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納電影節(jié)持續(xù)了將近兩周,準(zhǔn)確來說是十二天,這是《海街日記》劇組在戛納的最后一天。戛納電影節(jié)越往后,人就越少,到了今天,之前大神鷹每天都能看見的人都走了很多,只有零星的幾個人還留在戛納。
這是因為戛納電影節(jié)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頒獎晚會,也就是閉幕式,如果劇組的片子沒有任何一項獲獎或者提名,組委會不會通知劇組參加,所以到了最后幾天都沒通知的,基本都收拾好行李回家了。
大神鷹等人自然是收到了通知,受邀參加最后一天的閉幕式,至于是什么獎項,還未知。
閉幕式開始時間是晚上7:00,現(xiàn)在才剛剛接近午飯飯點。
“哈~”
剛剛從拍攝現(xiàn)場跑出來的大神鷹一屁股坐在了白色的椅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作為‘御用’攝影師,大江正樹跟著她,來到了遮陽傘下面,肩膀上還扛著攝影機。
“很累嗎?”
大江正樹問道。
“昨晚看書看得太晚,又困,又累,又熱,又餓,我人都快交代在這了?!贝笊聱椧贿呎f著,一邊扯著禮服領(lǐng)口,試圖讓衣服里的熱氣往外散一散,“你也坐啊,扛著那玩意不累啊?!?p> 大神鷹扯出椅子,示意讓大江正樹也坐下。
“謝謝?!?p> 今天約的雜志拍攝地在一處碼頭附近,大太陽傘一遮,椅子一坐,看著近在咫尺波光粼粼的海面,享受著清涼的海風(fēng),實在是愜意地很。大神鷹是堅持不住了,今天的天氣格外炎熱,拍攝地是戶外,她還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從早晨開始就接受采訪,到了快中午就和約好的雜志社拍照片,拖著這一身黑色吸熱的禮服,大神鷹都快變成烤鷹了。
好不容易,攝影師準(zhǔn)備拍幾組綾瀨遙和長澤雅美的個人照,她才得空出來歇一會兒。
“大江桑,你今年多大了。”
像是朋友一樣,大神鷹開始和大江正樹攀談起來。
“去年剛畢業(yè),今年23了?!?p> “哦~比我大了...”大神鷹默算了一會兒。
“8歲。”
大江正樹順口即答,基本沒有思考。
“你再大我?guī)讱q我就得叫你叔叔了啊,哈哈哈?!贝笊聱棿蛉ふf道。
“嘛...”大江正樹訕笑了一下,“不過,鷹你看著也不像15歲啊?!?p> “嗯?”
閉眼假寐的大神鷹聽聞,掙開了雙眼。
“因為你看起來很成熟啊,感覺,你像是阿羞和Iku醬的姐姐一樣?!?p> “哈哈哈,你們飯也管asuka叫阿羞么?”大神鷹哈哈大笑,她本以為飯們會叫齋藤飛鳥別的昵稱。
齋藤飛鳥今年也才16歲,只不過比大神鷹大了一年多幾個月而已,儼然就是一副小孩子模樣,笑起來露出小虎牙,很是可愛。
而生田繪梨花比大神鷹大了快三歲,不過滿打滿算今年也不過18歲,在日本這還算是未成年,所以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
而大神鷹雖說才15歲,但她長得比較高,和姐姐組的幾位差不多高,至于說她成熟,估計就是她這張沒怎么變過樣的臉吧,兩年前加入乃木坂這樣,兩年后也還是這樣,臉上的稚氣也漸漸磨沒了。
“誒,不對,你這是夸我呢罵我呢,是不是說我老?”大神鷹腦袋緩過神兒來,才發(fā)覺他說的好像不太對勁。
“夸獎,百分百的夸獎!”
“哼?!?p> 她挑了挑眉,沒再糾纏下去,她還準(zhǔn)備享受一下這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
“惱春風(fēng)...我心因何惱春風(fēng)...”
