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轉(zhuǎn)角,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在靜靜地畫畫,他的四周掛滿了美人圖,時不時有路人花上幾文銅錢買走一幅。
她好奇的走過去,竟被一幅畫中的白衣女子迷了眼。
那白衣女子長發(fā)披散,整個身子沒在水里,只露出那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皓腕。
她狹長的狐貍眼水波瀲滟,直看到人心里去,又帶著幾分慍怒,似乎是在責(zé)怪此時偷看她洗澡的人。
“老伯伯,你畫的真好!”千汀若不由得贊嘆。
“哪里哪里。小姑娘,不如讓我為你也畫上一幅?”老人笑的慈眉善目。
下一秒就翻出來許多瓶瓶罐罐。那是一些特制的七彩顏料。
千汀若有些不知所措,歪了歪頭,只好配合的站在原地。
她沒有看到,那幅所謂的畫中人流下了一滴眼淚。
下午的太陽出奇地毒辣,她站在太陽下被曬的外焦里嫩。
卻又害怕壞了老人的興致,只好一聲不吭的忍耐著。
終于,老人停下了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汀若。
笑著問道“你覺得好看嗎?”
千汀若聞言走了過去,卻只看到一張光滑的白紙,她剛想問問,下一秒?yún)s被吸進了畫中。
她也成了畫中人!
此時的路上沒有幾個人,更不會有人看到一個女子竟憑空的成了一幅畫!
千汀若害怕極了,可是她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掛在貨攤上,等待看上她的買主。
大凡世間至純至善之物,都極易招惹邪祟。人如此,妖亦然。
千汀若被太陽活活曬了幾個時辰,有些熬不住了。
此時,她最希望之事倒不是逃出畫中,反而是有一個良善之人買下她,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
突然,還是那抹紅,比驕陽還要刺眼,就這樣撞進眼里。
他嘴角噙笑,搖著把扇子走來。
“老人家,生意可好?”他隨手指了指剛剛她看上的美人畫問道
“這幅畫,價值幾何?”
他偏要急她,慢悠悠的花錢買下了那幅美人圖,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她靈力那么低微,如果被壞人或者妖怪買去,就可能要交待了。
她想著想著滾出豆大點的淚來。
“嗚嗚嗚”她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發(fā)泄內(nèi)心的痛苦。
“你聽,有幅畫在哭鼻子呢?!彼髅骶鸵哌h,又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直勾勾的盯著千汀若。
“公子這說的是哪里話?一幅畫怎么可能會哭?”老人家被唬得不輕,矢口否認道。
他沒有認出來這個所謂的公子才是真正的大妖怪呢!
千汀若吐槽著,心里卻求上天保佑可以被付景恒認出買下。
許久,她終于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摸到了她的胸。
胸?她心頭一震。
連帶著她,手的主人也是劇烈的一抖。
付景恒沒有料到,這幅畫中的人居然是可以摸到的。
他的臉像火燒著了一般,因為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以至于剩下的幾天,用餐感極差,他手抖得差點握不住筷子!
他買下了千汀若,如果讓她被別人買了,做些不好的事或者丟了性命,那他就不能練就至邪至惡的靈魂了。
他想著又急忙收起了畫,在長街上踱來踱去。
他回憶了一下那雙帶血的腳和那女子裸著的肩膀。
終于,還是跑到店鋪里顫抖的買了一套女裝和一雙女鞋。
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買女孩子的東西了,心情真是糟糕到極點。
“出來吧”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點著了畫。默默地背過身去。
畫紙成灰,畫里的人終于得到自由。
“記得回來找我”付景恒揮了揮衣袖,大步流星的離開。
“付景恒,你真是個好人”千汀若沖著他的背影大喊道。
“沒想到,居然被發(fā)了張好人卡?”
這么多年的壞人終究是白做了?想到這,他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
月明生渚
其實每本小說我以前都有原稿,只是有些原稿現(xiàn)在看來覺得有點太尬了,倒不是說現(xiàn)在水平進步了多少,而是很多套路太老套,真的沒有看下去的想法。 然后日常感謝給我提建議的小可愛們,讓我知道了,我不是在單機hhh。(另外我這本書的女主開始叫阿涵就是一個書粉的名字,要是有特別喜歡的名字,或者有想法的劇情都可以提建議哦!) 會繼續(xù)努力更的,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