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筑基
“唳——”
獨眼梟怒鳴,風芙蓉疾云步施展到極致才堪堪甩開一段距離又被追上了。
山谷蜿蜒曲折,不知跑了多少公里,腳都要跑斷了,前面又響起一道唳鳴來,風芙蓉快絕望了。
五階雙頭雕?。。?p> 然,出乎意料,雙頭雕并沒有攻擊她這個領地擅闖者,大概在它眼里風芙蓉只是一個不足為道的小嘍啰。它沖向后面追來的獨眼梟,二話不說開打。
強大的靈獸領地意識很強,相比之下,獨眼梟更具威脅性。
這樣最好,風芙蓉趁機開溜,兩刻鐘回爬回山崖之上,另一邊戰(zhàn)況依然激烈,不相上下。
而她的歷練還在繼續(xù)……
半個月后。
某處隱蔽的山洞,風芙蓉盤膝而坐吸納天地靈氣,在她周圍形成一個漩渦。靈氣涌入丹田,在她的引導下走遍奇經八脈,不斷沖擊拓寬,隱隱碰到了筑基壁壘。
一天過去了,不見有動靜。
第三天時,天空烏云開始密布,悶雷滾動,引起附近修士的注意。
“有人在進階?”
“這架勢難道是在進階金丹?”
在修士的認知里只有進階金丹及以上才會引來雷劫,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其實是筑基雷劫。而且又不敢過去一探究竟,生怕被雷劫鎖定搭進去。
而這邊,風芙蓉早問后雷劫八百遍了,為什么她進個階還要遭雷劈?五行天靈根也不至于吧。
煬兒的聲音出現在腦海:“靜心!若是這關都過不了日后只會更加艱難?!?p> 她整理好心態(tài)準備對抗天雷,在周圍又布下一道結界。
“轟隆隆——”
第一道天雷劈開山石,連破了兩層結界。沒了結界保護,接下來只能硬扛了。
不久,第二道天雷落下。
“轟隆隆——”
風芙蓉運轉靈力護體,天雷正中頭頂,瞬間竄遍全身,差點沒挺住,衣服已經劈焦了。
正等著第三道下來時卻久久不見影子,連其他修士都急了,不過不是替渡劫者急,而看著戲的心急。
“怎么還不劈啊?該不會失敗了吧?”
“不可能,天雷正在醞釀,說不定比前兩道還厲害。”
一天過后。
風芙蓉周身氣息愈發(fā)雄厚,天空悶雷滾動,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大有要劈死渡劫者的趨勢。
“轟隆——”第三道天雷終于降下來了,如水桶那么粗,方圓十米的生物慘遭殃及。
須臾,歸為平靜,亂石之間的人已經黑得看不出是男是女了。
風芙蓉站起,更加雄厚的靈力聚集于丹田,筑基初期的修為顯露無疑。先不管身上臟兮兮的,放出神識踏著疾云步向無人方向沖去,發(fā)現速度不止快了一倍。
不一會兒,原地就出現幾個御劍修士,看到的只有坍塌的山洞,被劈焦的樹木和無盡的森林。
前方正好有一道瀑布,風芙蓉停下,設了結界阻擋外面的視線,這才脫掉衣服簡單梳洗打扮,換回一身紅衣,戴上面具離開了。
越往前遇到的靈獸越多,等級也越高,斬殺了幾條三階毒蛇,她打算不再深入,就在中圍邊緣采采草藥,戰(zhàn)一下五階靈獸。
“煬兒,起來鍛煉鍛煉身體,幫我把靈藥種好?!憋L芙蓉挖完一株紫葉星丟進鴻蒙間,也不管蕩秋千的某器靈答不答應,理所當然地說。
就算古堡修好了,煬兒還是喜歡在外面待著,參天古木下被打造成了一個標準的休閑場所。藍天綠野,河水悠悠,小木船,涼亭,睡椅,秋千……應有盡有。
它一個意念把那株草丟到靈泉邊的藥田里,然后培土。由于靈氣更加濃郁,草藥長勢比外面還好。
外面,雜草叢中,風芙蓉又發(fā)現了一株靈藥。
“七色半生花!還是兩百年份的!發(fā)啦哈哈哈!”
她興奮地用鋤子小心翼翼把周圍的土扒開,在不傷到根的情況下把整株挖下來交給煬兒處理。
“咻!”遠處傳來破空聲。
風芙蓉一凜,側身,一道利箭穿過眼前!她看向某處,樹后露出三個黑袍中年男修,眼神森然,煞氣格外重,不像尋常修士,手下的亡魂定然不少!
更棘手的是這三人都是筑基期——兩個筑基中期,一個筑基后期!
中間拿弓的是后期,道:“交出所有寶物,饒你不死。”
風芙蓉冷眼默然,就算交也未必留命,況且她不確定他們有沒有看見剛才那幕。普通空間只能存放死物,而她的空間簡直是逆天了。
“要不要躲空間里?”煬兒可真及時。
她稍微考慮了一下,躲進空間見到煬兒肯定是一臉嫌棄的表情,還是不丟這個臉了。
三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中間男修示意兩人直接抓人。在他看來憑風芙蓉筑基初期根本不是對手,而且以他的眼力,身上的寶貝必然不少,他面露猥瑣,還有,美人本身就是個大寶貝。
兩人一上來就放出威壓,并沒有因為她修為比他們低就放松警惕,顯然經驗豐富,也是難纏的角色。
風芙蓉喚出承影劍,鏗鏘抵擋了橫掃過來的劍,震得她后退幾米。然不等她喘口氣,另一個修士找準時機削出劍氣,風芙蓉一個翻身混沌劍法第一重使出,凌厲的劍氣與之對碰居然不相上下,嘭的一聲炸開了。
兩人配合默契,絲毫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前后夾擊。風芙蓉后肩被刺傷,前面的修士一掌拍下,她一個回閃毒粉悄無聲息散出去的同時,三枚銀針射向不遠處拿弓的修士,被躲過了。
“鏗鏘——”
電光火石間,一黑袍修士不可思議地看著穿透胸口的劍,拔出時還能聽到摩擦肌肉的聲音。
與此同時,另一個修士左手捶地,拔地而起的土棱錐從后朝風芙蓉襲去,而那始終觀看的修士在同伙死后拉起弓箭射像她!又是前后夾擊,風芙蓉以詭異的步法避開利箭和土棱,箭卻似長眼般對她窮追不舍。
忽然,她停下拼一把硬生生砍斷箭羽,速度太快來不及回擋,由于慣性箭尖繼續(xù)射來,她徒手抓住箭身,在離面具半厘米處停下,手卻也生生劃出一道血痕。
“黃毛丫頭勸你乖乖受死還能留你全尸!”拿弓的陰森道。
風芙蓉沒空廢話,今天要么是她死,要么是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