心情愜意,大神鷹不禁自己哼唱出從母親那里聽來的歌曲,旁邊的大江正樹自然也能聽得到,不過顯然這不是日語歌,他完全聽不懂大神鷹在唱什么,不過旋律很好聽,好的歌曲是沒有國界的。
看著旁邊閉眼休息的偶像,大江正樹的腦中已經(jīng)想象出了和大神鷹的未來種種。
“你好?!?p> 正唱到興頭上,一道打招呼的聲音把大神鷹給打斷了,她很肯定是在和自己說話,說話的人就在邊兒上。
坐直了身子,大神鷹轉(zhuǎn)頭看去,是一個身穿正裝的中年男子,下巴遍滿胡茬,頭發(fā)是特意染過的灰色,和自然灰白的是枝裕和發(fā)色明顯不同。戴著副白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挺儒雅的。
他脖子上掛了一個證件,是棕紅色的,這是戛納電影節(jié)的通行證,通行證又分為媒體證,市場證,電影節(jié)證以及其他證件。
他胸前的棕紅色證件是屬于電影節(jié)的通行證,基本沒有限制。
“你好?!贝笊聱椷B忙回應(yīng)。
中年男人伸出手,站在桌前,大神鷹見狀也馬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伸出手與其相握。
“請問您是...”大神鷹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正司紀(jì)衛(wèi),請多多指教?!敝心昴凶狱c頭說道。
“はい,大神鷹,請多指教?!?p> “我知道,我查了不少關(guān)于你的資料呢?!?p> 說完,中年男子放開了手,坐在了大神鷹對面。
....這人不會是個跟蹤狂變態(tài)吧。大神鷹這么想著。
另一邊,佐藤靜香在店里點了冷飲準(zhǔn)備拿過去讓大神鷹解解暑,點了兩杯冰咖啡,正好提提神,剛剛交完錢,佐藤靜香本能地瞄了一眼大神鷹,看看是否安全,這不看還好,一看,看到了大神鷹和一個陌生男子握手,佐藤靜香心中的警鐘大響,慌張間,連飲料都沒拿,直接推門而出。
佐藤靜香趕過來,跑的有點快,頭上的發(fā)夾都有點歪了,氣喘吁吁地。
“呼...鷹,這位是...”
喘著氣,佐藤靜香詢問道。
“這位是正司紀(jì)衛(wèi)?!?p> “我是佐藤靜香?!弊籼凫o香伸出手,和正司紀(jì)衛(wèi)說。
“你好,你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
正司紀(jì)衛(wèi)又站起來,和佐藤靜香握了下手。
“是的。呼...”她這才算是喘過氣來了,瞥了一眼身邊的大神鷹,視線又移到了對面的正司紀(jì)衛(wèi),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大神鷹的斜前方,將其護在身后。
“請問您有什么事情么?”
“啊,失禮失禮?!焙鋈幌氲绞裁矗沂謸u了幾下手指頭,手伸進內(nèi)側(cè)衣兜,掏出了一張白色的小卡片,遞給了佐藤靜香,“我是SACAI的設(shè)計師。”
“SACAI...”
大神鷹念叨了一嘴,感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側(cè)過頭看了看佐藤靜香手上的小卡片,沒有花里胡哨的設(shè)計,僅僅是五個字母SACAI的LOGO,背面印著這個人的大概信息和聯(lián)系方式。
“最近,公司讓我出來找一下模特,公司很喜歡找歐美人當(dāng)衣架子。法國這面也有些事情要接洽一下,順便,這幾天不是戛納電影節(jié)嘛,來逛一逛,《海街日記》我也看過了,很好看,給我的感覺...嗯...不需要男人的天堂。”正司紀(jì)衛(wèi)轉(zhuǎn)著手指頭,描述道。
“設(shè)計師說話都是這么難懂么...”大神鷹目光所在正司紀(jì)衛(wèi)身上,趴在佐藤靜香耳邊悄悄地問道。
佐藤靜香沒理她,聳了下肩顛開大神鷹。
“您是怎么找到我們的?”佐藤靜香把卡片放在桌面上,沒有收下,但也沒有拒絕。
“前幾天我在雜志上看到你們劇組的照片了,我通過這邊雜志社朋友的關(guān)系問到你們拍攝地的。我覺得,大神小姐非常適合我們的品牌形象,我也查了一下,你是在國內(nèi)一個女團當(dāng)偶像的,對吧?!闭炯o(jì)衛(wèi)看向大神鷹說。
“啊...嗯?!?p> “大神小姐的形象非常適合我們產(chǎn)品以及當(dāng)季新品的定位,我想拍幾張照片傳回國內(nèi),內(nèi)部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希望我們能有下一步的合作,可以嗎?”
正司紀(jì)衛(wèi)說話間,身子前傾,兩只手交叉在前,眼睛死死地盯著大神鷹,像是一位經(jīng)驗老到的鐵匠看到了一塊上好的精鐵,眼神中充滿了占有欲。
“這個樣子啊?!?p> 佐藤靜香算是明白了,這是來找大神鷹合作的,這種事對雙方是雙贏局面,對大神鷹來說可能還更賺一些。
“我得先向我們公司請示一下,可能會晚一些給您答復(fù)。”佐藤靜香回應(yīng)說。
“理解,這樣吧,嗯...戛納我們也有一家小分店,明天可以么?我想給大神小姐拍幾套照片,用我們的商品?!?p> “對不起,我還是得先請示一下?!?p> 說完,佐藤靜香將桌上的名片收了起來。
“哈哈,好的,隨時聯(lián)系我。佐藤小姐能不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
“好。”
兩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正司紀(jì)衛(wèi)也沒有多留,和兩人握手告別后,消失在了街頭轉(zhuǎn)角。
“這不會是個騙子吧?佐藤桑?!贝笊聱椨酶觳仓馀隽艘幌律磉叺慕?jīng)紀(jì)人。
佐藤靜香沒回應(yīng)她,而是后撤了兩步,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女生。
“你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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咹允
放心,我不會把這掛搞得太大,我能摟的住...過幾章你們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盡量合理(雖然已經(jīng)很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