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那教練再見。”余羨滿意的點點頭。
他覺得自己學得挺不錯的。
才兩個小時,倒車入庫就快學完了。
雖然老是會偏,但是這很正常嘛!
多練練就好了。
看著余羨離開駕校。
教練連忙從教練車里出來,跑到辦公室區(qū)域。
“主管,你趕緊給這位大佬換個教練吧,我吃不消啊?!苯叹毨约旱闹鞴馨蟮馈?p> “咦?老徐,這可是我特意給你留的,這小年輕一看就是頭腦靈活,學東西很快的那種。”主管詫異的說道。
因為他和老徐關(guān)系不錯,所以發(fā)現(xiàn)比較好教的學員,都會調(diào)到他那邊。
“主管,你別說了,我現(xiàn)在就一個想法,讓他走,快讓他走。”老徐死死的拖住主管的手,哭訴道。
“主管,你是不知道啊,這位奇才,兩個小時,倒車入庫還沒有學會,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罵那些記性不好的人了?!?p> 他以前以為見過最差的學員就是那種,永遠都會忘一個步驟的。
但是再差,也沒有見過余羨這種,不管你怎么教,他就是不會。
老徐就差手把手的教了。
他也沒覺得難???為什么這位學員就是學不會呢?
……
余羨走在路上的時候還哼著歌。
心里想著,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買一輛跑車,奔馳在路上。
那感覺,想想就爽啊。
“咦!曾老師,一菲,你們倆在這里聊什么呢?子喬那邊搞定了?”余羨一進門就看到曾老師和一菲兩個正在客廳里面小聲的嘀咕著。
“我們就是在說子喬,原來你猜對了,他真的是在騙我們!”一菲氣憤的說道。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么關(guān)心一個人,結(jié)果最后居然是騙他們的。
虧得她還想著帶他去看心理醫(yī)生,還把展博的游戲機都給他拿去玩。
“對啊,我怎么都沒有想到子喬居然會騙我們,我又是送游戲機、漫畫,電影票、DVD,結(jié)果這一切居然都是假的?”曾老師在旁邊數(shù)落著。
他傷心啊,為什么當初自己難過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人來安慰他。
當時他比子喬更不堪,但是卻只能靠著自己扛。
“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啊,當初我都和你們說了,結(jié)果你們非不信?!庇嗔w聳聳肩說道。
這些事情他早就說過,結(jié)果這兩貨反而更加篤定。
只有等他們經(jīng)歷了,他們才會明白。
子喬這貨是真的有毒,和他在一起,絕對不能輕易相信他的話。
“這都怪曾小賢,如果不是他偷看別人,我怎么可能相信?!币环屏ⅠR甩鍋給曾老師。
曾老師連忙說道:“怎么能怪我,一菲你也很確定的。”
“好吧,好吧,不管這些了,反正事情過去了。我們等下去酒吧找羽墨?!币环朴行┎缓靡馑?,強行轉(zhuǎn)移話題。
沒辦法,其實說起來,他們兩個人都有鍋。
“怎么能這樣,當初我傷心的時候你為什么不這樣?現(xiàn)在居然還甩鍋?”曾老師委屈的說道。
他是真的委屈了,從心理醫(yī)生那邊開始,到現(xiàn)在,一菲居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他心里的悲傷已經(jīng)快要止不住了。
“嗯?曾老師,你當初怎么了?”余羨挑了挑眉問道。
難道是六年的帽子生涯被發(fā)現(xiàn)了?
一菲順嘴就說了出來:“哦,他啊,被戴了綠帽子。”
“你?”曾老師簡直不敢相信,她明明說好不告訴其他人的,結(jié)果立馬說了出來。
這還是人嗎?還是人嗎?
“額,咳咳,我現(xiàn)在就去酒吧?!币环七B忙跑路。
她發(fā)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因為曾小賢他又開始哭訴,再加上余羨問,她順嘴就說了出來。
“曾老師,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庇嗔w也不知道說什么。
難道說一句,曾老師,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早就知道了?
或者是,曾老師沒關(guān)系,你以后還會更慘的?
以曾老師現(xiàn)在的心情,余羨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呵呵,余羨,你聽錯了,其實一菲說的是,我看到別人被戴了綠帽子,你信不信?”曾老師嘴角扯了扯,低聲說道。
“呵呵,我信,絕對信,對了,子喬呢?”余羨連忙點頭,詢問起了子喬。
既然他們發(fā)現(xiàn)了子喬是假扮的,那么子喬去哪了呢?
曾老師指了指子喬的方面說道:“哦,我們把子喬交給美嘉,她正在里面炮制呢。”
“不會出事吧?”余羨有些擔心的說道。
畢竟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萬一美嘉忍不住直接割掉,那子喬以后就別想策馬奔騰了。
“放心,我覺得美嘉一定會注意分寸的。”曾老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虧得他們那么關(guān)心他,結(jié)果良心喂了狗。
這怎么能忍,所以,在友好的協(xié)商之下,他們讓美嘉好好炮制子喬一番。
如果不好好整一下子喬,他們內(nèi)心難安。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過去拍個照?!庇嗔w挑了挑眉。
只要子喬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他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
這個時候的子喬一定非常有趣,這可是黑歷史,必須保留啊。
余羨打算去拍幾張照片,等以后再拿出來給子喬觀摩一下。
“一起一起。”曾老師帶著賤笑說道。
聽到余羨的想法,曾老師立馬來了興趣。
對啊,既然被子喬騙了,那么自己也要好好的耍他一番。
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于是,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打開了子喬的房間。
一打開方面,房間里就傳來了子喬正在慘叫著。
“?。⊙朋旱?!”
“殺人啦!”
“不要??!”
“救命??!”
……
余羨和曾小賢兩個人偷偷的看著。
都有些不忍心,想要攔下來。
子喬此時被五花大綁在床上,美嘉正拿著不同的工具炮制著。
什么熨斗都出現(xiàn)了,當然,只是嚇唬一下,沒有直接燙在子喬的身上,否則子喬命都沒了。
使用的更多的是一些小玩意,什么針啊,癢癢撓啊,夾子之類的各種各樣的。
雖然不足以讓子喬受傷,但絕對會讓子喬半死不活。
看著美嘉兇狠的樣子,仿佛要把所有的氣都撒到子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