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忽然變得微妙,溫韻也不知如何解釋。太子率先開口說道:“三弟,溫相生辰你竟然和人家女兒在這...”
“是啊!這景色卻如夫人說的那般別致,三弟,想必是被這美景給迷住了”顧承則打斷太子的話說道。
“顧承則你”太子氣憤的說道。
就在太子說話的時候,溫相的臉色驟變。顧承則見狀打斷了太子的話,才沒讓溫相失了面子。
溫韻此刻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再抬眼一看顧承頤竟然還能淡然自若的站在那里。
趙月禪怎會甘心開口說道:“之前聽那些個丫鬟說看見恒王殿下來后院,還看見,還看見...”
他這樣欲言又止成功勾起了溫相聽下去的欲望,問道:“看見什么?”
“看見...看見韻兒跟在后面也進了后院”趙月禪佯裝緊張的樣子說道。
溫相強忍情緒,半天也不說話。而溫韻聽到趙月禪的話肺都要炸了,她這話的意思是溫韻有意勾引恒王,這溫韻怎們能忍得了。
“我沒有,姨娘你怎么能亂說話呢!是我先來的后院,你說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看見我跟在殿下身后的”溫韻說道
“韻兒”溫相制止溫韻不得無禮。
都到這份兒上了顧承頤還是不說話,溫韻頭都大了,好好的壽宴也因為自己弄得雞飛狗跳。
溫涵躲在不遠處看著一切,氣的踹了一腳紅泠。
“你說她和男人在幽會,怎么會是恒王殿下”溫涵雖然生氣但還得壓低聲音。
“不是的,剛剛好像不是恒王殿下”紅泠委屈的說道。
溫涵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恒王,那是誰,你到底看沒看清楚那人的樣貌”
“我...”
“讓你盯個人這么簡單地事都做不好,你說你還能干什么,還好像不是”溫涵語氣既生氣又無奈
這時已經(jīng)有好多人來圍觀這場鬧劇,溫韻因為害臊而低著頭。看來是沒法指望顧承頤來解釋,他是男人而且還是地位尊貴的男人,遇上這種事無論怎樣他都不吃虧。可溫韻就不一樣了,之前還傳和太子,現(xiàn)在又是恒王。
溫相想讓溫韻離開后院,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眼下情景真好遂了趙月禪的意,得意的暗笑。
齊梵躲在樹叢后雖然焦急,卻不在像開始是那樣要出來了。
溫韻發(fā)現(xiàn)事態(tài)愈演愈烈,抬頭看向顧承頤,滿眼的楚楚可憐??吹念櫝蓄U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著罷了罷了,不就說句話嘛,總比被她這樣看著強。
“是被人陷害的”顧承頤突然開口說道。
“對對對,陷害的”溫韻連忙接顧承頤的話說道。
聽到陷害,太子不屑的冷笑:“那證據(jù)呢?”
顧承頤將景鑠叫過來,看向溫涵的位置,耳語幾句。溫涵因為恒王的目光,不自覺得將頭發(fā)理到耳后。
景鑠走到溫涵面前說了句:“得罪了”,便將紅泠像雞崽子一樣拎了過去。
眾人不解,溫涵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這下可該趙月禪慌了。
溫韻立刻揚眉吐氣了起來,果然是溫涵和她娘搞的鬼。
“殿下這是何意”溫相問道。
“就是她”顧承頤說道。
溫韻真的是服了他了,多說幾句話會死嗎?
“就是她構(gòu)陷我”溫韻又看了一眼顧承頤到:“們”
“不是的,我那時明明看見大姑娘和一個男子在后院”紅泠說道。
顧承頤看向溫韻,她感受到了有目光想自己投來,心虛的緊了緊嗓子說道:“你可別血口噴人,這當時就恒王殿下一個人”
這就話一出口便后悔了,再看顧承頤儼然臉色不對。
她有連忙補充道:“當然這就是一個巧合的誤會”
溫相一臉嚴肅的質(zhì)問紅泠:“你可知奴婢構(gòu)陷主子是什么罪,你好大的膽子”
紅泠一下就害怕了,溫涵也在旁邊嚇的一言不發(fā):“奴婢沒有構(gòu)陷,奴婢看見,看見大姑娘與一個男子在后院,舉止親密”
“你可別瞎說”溫韻每每說話就會因為心虛而看向顧承頤。
趙月禪把溫涵拉到身后問紅泠:“既然不是殿下,那你看看這有沒有那個人”
紅嶺環(huán)視一周無所獲,將頭伏低說道:“沒有,當時那人背對奴婢,奴婢沒有看清楚容貌”
溫涵急忙問道:“衣服,你還記得他衣服樣式,顏色”
紅泠搖搖頭:“這里沒有”
齊梵在眾人對峙時去了偏殿換了身衣服,偷偷混入人群,溫韻看到后也稍有心安。
“紅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毀我清譽”溫韻呵斥道。
顧承頤側(cè)頭看在人群中的齊梵,溫韻順勢擋在他面前,兩人對視。在他眼神里仿佛讀出:“你真是撒謊都不臉紅的??!”
溫韻忙不迭的移開視線,不過兩人一系列的反應(yīng)在溫涵,乃至眾人都誤認為兩人關(guān)系匪淺。
趙月禪害怕再拖將溫涵牽扯進來說道:“老爺,今日是你的壽宴,要是將這丫頭處死恐怕不吉利,不如將她發(fā)買便是,此事也是場誤會”
溫相沒說什么也算是默認了,趙月禪又對紅泠說道:“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們溫家何時有愧于你,你竟恩將仇報,管家捂住她的嘴將她發(fā)買”
有了結(jié)果眾人才散去,溫韻臨走又看了看顧承頤,說了句多謝。淳王興致沖沖的過來趴在顧承頤的肩頭,掐著嗓子學溫韻說話:“多謝”
顧承頤一下推開他便走了,淳王在后面偷偷的問景鑠這兩個人是什么情況,景鑠也不想說緊著追顧承頤。
直到壽宴結(jié)束溫韻也沒再和齊梵說上話,果然回了京城就很麻煩。顧承頤剛要上馬車離開,身后響起了顧承則的聲音。
“沒想到三弟和溫家女兒關(guān)系不簡單??!認識?”
顧承頤駐足回身說道:“二皇兄怎么突然如此關(guān)心我,啊不,莫不是二皇兄動了心”
寧王輕笑兩聲:“三弟說的哪里話,正因為皇兄之前太不關(guān)心你,以至于現(xiàn)在皇兄都有些看不透你了”
“看透,人心隔肚皮,二皇兄又如何看透不是”顧承頤說道
“是??!三弟說得對,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今日三弟也是夠累的,果然溫相家的后院景色夠別致”顧承則說完便上了馬車。
“殿下,聽說珺瑤縣主要回京了”景鑠說道。
“哦”顧承頤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