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此時天命
奧托看著屏幕中的數(shù)字,最后搖了搖頭關掉了屏幕。
“還是沒有,虛數(shù)之樹就真的那么難找嗎?”
突然間,數(shù)據戛然而止。
“發(fā)生了什么?”
奧托看著屏幕,知道第二天凌晨他才知道原因——作戰(zhàn)服受損了。
看著被運回來維修的作戰(zhàn)服,奧托摸了摸破壞的部位。
“這是被外部破壞的痕跡,嘶……強度還是不夠嗎?
看來還是得加緊試驗啊?!?p> 赫爾海姆。
“領頭,領頭!”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p>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照片,將煙頭塞入煙灰缸中。
“領頭,你還是自己過來看一下吧,不然你不會相信的。”
中年男子走到一個收容艙前愣住了。
“這……這不可能!這套裝甲能承受一發(fā)反坦克穿甲彈而不傷到使用者的內臟。
怎么被破壞成這樣?”
中年男子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套裝甲做出來幾乎還沒一個月,就壞成這個樣子。
“那就得問你了,領頭員先生?!?p> 奧托竟然來了。
“你對你摯友的孩子就那么不負責嗎?”
中年男子咬緊牙關,忍住要沖上去的沖動。
“我會盡快修好的?!?p> 奧托邪魅的笑著。
“放心,要多少實驗材料盡量跟我說,畢竟他對你,對我,對世界都很重要。”
奧托轉身離去,直到門完全合上后,中年男子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
“狗娘養(yǎng)的東西……!”
“領頭,你去干嘛?”
“去看設計圖?!?p> “那這套裝甲……”
“放我那里?!?p> “是……”
隊員見識過他的暴脾氣,也不敢多說話,只能默默的把收容艙用叉車叉起。
雜亂的房間,半昏暗的燈光,中年男子拿起一瓶放在角落里的二鍋頭就灌了下去。
他習慣性的拿出一根煙,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雖說是個狹小的房間,但卻放了兩把椅子。
看著桌角擺著的照片,他嘆了一口氣。
“老張啊,你說你們三代怎么老是跟天命犯上呢?”
他坐在椅子上,還是點起了煙。
“你可別說我,雪茄我已經戒了,但這煙癮難戒啊?!?p> 他苦笑著抬頭望著天花板。
“如果你那時不過去,我可能還可以抱抱你兒子呢。
可惜啊,那孩子命慘,小小年紀就被天命盯上,為了防止他被天命控制我可頂了不少壓力啊。
以后喝喜酒了記得提醒他帶上我,哈哈哈……”
“領頭……”
“干嘛?”
“那……那個,東西給你放好了……”
“知道了,讓我再想想?!?p> “知道了……”
男子就這么靠在椅背上,雙腳搭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
“不能去,俺告訴你,俺就算打斷你的雙腿也不會讓你去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嗎,那是崩壞,不是實驗!”
“老林,我真的不是去實驗,我老婆真的跑過去了!”
“啥子玩意兒!你老婆不是懷上了嗎,我記得已經八月還是九月了來著?”
“可她真的去了,說是做后方工作?!?p> “這……這不早就跟你說強勢點嗎,這下好了吧?”
“好了老林,不要再說了,我去前線勸她,對了,研究報告我就放在桌角那里,別再把螺絲釘放上面了?!?p> “哎,你等等我,我也去!”
“你去啥?一股煙酒味。待會還沒等說呢先被那一幫人給踢出來。”
在那之后的一天,他突然發(fā)過來一條保密信息。
“老林,我發(fā)現(xiàn)我們做的事是錯誤的。
天命并沒有什么實驗機器,一切的數(shù)據都來源于人體。
那些處于花季的少女的身體!”
自此之后,因為第二次崩壞變得強大,摯友再也沒有發(fā)過來訊息。
老林最后等到的,是老張的死亡報告。
“哎,老張啊,我已經離不開天命了,不過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孩子,哪怕我成為一個惡人?!?p> 出了房間,老林來到了研究室。
“領頭!”
一個看起來是高管的人走了過來。
“開始吧,這次看起來是要大修了。”
“領隊,這項技術還沒成熟,還是小心點吧。”
“怕個鳥!以前咱們做的輝騎士·月魄人家不照樣穿的好好的?”
看著眼前的耀騎士·月神,老林長吁一口氣。
“抽個時間吧實驗數(shù)據調過來,既然送過來修了,那再試著做些調整吧?!?p>