受不住,也就是說殿下的元神影響著他的元神!”
“那我若是神滅,他豈不是?”
“你說什么呢?”
卓然生氣道,
“好了,讓六殿下休息一下,大殿下你跑一趟老君府上,取些護(hù)元丹藥回來,幾日就好了!”
“是,”
卓然急匆匆走了,連覺守在殿外,悅筱坐在一側(cè),央起抬眸看著宵興,臉色似是恢復(fù)了不少,就是不見醒來,
“我與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聯(lián)系?”
“三生石因為你而落入凡塵,大概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他活潑,有些小聰明,與你而言簡直是互補,看來以后你必要多一份責(zé)任,”
“戰(zhàn)場殺伐,性命拋之腦后,才能所向披靡!”
“牽之掛之,才能更珍惜性命,多考慮自己!”
宵興的意識始終醒著,只是心里沉重,眼睛也沉重,想睜開眼睛,卻始終無能為力,聽到悅筱和央起的對話,多想起來問問清楚!夕寐此時也昏迷不醒,意識和宵興的意識重疊,元神困在一片混沌中,旁邊的大樹,枝葉顯的格外茂盛,周圍星辰密布,不知過了多久,宵興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身體輕盈,活力充沛,
“你可醒了!”
連覺趕忙上前查看,宵興看到連覺,拉著連覺,一臉擔(dān)心!
“殿下呢?”
“殿下沒事,”
“那,那你帶我去!”
兩人來到一處寢殿,牌匾上寫著“云深歸處”四個大字!
“這里是殿下原來的寢殿,聽說是殿下生母親自提的字,后來殿下生母神滅,殿下便搬到了書房,也就是需應(yīng)殿!”
“殿下開府很早?”
“是啊,三萬歲便開了府,生母也在三萬歲離世,”
央起坐在榻上,打坐小憩,聽見兩人對話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兩人緩緩入殿!
“殿下!”
宵興學(xué)會了行禮,央起卻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
“起!”
“殿下,你的傷可有什么大礙!”
見宵興著急,央起搖了搖頭,看到央起面色紅潤,才放下心,
“殿下替我承受天劫之恩,無以為報!”
“不需要!”
“不,需要,以后殿下說的,宵興一定竭盡全力去做,與天地對抗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