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短打一脈,可以說是中海武術(shù)界,除了武道協(xié)會之外最大的一個陣營。
不過,最大可不代表他們就可以跟武道協(xié)會平起平坐,而是因為張家老爺子的身份足夠高,武道協(xié)會的五老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實際上,張家可比不上五老所代表的任何一家。
如今與唐凌結(jié)仇,而且面對唐凌的兇猛進攻,張嚴廣知道僅憑他們一家是絕對不可能擋住的。
為了以示尊敬,老大張嚴鎮(zhèn)親自讓自己的大弟子前去請人。
而與此同時,在趙無極早就等不及的情況下,唐凌總算是點頭起身同意了他出動的要求,兩人乘坐唐凌的勞斯萊斯,帶著數(shù)名武道發(fā)展傳承會的工作人員來到張家。
“進去告訴你們師傅,武道發(fā)展傳承會會長,唐凌特來抓捕兇手。”
唐凌面色平靜,絲毫沒有前來算賬的意思。
很快,張嚴鎮(zhèn)和張嚴立以及坐在輪椅上的張嚴廣三兄弟,帶著各自的后輩出現(xiàn)在唐凌的目光之中。
由于唐凌是用的正式身份前來,張家無論如何也不敢怠慢分毫。
“不知,唐會長說的抓捕兇手是怎么回事?”
眾人來到正廳后,坐在輪椅上的張嚴廣不由的開口道:“我兒的確做了些比較過分的事情,但是大家同為習(xí)武之人,有些摩擦也屬正?,F(xiàn)象?!?p> “呵呵,是嗎?”
唐凌看著眼前的張家眾人冷笑道:“看樣子,你的兒子并沒有跟你說實話啊!”
隨著唐凌的開口,跟在身后的兩名工作人員,相繼拿出了三份醫(yī)院的傷勢診斷鑒定診斷報告,不等他們將文件打開唐凌開口道。
“你的兒子,分別以脅迫我學(xué)員女朋友,威脅親人,以及毆打等違法方式。讓他們將我的三名學(xué)員,誘騙至你們張家的咖啡廳,酒店以及餐廳進行毆打?!?p> “這樣的方式,也是正常的摩擦嗎?”
隨著唐凌的開口,張嚴廣,張嚴鎮(zhèn)以及張嚴立兄弟三人,全部將目光落在了張洛凌的身上。
“說,唐會長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
面對父親的質(zhì)問,張洛凌卻并沒有感覺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錯了,反駁道:“我這也是沒辦法,凌天武道社管的太嚴了,想讓那三個家伙出來,只能用這種辦法……”
“你他媽混蛋……”
一直不怎么開口的張嚴鎮(zhèn)直接上前,一腳將張洛凌踹飛了出去:“對人家的親朋身上下手,你他媽以為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做的?”
“張家的家規(guī)都讓你當成屎給拉出來了不成?”
看著暴怒的張家三兄弟,唐凌臉色冷漠的擺了擺手道:“懲治的事情,自然有相應(yīng)的律法來處理,現(xiàn)在請你們先把那些出手行兇的弟子交出來。”
唐琳此話一出,整個大廳頓時變得一片寂靜。
張嚴鎮(zhèn),張嚴廣以及張嚴立三兄弟的臉色,全部都顯得異常難看,一旦真的被唐凌將人帶走他們張家也就徹底顏面掃地了。
“唐會長……”
張嚴廣斟酌了一下語句,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道:“都是習(xí)武之人,能不能換一個懲罰……”
“換個懲罰?”
唐凌冷笑,點了根煙深吸一口道:“你們還是先看看醫(yī)生的傷勢診斷報告吧,看完了診斷報告再談要不要換個懲罰。”
聽到唐凌的提醒,張嚴鎮(zhèn)迅速翻開文件。
“冷振興,全身骨骼斷裂十八跟,伴有嚴重內(nèi)傷……”
“溫繼,下體撕裂傷長達十厘米,胸腔出血……”
“紀帆海,門牙斷裂,胸骨斷裂八根……”
他們都是常年習(xí)武之人,遠比尋常人更清楚,造成這些傷勢需要怎么樣的兇殘的暴打,可是想到他們張家多年來的聲譽。
“還想在掙扎一下?”
唐凌看著張嚴廣臉上的神情,不等他開口繼續(xù)道:“事情還沒完呢,你以為你張嚴廣交出來的弟子,就只干了這點事情嗎?”
“我勸你們還是把人全部叫過來在說……”
這一刻,張嚴廣不在阻止了,很快魯豹,衛(wèi)華,萬偉峰三人滿心忐忑的來到了正廳之中。
還不等三人開口說話,唐凌直接起身,一人一腳徹底將是三人踹的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隨后唐凌看這三人問道:
“你們?nèi)齻€,誰是魯豹?”
“他是!”
衛(wèi)華與萬偉峰兩人連忙伸手指向魯豹,在確定了身份之后,唐凌臉上帶著猙獰的冷意上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張嚴廣啊張嚴廣,你真是教了個了不起的徒弟?!?p> 唐凌手掌如同鐵鉗,魯豹的脖子上冷道:“用冷振興的女朋友將冷振興,引誘過去就不說了,在咖啡廳三個打一個也不說了?!?p> “但是,他媽的居然想當著我的學(xué)員面,強行侵犯他的女朋友?!?p> “好在那個女孩性子夠硬,寧愿跳樓才幸免于難……”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唐凌又是一腳再次將魯豹踹飛出去。
看著趴在地上口中已經(jīng)吐血的魯豹,唐凌慢慢來到張嚴廣的身前,與他的雙眸對視一字一頓的說道:“來,這樣的畜生,你告訴我,你會如,何,處,置?”
“我……”
張嚴廣張了張嘴,最終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扭頭看向被唐凌躺在地上的那三個弟子,看著魯豹他們滿臉祈求與畏懼的神情,他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師傅竟然會失敗到如此程度。
“就……就按律法處置吧!”
吐出這句話的瞬間,張嚴廣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氣,一下被人被抽掉了一半一樣,整個人徹底癱在了輪椅上。
“養(yǎng)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p> 唐凌并沒有讓人立刻將張洛凌等人帶走,而是繼續(xù)看著張家眾人說道:“此次你們張家所做的事情,情節(jié)極其嚴重,影響極其惡劣。”
“從即刻起,受武道發(fā)展傳承會直接管理?!?p> “不可能?!?p> 唐凌的話語剛落,張嚴鎮(zhèn)第一個就站了出來冷道:“我張家出了孽徒,的確是我們的原因,但是你想以此為由將我張家收歸麾下,絕不可能?!?p> “不可能?”
唐凌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開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張家的諸位,接受我們二人的挑戰(zh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