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牽扯過多
“可是駐南神君的相好……不是妖界的妖殿嗎?”
“所以他他他……他是妖界的妖殿?。?!”一個天兵的臉呈現(xiàn)出震驚的模樣,嘴巴張成了圓型,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吃驚的表情太過于夸張。
背手立于看臺之上的棠遙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雙桃花眼看著說話之人,心中覺得此人孺子可教也。
他心情似乎還不錯,手中的雕花玉骨扇微微扇了兩下后,收起了將它疊在一處,隨后輕輕的敲打在手掌心。
敲了數(shù)下后,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大概是思考完畢,“你,上前來。”棠遙側(cè)了側(cè)頭,用扇子指引著底下手持長矛的天兵。
那眼神中充滿震驚的士兵縮了縮脖子,左右看了看人,雙手抱著長矛走上前去,他心中有些不安,不知會是賞是罰,他抬眼看看那個臺上之人。
身姿挺拔,站在汐禾身邊尚且多上大半個頭,白色的華服衣袂飄飄然,并不像傳說中的那般殺人不眨眼,身上的那把妖刀也不像是殺人于無形中,仿佛不過是拜于佛陀的天神,心懷慈悲,待人真誠,卻又感覺距離遙遠。
那天兵嘿嘿一笑,憨態(tài)的模樣教汐禾看的有些想笑,她嘴角抽了抽,但還是穩(wěn)住了自己嚴肅的臉。
“小仙見過神君,見過妖殿!”這狗腿子的模樣上道極了,一點也不像是個正直的天兵。
棠遙挑挑眉,“你……叫什么?”
他心中覺得此人甚合他意,那張嘴聰明得很。
天兵雙手抱拳,“小仙名為霖宇?!?p> 霖宇低著頭,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心中覺得自己可能是說了什么好話,怕是能得個獎賞,譬如是百年仙力也說不準。
“霖宇,不錯,一聽就是個有出息名字,這樣吧,你和旁邊的那位神將換個身份吧,如何?”棠遙的聲音甚是低沉,喉間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遞在整個營地中聽著有些叫人不爽。
聽到?jīng)Q定的那位神將坐不住了,他揚起了頭,臉上的表情不開心極了,隱隱的還帶著憤怒,“憑什么?。克粋€剛來的新人,什么也不知道,仙力也低微,憑什么讓他做神將?”
“你們天族做神將不過是經(jīng)歷過了天劫便可以做這個位置吧,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過了天劫就有能力做這個位置呢?”棠遙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他的問題,都是些不服氣的人的本性罷了,他處理多了,也就容易應(yīng)付了。
“你?你又不是我天族的人?憑什么你來做這決斷?再者,你是否是在諷刺駐南神君也不過是個幸運的,歷天雷劫成功后就直接做了這神君的位置?”
他的語氣十分暴躁,看起來甚是不爽,險些將手指對著棠遙指指點點。
汐禾心中看他不爽,挪了腳步擋住了大半個棠遙,她掃視了一下臺下之人,又將眼神放到遠處的山,“妖殿說的,便是本君心中所想,你,確實沒有這個實力。再者,本君是否有資格坐穩(wěn)這個神君的位置,你也看到了,上神—這天界,究竟有多少個?”
她心中甚是不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個場面了,竟然還有人質(zhì)疑她的實力,委實有些不能夠忍耐。
汐禾說完話后這營地里變沒有人敢多說話了,汐禾的命令,是萬萬不能違抗的,好歹她手上還有著“乾令”,委實不能違抗。
她看了看四周,營地中沒有人再敢多話,汐禾緩緩嘆了口氣,“就這樣決定了,你們繼續(xù)訓(xùn)練!”
汐禾扯了扯棠遙的腰帶,用食指勾著他的腰帶將他一把拉走了。
汐禾這突如其來的勾搭,棠遙看著自己的腰間,眉毛挑的更高了,臉上的笑容也是扯開的愈發(fā)大了。
外人看來兩人只是并排走著,并不能夠看出其中的端倪,不過兩人也顧不上兩人如何如何了,忙著看方才那位舊神將和新神將霖宇之間的較量了。
矛頭轉(zhuǎn)向了另外的兩人,自然是沒有人會關(guān)注到汐禾接下來要做的事了。
棠遙任由汐禾拉著自己的腰帶,他低頭看著修長的手指,白白的,確實與他的手指有些差別。對比之下,汐禾的手指細上許多,他的卻是寬大厚實一些。
宗慶殿內(nèi)殿,汐禾扯著棠遙的腰帶將他拖到了圓桌旁邊,她轉(zhuǎn)了個身,胸口起伏劇烈,或許是方才走的太急躁了一些,此刻還在喘息。
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有些用力,將棠遙的腰帶給扯掉了,白色的腰帶緩緩的落到了地上。
汐禾尷尬的對上棠遙的桃花眼,對方深情的雙眸,心臟漏掉一拍,“你……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棠遙上下打量著汐禾,棱角分明的臉上止不住的流露出笑意,他逼近一步,眼神上下打量著她的臉頰,“我擔(dān)心你?!?p> 他的聲音讓汐禾的腦袋暈暈的,有著沉浸在里頭,無法思考……宗慶殿內(nèi)昏暗,燃燒的蠟燭跳動著光芒,魔界同天界真的蠻不一樣,天界白日基本不燃燭火,魔界卻整日燃燒著。
“我……我沒想到你竟會這么快就來了……”汐禾咽了咽口水,眼神看了看棠遙的嘴唇,薄薄的,是粉色的,有些像天界一種透明狀的豆乳,看起來軟軟的,滑滑的。
棠遙再度逼近,汐禾復(fù)又向后退了一步,卻撞到了身后的圓桌子上,她心中一慌。因為棠遙已經(jīng)將她禁錮在桌子和他之間。
一只手臂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推掉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白色玉瓶,“鐺”的一聲,清脆的摔碎聲傳入了汐禾的耳朵里。
她的心被驚得跳的快極了,汐禾應(yīng)聲轉(zhuǎn)頭看過去,卻被棠遙的手握著下巴被迫看向他。
棠遙輕輕的將汐禾放倒在圓桌子上,地上尚且滾著那玉瓶,里頭的水潵了一地,有著甚至弄濕了汐禾的裙角,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身上的棠遙卻禁錮著她的雙手不給動,汐禾覺得她的臉頰燙極了,要是此刻幻化了水鏡,定是能夠看見她的臉紅透了。
“擔(dān)心你會出事,擔(dān)心你怪我,擔(dān)心有關(guān)你的所有……是因為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